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我只想谈个恋爱[快穿]在线阅读 - 第2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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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期乔书澜一边和他的骑士长调情一边下定结论:反派就是反派,根本不值得为他付出真心。

    之后利用反派给自己铺路,深入血族大本营与教廷里应外合一锅端。

    血族就此一蹶不振,教廷一家独大,靠着这次的功勋,乔书澜名利双收,成为下任教皇,与他的忠犬骑士长在一起。

    陈笑粗略看完书,心里一万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他纯粹看不惯乔书澜的做法,又当又立,他是来找老攻的,这是第一次没自己角色,陈笑脱了剧情,心里总算松快些,唯一祈祷的是反派千万别是老攻。

    脑子有坑治不了!

    值得庆幸的是他终于找到去城堡的路,天色越来越黑,这里又是血族的领地,他手无缚鸡之力,习惯了上辈子一身巨力,现在反倒有点儿不习惯。

    陈·真小白脸·笑哼哧哼哧跑到古堡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天色渐晚,陈笑看了看四周黑漆漆一片,什么声音都没有,仿佛连风都停了。

    他在外面观察一阵,终于无奈的发现,这里连个门都没有,只剩下一个大缺口,光秃秃的被里面黑漆漆的城堡一衬托,仿佛一阵血盆大口。

    “噗嗤”一声,陈笑竟笑了起来,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间分外响亮。

    古堡前一片野玫瑰,或许千百万年前他们是有主的,可经过一茬一茬的生长,它们早就没了主人,称之为野玫瑰也并不过分。

    玫瑰花们沙沙作响,议论纷纷。

    “哇,有人进来了!”小野玫瑰惊叹道。

    “是啊,他长得好像一个人啊。”

    “奇怪,人是个什么东西?”野玫瑰疑惑起来。

    多少代的传承记忆早就模糊不清,几朵野玫瑰争辩起来。

    陈笑听着脸上露出笑容,他停下脚步,俯下身蹲在一簇野玫瑰旁边,“晚上好。”

    “他是在跟我们说话吗?”

    “难道他也是玫瑰?”

    玫瑰们一直生活在消息闭塞的城堡里,这里是所有生物的禁地,苦逼的它们连传粉都要依靠自己,一天天寂寞难耐,只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蓦地听见陈笑的话,还以为他也是外面一种。

    陈笑无奈笑笑,解释道:“我不是玫瑰。”

    天色太晚了,连月亮都出来了,维卡大陆特有的蓝色月亮静静照耀着世间万物,陈笑不能再停留下去。他站起身,终于推开那扇厚重精致又奢华的大门。

    门外的月光顺着他的足迹悄悄潜入,屋子突然亮了起来,把陈笑好不容易升起的探险精神“噗”地一声戳破了。

    城堡内部看着十分整洁,典型的哥特式华丽风,随处可见的奢侈品摆件,浇铸精美的烛台,蜡烛燃烧半截,仿佛昨日重现。

    陈笑手指轻轻在烛台上一抹,他头顶璀璨奢华的巨大水晶灯悬挂在穹顶之上,透明的白色光线折射下来,陈笑翻看指腹,一点儿灰尘都没有。

    他好看的眉眼浮出满意的神色,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保持的,但陈笑表示十分满意。

    屋子里灯火辉煌,他踩着一层层的红色木质旋梯上去,脚下发出咚咚的响声。

    终于可以休息了。

    陈笑一眼相中二楼最大一间主卧,可他印象中血族都是在棺材里睡觉的,弄这么大卧室干什么?

    管他呢。

    陈笑趴在床头使劲儿嗅了嗅,自从变成植物之后他嗅觉提升不少,可这张床却是干干净净的,没什么味道。

    要是不出什么错的话,这里就是他暂时的栖身之所了。

    陈笑Duang地一声把自己扔在床上,陈笑陷在宣软的床铺里,七彩色玻璃窗被他推开,蓝色月明晃晃洒进来,透过一层薄薄的帐幔。

    陈笑本能的知道,月光对他这样的小妖怪是大补之物。

    这一夜他睡得格外香甜。

    后来他才知道,这时的自己有多懵懂无知,开心的活像个小傻子。

    深夜,万籁俱寂。

    如果白天陈笑查看剧情再仔细一点儿,他就不会觉得这城堡是无主之物。这里分明就是反派的大本营,血族禁域黑森林,可惜他根本没仔细看。

    那些月光被他吸收,消化不了的便溢出身体,陈笑这具身体资质极好,仅仅外溢的灵气便如烟雾蒸腾。

    某位沉眠八千年的纯血贵族便在这诱人香气中醒来,金色瞳孔的眸子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内里却是一片纯白。

    “唔,好香。”

    他下意识起身,额头咚地一声撞上木板上,小眼神分外迷茫,即使体内有着强大的力量他也没使用,准确点儿说,是根本不会使用。

    因为这位血族历史上最古老的纯血唯一的王族,他把自己给睡失忆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笑:反派绝逼脑子有坑

    绝对不是我老攻!

    路西尔:真香警告。

    第121章 要喂你吃糖(二)

    沉睡前把自己关在棺材里, 这时候倒成了出去的最大阻碍,某人尝试敲打棺材,木板那叫个厚啊, 心都凉了。

    他怎么出去?

    他可以清楚看见自面前的棺材板, 上面用精致的宝石点缀着纹样, 外面香味还在源源不断地溢出来,勾着他的鼻子。

    他试着推动, 棺材板纹丝不动,他怎么也想不到, 沉眠后某位忠实的仆人竟然怕他出事把他挪到了床板底下, 现在上面压得死死的,他躺在里面完全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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