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反派你还记得我是替身吗在线阅读 - 第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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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晓光心中古怪,虽然白影不会说话,但问些简单的问题,他基本可以明白白影的意思。

    所以他怀着一种怜悯的心态,又塞给白影许多糕点果子,还不许白影不收。

    季晓光大抵知道沈连庭出去了,也不好问白影他具体在哪,晃晃悠悠地借口下楼散步,没有看到沈连庭,也没有看到许自盈,而看到了容飞厌。

    容飞厌显然是冲着他来的,季晓光想跑也晚了,心道完了完了完了。

    容飞厌也对他说:“完了完了完了。”

    边说双手放在他的肩上狂摇,差点把他早上吃的蘑菇鸡丝摇出来。

    季晓光好不容易被白影救出魔掌,捂着嘴伸出一只手挡在身前:“侯爷您有话好好说,不摇小人也听得见。”

    容飞厌退后几步,脸上沧桑犹如饱经风霜的雨雪,一字一顿道:“盈盈绝对和他有jian情。”

    第五十五章 见老乡,泪汪汪1

    季晓光想把白影支走,正巧林灿来找白影“挨打”,白影犹豫了一下便离开了。

    客栈后院子里空无一人,蝉鸣盈耳,他蹲在大槐树绿荫浓密处,听着容飞厌说昨晚的事情。

    “停!”季晓光忍不住打断,十分委婉地道:“所以侯爷你三更半夜把许掌柜从被窝叫起来问的?”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那眼神明显表示“你不怕挨揍吗?”

    容飞厌幽幽道:“我把一百两银票放在床头,盈盈闻见味道就醒了。”

    季晓光:“……”这也行?

    他快速忽略这个话题,问道:“徐掌柜说什么了?”

    容飞厌单手撑着下巴,上面浮起一层青色的胡茬,颓然道:“盈盈叫我别管,说他在做大生意,还说大老爷们家家不懂不要掺和……”

    季晓光等了半晌,见他快要看破红尘了,摊手疑惑:“就这??”

    容飞厌僵硬点头:“盈盈说一句便倒头就睡,我从他嘴里扒出来这些用了一千多两银票!”

    季晓光咋吧着嘴里干燥的苦味:“可……许掌柜未说什么啊……”

    一个战功赫赫年轻有为的大将军,居然蹲在墙角疑神疑鬼媳妇儿到底给没给他戴绿帽子,真是没谁了。

    容飞厌将脸埋进两掌,像个被踩尾巴的公狮:“可是盈盈没有否认啊,正因为他什么也未说,我才更加怀疑,而且……”

    说着,他顿了一下,面露难色:“我今早还撞见盈盈偷偷摸摸递给六殿下什么东西,你说是不是定情信物?啊?”

    季晓光也被带跑偏了,心里不是滋味:“沈连庭他,收了吗?”

    容飞厌顿时暴躁:“当然收了,而且他还在笑,什么好东西居然会让他那张冰坨子脸笑!”

    “盈盈还未送过本侯爷东西呢,谁不知道他抠门啊……”容飞厌抓狂。

    “沈连庭不爱笑的,他只对我笑过……”季晓光不知所措。

    虽然从前沈连庭是笑得难看了点,不过现在他春风拂面得笑起来,与原先已经产生了质的飞跃。

    可为何也对别人笑了,季晓光的心里拔凉拔凉。

    “小兄弟。”容飞厌哥俩好似的勾住他肩膀,见他脸色不佳,思索道。

    “你我算同病相怜,不如趁着还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尽快让六殿下回霄云山吧,这样六殿下还是你的。”

    季晓光连反驳的心情都没有,歪着头正难过。

    两人蹲在大槐树的树干旁,若从远处看竟像容飞厌揽着季晓光的肩,而季晓光则亲密地靠在他的肩头,再加上水井遮掩,不仔细看真相那会子事。

    而许自盈和沈连庭走到院子里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容飞厌!”许自盈眼中冒火,死死盯着容飞厌横在季晓光肩上的那条手臂,磨牙道:“你俩干什么呢!”

    两人同时回头,时间仿佛静止般,反应过来后立马弹开。

    许自盈气势汹汹,左看右看,抄起立在墙角的笤帚,二话不说就打了过去:“你敢背着我偷人!你忘了成亲时怎么说的!?”

    容飞厌身手灵巧,边躲边喊:“误会!盈盈这是误会!”

    许自盈怎么可能听进去:“都上手了,你有脸说误会!?”

    “我们真的再说正事!”

    “什么狗屁正事?容飞厌你纳妾这件事想都不要想!”

    季晓光愣愣地站在槐树下看这两口子你追我打,鼻尖有些红,黑珍珠般的双眼蒙上一层雾。

    “晓光。”他不知沈连庭何时走来的,深邃墨黑的眼瞳近在咫尺,声音冰冷划过耳畔:“解释。”

    又是这幅模样,冰冷冷的好像他已经犯下了罪过,季晓光想,还不如像许自盈那样,打他一顿才好。

    心里赌气,索性抿唇不说话。

    沈连庭见他这般态度,似有话要说,但最后还是郁结地叹了口气:“你怎么这般不不听话?”

    季晓光闻言眼眶瞬间就湿了,感觉心脏沉沉地落下,但他不想哭,把手掌覆在眼皮上:“我没有......”

    我没有不听话,只是不想被你丢下。

    那边容飞厌被许自盈追着满院子跑,客栈里的伙计打杂闻声都躲在远处看热闹。

    他还惦记着许自盈和沈连庭的事,心里又急又气,还不能还手,转头喝道:“你堂堂侯府夫人,能不能收敛点!哪有打自己夫君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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