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总有偏执狂暗恋我在线阅读 - 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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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这里,但很快他知道了,又是那个女人这次是在马路对面她拎着女儿的小书包,笑着跟在白裙子小姑娘的身后。

    她应该10岁了,或许是遗传了母亲的身体,显得她的外表有些瘦弱。

    不过相比起她的身体,小姑娘的性子就要活泼很多,显然她在家里是被宠着的。

    她拿着糖葫芦,蹦蹦跳跳的在小树下跑着。

    在这一刻,看着这么幸福的两人。

    他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他要报复!

    凭什么只有她们幸福!而他就要活在阴影里,他要活得好,他要站在最高处,他要让他的父亲后悔选择抛弃他。

    他会比他们所有人都优秀!

    作者有话说:

    还有人记得这篇文,原名叫《总有痴汉暗恋我》哈哈哈哈,现在名字改了不能出现痴汉两次,封面改了,不能出现恶毒两字。

    唯一不变的就是我要写痴汉变-态的心,哈哈哈哈哈,我可以保证绝对不虐,对女主不虐。

    第35章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后来他有了一个爱好那就是在每个星期六去小巷子里看那一家人,在暗处看着她们一家欢乐。

    有意思的是那个女人,在知道他的存在后并没有生气,甚至还将他年幼时的房间收拾了出来,对他说只要他想回来住随时都可以,那里永远是他的家。

    多么虚伪,如果真的希望他回来,又为什么要破坏他的家庭。

    真恶心...

    他看着女孩一点一点的长大,她漂亮和她的母亲一样有着一样容易引人怜惜的一张脸。靠着那张脸,很多人喜欢她,她活在所有人的爱里面。

    幸福又天真,凭什么大家都是爸爸的孩子,他需要打工才能生活,而她可以那么幸福这太不公平了。这也使他的恨意达到了一个顶点。

    终于报应来了,那对夫妻死了,死于车祸死在的急救室里,死的很惨。

    当一切真的来临时了,其实也没有那么的痛快不过这些被他忽略了。

    被用爱养大的小姑娘瞬间没了可以依靠的人,无助的守在急救室外,而他是她的唯一选择,只能依靠着他才能生活。

    也确实如此,女孩的母亲是个孤儿,而他都没有爷爷奶奶她又怎么会有。

    小姑娘学会了取悦,也学会了讨好,他让人告诉她只要把他哄高兴了,只要听他的话,她就会活得很好。

    她就会有依靠,有家人。

    毕竟,他是她的哥哥,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一开始,或许是抱着折磨她的想法,可事实却恰恰相反。

    小姑娘也不知道是被谁教的,教的越来越娇气,也越来越蠢,好像离了他就不能活一样,时刻都要紧紧跟着他。

    他要去录制节目,她就在车里等他,她要和他一起住,要和他住一个房子里。

    因为有人告诉她,家人是应该住在一起的,就应该每天一起共进晚餐,所以她一刻也不想离开他。

    又蠢又乖,这是顾亭鹤对那时的白茶唯一的印象。

    是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的呢?

    是他将李淼淼带回家的时候开始的,因为父母的婚姻失败。

    顾亭鹤对爱情没多大兴趣,不过该有的生理需求还是有的,他不谈恋爱但会和很多女性搞暧昧。

    李淼淼就是其中之一,情人吗?算不上,属于各取所需吧。

    他玩得开那人也玩得开,自然而然就滚到一起了

    或许是喝多了酒,又或许是习惯了,毕竟以前他也带过女人回来过。

    他们互相拥吻,衣襟半开。

    只差最后一步了。

    他喜欢做主导者,所以他是清醒的,清醒的看着李淼淼陷入他的温柔,也看到女孩瞪大的双眼。

    小姑娘或许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抖的有点厉害,她想赶紧的溜走,可在这一瞬顾亭鹤不知出于怎样的心态让她停了下来。

    制止了白茶即将要离开的脚步。

    所有人都告诉白茶,你要乖,你要听话,要听哥哥的话,那样哥哥才会喜欢你,才会不抛弃你。

    白茶虽然害怕的想哭,但还是留了下来。

    青年黑色衬衫上的扣子已经全部解开,大片的腹-肌暴露在白茶的眼中,那个穿着吊带红裙窝在沙发里的女人衣襟半开,红裙半退。

    她好像是个电影明星,白茶曾经看过她的宣传海报,她很漂亮,大片的雪白皮肤暴露在白茶的眼中,白的晃眼。

    白茶是个乖孩子,那时才刚满15岁,她的家人也把她保护得很好,也有些保护的太好了,让她根本就不知道这是在干嘛。

    不过她知道,不可以随便盯着别人看,就算那个红裙子jiejie长得在漂亮,她也不能随便看。

    所以她低下了头,乖巧的站在那里,等着哥哥的发话。

    不知怎么了,被人看到亲密这种事是应该是难堪或者尴尬的,可这些情绪顾亭鹤都没有。

    他很坦然,坦然到他只是理了理衣服,就又饮下了一杯酒,他打量着女孩。

    看着她那鹌鹑一样的小样子,莫名的心中就升起一股烦躁,他总觉得小姑娘这个状态是不对的。

    可不对,什么又是对的?

    他问她为什么不抬起头,是怕看到什么吗?还是说怕他。

    青年的语气淡淡,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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