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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看样子一时还醒不过来,匀称的呼吸打在唐子盛的胸前,让唐子盛的皮肤有些痒。 但想起昨夜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又克制住自己要捏上小夫郎脸颊的手,想着让人再多睡一些。 接着唐子盛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有丝毫的虚脱之感,这也就是年轻的好处了,上辈子和同事去酒吧喝酒的时候,上了三十岁的老男人们聚在一起,喝高了就相互诉苦。 说曾经一夜七次郎的光辉战绩终究是过去了,现在一天交两次公粮都跟要了命似的,一早上起来还颇有一股肾亏的感觉。 唐子盛当时还当个趣来听,结果后就被好几个过来人给劝告说,不要太高估自己,谁年轻的时候没个能在床上炫耀的战绩。但上了年纪之后都纷纷缴械投降,这叫做不服老不行。 昨夜的战绩,唐子盛想想还是满意的,如果不是后面倾城实在受不住了,他可能还得在玩几个花样。 “什么时辰了。”许倾城被个大活人盯了这么久,自然也半梦半醒了,只是说话的声音实在不大清醒,要不是唐子盛凑的近,恐怕是连倾城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快要午时了。”唐子盛估算天色,这还是他来了大豫难得起的这么晚的一次作息。 “午时!”这句话成功的把还没清醒的许倾城从床上炸起来。但人刚抬腰起来又因为用力过猛给倒了回去。 腰间酸软,让许倾城倒吸了两口凉气,都不用想他为什么会这样。于是气鼓鼓的看向了唐子盛,都怪昨夜他纵容这家伙胡来,现在起来这么晚,宅子里可还住着爹爹他们,这一下不就全都知道他们昨晚的荒唐了吗? “这么着急干什么,要是觉得还累再休息一会也行,就是我们在房里吃午食,也不打紧。”唐子盛见人倒下,赶紧伸手过去揉腰,怕倾城不小心把腰给闪了。 “本来我们就起这么晚了,现在还要在房里吃午食,你是不是深怕爹爹他们不知道我们昨夜做事有多激烈。” 许倾城小声训斥,虽然夫妻之间这点子事天经地义,但拿到明面上说,可叫人好没面子。 “我们夫夫恩爱,想必几位长辈该是欣慰的才是,他们不好意思说的。” 不是唐子盛吹,就他观察,几位长辈完全没什么性经验。虽然年长,但这方面他可是先驱,几位长辈可不能算是过来人,更加不会好意思同他们说这些。 “怎么说都是你有理。”许倾城说不过唐子盛,只是感觉身上不大爽利,昨夜昨晚那档子事他们都没叫人送水进来,身上还黏糊糊的,“我想洗澡。” “嗯,正好我也要洗。”浴桶够大,足够他们洗个鸳鸯浴。 “青天白日,不要胡说。”许倾城捂住唐子盛的嘴,警告。 他要一个人洗,昨夜在浴桶做的事还历历在目,现在再叫人跟着进来,他可还要不要起来了。 “倾城不信任我?”唐子盛装可怜,这鸳鸯浴的福利怎么能够少了。 “那被子里硌着我的东西是什么。”许倾城说着往后退了退。 “好吧,那就倾城先去洗,为夫等着就是。”唐子盛想说血气方刚的事怎么能够叫做不讲信用。 但是想想倾城的身体的确是不适合再乱来,不一起洗还是能够预防一下他突然的兽性大发。 “嗯,不许搞突袭。”许倾城从床上下来,披了一件内衬,遮住了昨夜因为留在身上的痕迹,脚落地他才知道除开腰,他这腿也酸的厉害。 都怪昨日唐子盛闹的太久了,他这会肌理酸痛,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好全。 难怪师父在他成婚的时候告诫他不要仗着年轻就胡来,不然后果可是有他受的。 倾城艰难的走到门口,让书棋送水来。 唐子盛坐在床上闷笑,倾城着实太可爱了。 待二人收拾完毕,已经午时过半,往常这个时候正是吃午食的时候,这会子唐子盛和许倾城才从床上下来把自己拾掇好,可见耽误了不少时间。 新买的宅子够大,唐子盛又添了几个人手。不然光是每日洒扫就得耗费不少时间。 而成树成石两兄弟唐子盛是按护院的方向培养的,洒扫的活还是另雇人来干。 从新房一路走到用饭的饭厅,路上都不见什么人。 而饭厅这会,三位长辈加沈熠然都端正的坐在位置上等着,桌子上的饭菜也都上好了,就等这对刚成亲的夫夫过来开饭。 唐子盛拉着倾城的手,在跨进饭厅的时候,感觉倾城抓着他的手一紧,大概是猜到倾城心里正紧张。 于是他稍用力安抚,自己极为坦荡的把倾城带进去,好好的入座在位置上。 在座的三位长辈的目光都落在许倾城和唐子盛身上。虽然目光中并无审视的意思,但还是叫许倾城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唇。 “岳父,舅舅,晏丞相,你们这么看着倾城,倾城只怕是要不好意思动筷子了,早上起晚了,我们都还没来得及吃早食,这会再不吃午食,倾城怕是要饿坏了。” 许倾城听在耳朵里,红在脸颊上,这到底是怪谁,还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是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因为那事连饭都错过去了。 许映乐和晏或倒是真的不好说什么,没经过新婚燕尔的阶段,总不比当事人更了解,沈棣棠更不用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