救命!我真的吃不下了 第33节
书迷正在阅读:嘿!听说BOSS在追你、从万米高空降临、六零大厂职工独生女、我在无限游戏里角色扮演、糙汉家的娇娇和甜崽都是重生的!、星际第一火葬场、求生悖论[无限]、这位alpha请你自重一点、灼身、诡镜[无限]
这身临其境,给不给尝一口呀? 她毫不犹豫的走向前去,伸手揪住小孩子刚到手的小糖人,毫不客气的舔了一口。 噫。 干巴巴的,一点味道都没有。 再看看路边重复走来走去的人——得嘞,这就是粗制滥造的短视频啊!想来是陈河拍电视的时候,没找到太多人手,就把自己记忆里熟悉的面孔加进来重复做群演吧。 低成本,太低成本了! 白麓嫌弃的又将糖人塞回动也不动的小孩子手里。 小孩子拿到糖人,整个画面才又重新动了起来,连一旁的糖锅里咕嘟嘟冒的热气都重新袅袅升了起来。 简直是大写的【粗制滥造】。 …… 实在无趣,她只能双手撑着下巴坐在台阶上,盯着这来来往往重复走动的人群,叹息道: “来都来了,你有啥电影你倒是放啊!” 或许是她的悠闲和轻松让陈河实在诧异,以至于过了好一会儿,天边才呼啸着卷起乌黑的暗云。 而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穿着花红柳绿,涂着鲜红嘴唇,插着满头珠翠的中年女人,伸手就拽着她: “好你个小蹄子!” 对方尖锐刺耳的声音传来:“你爹娘已经将将你卖给我春花苑了,今天晚上,便要接客!” 以陈河的阅历,这场景对他来说,确确实实是对女子的极大侮辱了。 为了打败白麓,他也算是不择手段了! 没曾想,白麓却是亮起了双眼:这就是穿越古代地图中必打卡的青楼吗?! 楼里必定有一个诗书/歌舞双绝的花魁! 贼漂亮的那种! 要一掷千金才能与她见面! 哦豁!如今竟然在梦中能见?!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时阅川好看啊! 白麓反手握住女人的手腕: “卖了多少钱?咱们春花苑今晚上有花魁跳舞吗?花魁在哪里?” 她美滋滋的自我审视一番:“我长得也挺漂亮,皮肤也好,还有技能,花魁会因为我虎躯一震而爱上我吗?” “对了,我还会写诗给花魁——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咦,这里有没有这首诗?” 这突兀的问话三连打断了女人的动作,让她也僵持在一旁,动也不动,像极了刚才被白麓抢糖人时的小孩。 白麓:…… 她漠然地收回手:哦,因为经费不足又死机了呗。 好半天,才有nongnong的白雾迟疑着,重新卷了上来,前方街道的场景一一出现。 嘴唇鲜红的老鸨这才僵硬的说出自己的台词: “还想跑?门都没有!” 白麓面无表情。 “就这?就这?” 这大蜘蛛明摆着瞧不起人,他唤醒自己爹妈的时候,那场景做的可真实了! 如今动不动就卡,这让人怎么进行体验?看电视也不带这样的呀。 白麓瞬间没了兴趣,此刻一脚将那老鸨直接踹成个滚地葫芦,咕噜噜在长街里滚出老远。 并毫不犹豫的给出半星差评: “垃圾。” …… 好家伙! 陈河原本以为,自己在打斗的过程中便急匆匆编织出这样一个,足以让所有良家女子陷入噩梦的梦境,已然是自己天赋异禀! 可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混不吝的姑娘,竟连被卖入青楼都不怕! 这,这究竟是不是良家女子?! 怎么能忍受这样的羞辱还那么冷静?! 甚至还吐出这样辛辣的评价,叫他作为书生的面皮,一下子涨红了起来! 下一刻,一股刺痛传来,陈河浑身一僵,忍不住跌落在地,化成了原本的模样。 那是时阅川扔出的一根筷子! 但,陈河却并未第一时间便观察自己的伤势!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他引以为傲的手段被人这样羞辱,今天无论如何,他不会放过这个可恶的女人! 下一刻,他紧闭双眼,分外用力地勾出更加可怕的场景来! 这一次,他一定要对方心神俱裂! …… 而白麓在一片凝固的街道抬起头来,只见路的尽头,突然涌出片片白雾。 四周变得寂静起来。 白雾中,头戴高帽吐着鲜红舌头的黑白无常,正拿着锁链慢慢走来。身后,是乌鸦鸦的牛头马面大军。 就是那种……上面是牛头,下面是人腿的那种牛头马面。 黑白无常也是面色惨白惨白,眼珠乌黑乌黑,舌头血红血红的。 他们缓缓地在一片浓雾中走近,古怪的铃声响起,天色倏忽间阴沉下来,枯叶纷飞,整个场景都变得诡异起来。 更别提还有更加让人恐惧的的声音传过来。 “白麓,你阳寿已尽,该入地府了!” 说着,一群牛头马面猖狂的笑了起来,身后形容诡异的小鬼们也都嘎嘎乱叫…… 白麓却已经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这。 就这?! 她实在难以置信。 “你这书生啊。” 这份摇头叹息满含着恨铁不成钢:“没事不要看你的四书五经,多看点杂书吧,眼界咱得开拓开拓!不行你去巷子口听人讲故事也行啊!” “你说说你,场景不逼真也就算了,这拍出来的东西,说5个铜板的票价我都觉得不值。” 白麓是真觉得惋惜。 没错,对方瞧着有导演之才,还有个电视机功能,可问题这导演他只拍烂片啊! 她小时候看《新白娘子》都比这个做的精致!!! 第37章 贞子与九龙拉棺 殊不知,陈河心里也苦! 往常他收取别人梦境,再重新编织的话,是能根据对方的梦境,编织出对方所想要的或恐惧的。 可问题是,一来这编织能力有点不熟练。 二来,白麓她没做梦啊!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没有梦?!梦里全是稀奇古怪的拿在手里吱吱哇哇会说话的方块! 没奈何,他只能匆匆用上自己的所思所学尽力编造,可他自诩才高八斗,如今却要在梦中被人这样羞辱,简直是头发丝都要窘迫的烧了起来。 …… 然而,白麓的叹息还没完。 她甚至开始指指点点了—— “小陈啊,不是我说……” 这个可怕的开头一出来,后续就十分惨痛了: “想有鬼吓唬人,那你不得弄口水井,再弄台电视……啊不,再弄个戏台子嘛!” “让我想想啊,你这么着,你先搞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一点声音都没有的戏院子,把人请进来。” “然后,大戏开场。” “台上唱戏的鬼怪不说话,却突然出现一口水井!水井里,慢慢有一个黑乎乎的头露出来……” 白麓的声音又飘渺又阴森,周围的白雾慢慢凝聚,缓缓组织成她所描述的场景。 “那个女鬼手脚细长又古怪,披散着乌黑的长发,穿着白色的衣裙。从井里像个蜘蛛一样慢慢爬出来……爬动,爬动……直到,她缓缓抬起头——露出了若隐若现的乌黑眼珠和血红嘴唇!” “然后,对着你微微笑了起来……” …… 周边凝聚的白雾突然犹豫着,甚至有些瑟缩了。 而在堂屋的地面上,陈河脸色惨白,手脚冰凉,浑身上下汗毛耸立,再想不出比这更惊悚的画面! 时阅川见状,越发放心起来——虽不知阿麓现如今是何等情形?但想必很快乐。 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