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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被抓包,她心里其实有点紧张,好在是绷住了,倒是十分坦然。 而后转身就出去。 才刚迈步,手臂被扣住,她被迫转了回来,面对着宋西忱。 他道,“不看看?” 看什么? 看他的检讨吗? 许清端唇瓣动了动,想把手臂从他手中抽出来,却被男人有所察觉般握紧了她的手,将她往前一扯。 踉跄间,许清端差点没站稳朝他摔了过去,结果腰身一紧,就被男人抱坐在了他身上,双手将她环抱住。 许清端心中一紧,想要下去,却被他抱得更紧:“宋西忱?” “真不看?” 许清端很有骨气:“不看。” 话音一落,四周瞬间安静无声。 男人的呼吸沉了沉。 伤他自尊了吗? 喉咙莫名发紧,许清端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他忽地道:“我写了两个小时。” 许清端怔住。 男人微哑的嗓音压得很低,透着一丝莫名的控诉孩子气。许清端心头一下就有点发软,可又绷住了。 他将脸贴到她颈边,接着道:“情真意切,态度恳切。” 许清端呼吸一窒,视线不由自主地移向桌面上的信笺纸。 满当当的字,整张信笺纸都写完了,看起来确实写的很认真。 写都写了。 看一眼……也没事。 然而她刚要出声,腰上蓦地一紧,身子就被腾空,许清端被吓了一跳,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男人抱坐在了书案上,双手条件反射的搭在他肩头。 “你做什么?” 他还坐在椅子上,比坐在桌面上的她矮了不少,拿过一旁的检讨书:“既然你不看,那么听我念,成么?” “那也不用……”对上他专注看她的深眸,温柔的好似藏着万千星辰,许清端的声音弱了下来,“坐在桌上啊。” “我这不是在受训,自然要比老婆低上一头。” 许清端:“……” 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而且也太奇怪了。 “我要出去吃饭了。”说不出是什么心理,他越要让她看,她越不想看。手撑着桌面就要跳下去。 才刚动作,被人拦住了。 “待会儿吃。”宋西忱顺势从椅子上起来,双手撑在了她的两侧,把她清瘦的身影全部笼罩在了怀里。 许清端气结:“你……” 宋西忱稍微俯下身,两人的距离拉近,男人俊美的脸庞在视线中跟着放大,许清端心跳快了几分,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仰,好在是稳住了呼吸。 看她如临大敌的样子,宋西忱轻笑了一声,还是一手撑在她身侧桌面的姿势,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全笼罩。 拿着检讨书的手抬起,视线移向书面,开始了自我检讨:“北城宋西忱,于大年初一行为不当,令南市的许清端小姐不愉快,特此检讨,并予以补偿。” 许清端茫然了一阵,红着脸道:“你在写什么?” “不对吗?” “……”应该说有哪里对了。什么叫北城的谁,南市的谁。 他没纠结,继续道:“宋西忱有三错。” 三错? 许清端更茫然了。 “许清端小姐自嫁宋西忱以来恪尽职守,端庄娴雅,宋西忱本该善待,让其不愉快,其乃一错。” 这遣词造句…… 是在夸人的吗? 许清端听不下去了:“什么叫恪尽职守?婚姻在你眼里就是一份工作吗?” 宋西忱:“……” 沉思片刻,他改口:“许清端温柔体贴,蕙质兰心。” 许清端莫名脸一热。 温柔她或许有,蕙质兰心是……这确定说的是她吗? 宋西忱看了眼她的面容,觉得没什么问题了,继续往下念:“二错。”这次他蹙眉想着,看着她道,“宋西忱身为丈夫,不该让许清端因他个人的恩怨影响生活。” 许清端反应很快,知道他说的是梁若枳的事。但她从没觉得,一段婚姻中应该谁保护谁,每个人能把自己保护好就很不错了。 只是既然是他的私人恩怨,为什么每次心里不好受的都是她。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她就忍不住迁怒他。 就单是桑苡,本来听他解释后,他的这段恋情就完全没什么了。结果还被梁若枳给膈应了不知道多少回。 想到这里,不免想起安荏的事。 许清端鼻头莫名泛酸,犹豫了半晌,闷闷出声:“昨晚你去哪了?” 宋西忱刚要往下念,倏地顿住了,显然是没料到她会问这个。 迟疑几秒,坦诚道:“医院。” “为什么不告诉我?” 宋西忱皱着眉,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安荏病情加重的事。 昨晚事发突然,看她睡着了,原本的心情又那么好。他并不想将她脸上的笑容打散,这才独自去了医院。 许清端眼眶热了热,仓皇的垂下眸,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心思:“我知道我自己可能也帮不上什么忙,可你昨晚一晚上都没有回来,要是我不问你助理,我是不是到现在都不知道阿姨的情况?” 是不想说,还是觉得没必要? 今天她其实想了很多,特别是见过母亲之后,也终于理解曾经那么相爱的父母为什么一直能吵来吵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