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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反,早在段瑾最开始开口那几句时,他就知道段瑾想把自己送出去。

    在段瑾面前尚能装作平静,所有的不安都爆发在梦里。

    梦里他还是跪在地上,不同的是,这次他强行捉了小少爷坐在他腿上。

    小少爷又香又软,小小一只,被按着腰,怎么挣扎都逃不掉。

    发带在挣扎中早已脱落,又黑又长的头发遮住纤弱的肩膀和雪白的脊背,随着少年挣扎而晃动,露出两块诱人亲吻的蝴蝶骨。

    发尾正好垂落在白藏大腿上,若即若离,每次划过都引起一片颤栗,让白藏绷紧浑身肌rou。

    小少爷的小脸还没他巴掌大,漂亮的桃花眼里全是水汽,眼周一片粉红,愤怒地瞪着他,让他赶快放开。

    白藏着迷地盯着那开开合合的粉唇,还有里面嫩红的舌尖。

    他有些气愤地想着,你都要把我丢了,我亲你一口不过分吧?

    “呜……”那些骂他的话尽数被他吞下,他像狗一样,喘着粗气,一下一下舔段瑾又软又嫩的唇瓣。

    好嫩啊,怎么能这么嫩。

    比小少爷的脚还嫩。

    好像多用一点力就会舔破。

    段瑾因为体弱,脸上常年没什么血色,唇是极淡的粉。

    并不会寡淡,反而诱人想亲自让它染上殷红。

    白藏早就想看看了。

    他捏住段瑾白嫩的小脸,垂眼去看被他舔了很久的红唇。

    几乎是看见的瞬间,白藏大脑轰地一声,又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

    那唇被舔的又红又肿,挂着层晶亮的水膜,是白藏的口水。唇珠被吻得胀大了一圈,像熟烂的果子淌着蜜。

    以为自己被放过了,那可怜的、红肿的唇颤巍巍抿了起来,又因为疼痛而哆嗦着松开,露出一小点洁白的牙齿和嫩红的舌尖。

    ——那是还没被恶犬占领过的地方。

    白藏舔了舔段瑾的唇缝,见他没有张开的意图,有些急躁地哄道:“再骂骂我。”

    像是知道如果张开了唇,放恶犬进来会是什么后果一样,小少爷情愿忍着痛也紧抿着唇,不愿给恶犬一丝机会。

    白藏又哄了两句,还是侵占不进去,心里不安更甚。

    主人身上还没沾满他的气味,还想丢掉他,在他回到主人身边之前,有别的狗乘虚而入怎么办?

    雪白纤弱的脚蹬在地毯上,脚趾蜷缩着,把地毯挣出诱人的痕迹。粗糙大手握住伶仃脚踝,危险地抚摸着踝骨上黛青色血管。

    白藏吮了口丰润的唇珠,又恶狠狠地舔了两下,引的怀中人一边颤抖一边摇着头躲,才悠悠说道:“舌头和脚,总要给我一个,脚的话就不只是亲两口了。”

    指甲划过白嫩的脚背,又疼又痒,惹得那只脚受不住地弓起了脚背,美丽又脆弱,让人更想欺负。

    “都不要……”小少爷有些害怕地说,然后像找到底气一样,声音大了些,有些恼怒,“你这只坏狗!你不听话!快放开我!”

    这句话像触及什么开关,白藏眼睛瞬间红了,凶狠阴鸷的看着段瑾,然后捏着他下颌强硬地吻了上去。

    这次舌头没再又舔又哄让段瑾自己把嘴巴张开。

    手上微微使力,轻而易举就打开一条缝,粗粝的大舌凶狠地塞了过去,先是像标记领地一样,把段瑾嘴里舔了个遍,直到里面都是他的气息了,又开始掠夺甘液。

    白藏吻的又重又凶,段瑾嘴被塞的酸胀至极,小舌头都可怜兮兮地被缠住,被来回欺负。

    白玉般的小脚也被白藏抓在手里,来回揉捏。

    直到段瑾快喘不过气,眼泪都要掉出来,才被白藏放过。

    白藏抵着他的额头,望进那蓄满了泪的桃花眼,说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的狗?你不是要丢弃我,把我送给别人吗?”

    段瑾心虚地躲开了他的视线,答非所问道:“你骗人!说了舌头和脚只要给一个的,你怎么亲了,还、还……”

    “呵。”白藏冷笑一声,又扶着段瑾的头把舌头送了进去,到怀里人哭闹着捶打他肩膀时,才喘着气放开。

    “你都不想做我的主人了,我为什么还要听你的话?”

    “乖,让我继续做你的狗,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说一句就好。”

    段瑾含着泪,怒视着这只欺主的坏狗。

    可他嘴巴很酸,唇痛的厉害,再也经不住这只坏狗的欺负了。

    “坏狗,放开我。”段瑾忍着气说道。

    白藏眼睛一亮,听话地松开了一直扣着段瑾腰的手,“我是主人的坏狗。”

    “说你坏,还当夸奖了?”段瑾气极了,往白藏身上踢了一脚。

    他鞋袜都被白藏脱了,嫩嫩小脚比白藏身上软得多,踢上去后白藏不仅不痛,反而兴奋地咽了咽口水。

    白藏抬头,段瑾绷着下颚,皱着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却眼周通红,被吻到烂熟的唇红肿着闭都闭不紧。

    白藏喉结滚动,声音又哑又低,好像段瑾踢他不是惩罚,反而是奖赏一般,哄道:“主人再踢两脚,出出气。”

    【作话】

    只有亲亲,都是脖子以上

    第41章 古代(10)

    兴许是被段瑾抛弃太愤怒不安,白藏这个梦也做的特别长,被人从门外喊醒时只做到了一半。

    白藏狼狈地翻身下床,随手披上了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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