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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再也不用担心鬼伤人了! 那些破坏了他们的生活,杀害了他们重要亲人的鬼,终于从这个世界上,被屠灭了! 带着这样的欣喜,他们从各地汇集,去见了鬼杀队的当主,而对于鬼王已死一事,鬼杀队也庆祝了整夜。 其间,产屋敷耀哉看着整整齐齐的鬼杀队队员们,看着这些孩子们不用再因鬼而死,他感到很是欣慰。 甚至,他忍不住数了好几遍人数,心中满是欣喜。 欣喜……嗯? 等等,人数? 怎么好像……少了一个人? -- 清晨的风吹过吉原花街,带来丝丝凉意,富冈义勇穿上新的衣裳,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他……卧底多久了? 这段日子里,他学了很多东西,老板娘对他很好,也没有要求他出去接客,只是让他不断学习着花魁需要学习的技能,似乎是打算把他培养成花魁。 可是……他是个男的啊? 他只是来卧底的啊! 鬼杀队为什么还不来联系他? 富冈义勇很是茫然,所以那个潜藏在花街里的鬼被找到了吗?他为什么一点信息都没有获得?还是说大家已经全军覆没了吗?不然怎么会不联系他? 按理来说,富冈义勇应该离开去了解情况的。 可是他不敢。 最近,他总感觉有视线凝聚在他身上,虽然对他而言没什么,可他也不敢随意离开了,生怕自己有个什么动作被发现。 他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如果鬼杀队全军覆没了的话,自己就是最后的希望了,一定要坚持啊! 于是富冈义勇坚持了下来,并且被通知,今晚,他要作为花魁,去游街了。 富冈义勇的内心是拒绝的。 毕竟花魁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儿,那么高的鞋子,让他深深地为女性而感到同情,女性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虽然说,作为水柱,他可以很好地保持平衡。 但可以不代表喜欢,他对花魁游街一事表示深恶痛绝。 不过,忍辱负重的富冈义勇,最终还是向生活低头了,毕竟他要完成自己的卧底任务,就不能被赶出去,老板娘已经以此作为要挟了。 无奈之下,他换上厚重的衣服,带上重重的头饰,划上浓重的妆容,走了出去。 花魁因为一身行头很重,因此走得很慢,但富冈义勇不一样,他只想冲。 想归想,水呼的沉稳还是让他平稳了情绪,缓慢地前行着。 走着走着,他忽然觉得不太对劲。 周围围着的人群…… 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 好多……熟悉的面孔啊。 自己的好师兄,锖兔,正在憋笑。 恋柱扑到在蛇柱的怀里,一抖一抖的,他深刻怀疑也在憋笑。 双胞胎兄弟一个认真地看着他,一个笑倒在兄弟的肩膀上。 蝶屋的女孩子们一个个好奇地看着他,然后被蝴蝶忍拉走:“小孩子不要看奇怪的大人哦。” ——谢谢,富冈义勇并不想听力这么好。 音柱抱着他的三个老婆开怀大笑。 三只猫头鹰用同样的微笑表情看着他。 不死川兄弟在窃窃私语着什么,这回有注意不让他听见了。 就连他的好师弟,一向温柔的灶门炭治郎,都在对着家人们说:“大家,不要学这个大哥哥哦!啊……虽然他是特殊情况啦……” ——所以说不要让他听见啊! 唯一让他能感受到人世间温暖的,是岩柱悲鸣屿行冥,他在哭,想必也是为他而哭吧,毕竟一直被蒙在鼓里,实在是很惨呢。 结果下一秒,岩柱哭着笑了。 富冈义勇:……这冰冷的世界,竟一点温暖都没有吗!果然是他太弱了,他不配! 崩溃归崩溃,说老实话,看到大家都在,富冈义勇其实还是开心的。 毕竟一开始,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现在看到大家没事,甚至还能来看他笑话,已经比大家都出事了要好太多。 ……好吧,果然被看笑话这一点让他很是低落。 所以他真的被讨厌了吗!? 富冈义勇拒绝承认。 可是看着锖兔那张笑脸,他顿时再次产生了自我怀疑。 不应当啊!他们可是关系最好的师兄弟! 如果,他是说如果,如果连锖兔都讨厌他的话…… 一时间,富冈义勇整个人都阴沉了。 “呜哇,花魁怎么了啊?是不开心吗?” 很好,听到这句话后,他是真的不开心了。 所以不要叫他花魁啊! 漫长的花魁游街走下来,富冈义勇感觉自己的魂都没了,他没精打采地走回自己的屋子,却见一个熟悉的人坐在里面。 “主公大人!” 他震惊地行礼,却被繁重的服饰拖得难以做完整平时轻松的动作,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 产屋敷耀哉笑着扶起了他,轻声询问道:“你生气了吗?” 富冈义勇一愣,如果不是语气,这样的话语很容易让人误解为挑衅,可听着主公温柔的声线,他怎么也愤怒不起来。 甚至,还有些委屈。 “为什么……” 茫然着,他也便问了出来。 产屋敷耀哉也没有隐瞒,轻笑道:“这是大家送给你的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