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露馅儿(微H)
书迷正在阅读:婚后小甜饼、爱豆还在思春期(娱乐圈nph)、谁是谁的替身(1v2)、日暮海航(西幻人外,1v1)、法师的诞生(百合gl np)、漂亮后妈看到弹幕后、慢火炖离婚、我的沈医生、帝王妾(双重生)、回到八零发家致富
秦之然目瞪口呆地看着关清鹤压在关意绵身上,紫红色的roubang在粉红的屄rou里疯狂冲撞,把xiaoxue撑得大开。关意绵大概没什么力气,呻吟声已经微不可闻了,甚至都被男人粗重的喘息盖过。 “咿呀呀……嗯……慢……啊嗯~慢点呀……太重了……呜呜……”她带着哭腔,仿佛猫咪撒娇一般稚嫩的叫床声别有一番滋味;虽然很微弱,但是还是在秦之然的心头泛起一阵涟漪。他脑门儿发热,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太阳xue突突跳动,精关也跟着松动。 他赶紧捏了好多张卫生纸牢牢包住jiba——这可是关清鹤的睡衣,弄脏了可就不好了。 简单清理完之后他继续回到门缝偷看,关清鹤还在继续征战,速度丝毫不减慢。被蜜液糊满的大rourou威风凛凛,总是全根没入又整根拔出;睾丸一下下撞在阴阜上,把那处撞得通红。这时候已经听不到关意绵的呻吟了,余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rou体极速碰撞的啪啪声与yin水被捣弄的唧唧声。秦之然只能通过那一看就咬得很紧的saoxue与痉挛的娇躯判断关意绵她还活着。 卧槽,关哥是真的猛—— 关意绵的小屄竟然这么能吃—— 秦之然忍不住在内心接二连叁不断感叹。 yin靡的气味都仿佛顺着空气被送来,刚射没多久的roubang又再次硬挺。秦之然低骂一声,不得已又把手伸进裤裆,还默背着《金刚经》。 不知道到底cao了多久,关清鹤终于尽兴,抵着宫口射出热烫的jingye。 xiele欲、发了汗,酒醒了、怒火也消了。他心满意足,把趴着的关意绵翻过来,却看到她似乎已经完全失去意识。 “cao。”猛地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行为究竟有多过分,关清鹤无比懊恼,用被子卷住关意绵横抱起她就往外出。 秦之然吓得赶紧跑到二楼卧室装睡,连肿胀的roubang都顾不得。 急匆匆的关清鹤没察觉到秦之然来过。他抱着关意绵上楼去卧室,把她连被子放到床上,赶紧抽出床头的体温计给她测上,然后又开灯去翻退烧药、消炎药等。 “哥……”装睡的秦之然感受到身边猛然多出的一坨,又听到叮叮咣咣的动静,被这架势吓得有些慌张。他想知道到底怎么了,于是睁开眼,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怎么了……大半夜的……” 正在拉抽屉的关清鹤眉心一跳——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竟然把秦之然忘了。不过他赶快镇定下来,装模作样咳了两声:“你睡你的。” 他转头粗粗扫了一眼秦之然,却看到了他明显挺立的裤裆,急了:“你穿我裤子勃起干什么!” 刚刚两人喝酒的时候,秦之然为了打消他的疑虑,坦言自己对性、对女性的厌恶,还说在医院里向他开口讨要关意绵的行为是被殴打的不甘在作祟——他才不会喜欢逼死姑姑的凶手。关清鹤之前还对他的说辞半信半疑,现在完全相信了,甚至觉得他在自己打坏注意;又想到他和自己一起洗澡的行为,登时像吞了一口苍蝇。 “别别别……哥,我没内意思,我就是……就是做春梦了哈哈。” “你放屁!你不是说讨厌这事儿?你做什么春梦!” “不、不是啊!哥你也是男人,应该知道咱们生理上和心理上有时的确不能达成一致的哈……”秦之然又慌又社死,乱诌一通。 关清鹤听闻,皱了皱眉头,没有再反驳,心情愈发烦躁:“你走的时候帮我把这身睡衣扔了。” “知道了……”秦之然有些可怜巴巴地回答,眼神装作不经意地往旁边一扫:“挖去!哥,你怎么还把关意绵给搞来了。” 抠胶囊的手顿了下,关清鹤冷硬地回答:“你别管。” “对了,既然你醒了,就帮我把楼下的床单换套新的,旧的有空就洗了。门开着,你下去就能看到。” “哦哦……”秦之然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偷偷瞄了一眼被窝里的关意绵。少女只露个头,脸颊红润到有些过分,睫毛纤长挺翘,上面还挂着点点泪珠,浅淡粉嫩的嘴唇同脸色相比有些苍白。 好看,可爱,想亲—— 他抓心挠肺一般难耐,忍不住开口:“哥,关意绵这是发烧了吧。” “应该是。”被他一提醒,关清鹤才想起时间到了,伸进被子里掏出体温计。 “叁十八度六。”他脸上又浮现出懊恼后悔自责的神色。 秦之然被刚刚露出的一抹白嫩肌肤撩得好久不能回神。他口干舌燥,飞快地探了一下少女的额头,又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润一润,提议到:“这个温度吃药退得慢啊,去医院吧。” 他估计关清鹤不会同意。 果然,关清鹤脸黑下来,拿着水壶的手用力,青紫的血管都更明显,“不行,不能去医院。” “那,哥,”他摩挲着刚刚触摸她额头的手指,回味着热烫滑嫩的触感,抱着私心小声开口:“我认识一个开诊所的朋友,他们那里是24小时营业的,我让他来……” “不行,不能让别人来我家。”秦之然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那要不让他送点儿屁股针的药?我、我会打针,我去门口拿,不让他进门……” 关清鹤眼神怀疑:“你会打屁股针?” “嗯,小时候有一次发烧了,家里没人。后来我就学会打针了,给自己给别人都能打。”迎着关清鹤越来越犀利的眼神,秦之然还是壮着胆子把话说完:“我手法不错的……不会肿,不会青,也不怎么疼。” 关清鹤低头思考可行性,秦之然看有戏,又抓紧劝说:“输液扎针我不会,而且屁股针发挥作用更快!哥,喝药不一定这么快就管事儿,甚至不一定能退烧,孩子烧傻了就晚了,拖久了有可能烧成肺炎脑膜炎你知道吗。” 他故意挑严重的后果说。 关清鹤听闻也不再犹豫,立马同意。 “那就照你说的做。” “好嘞,我打完电话就去洗床单!” 关清鹤在上面照顾关意绵,秦之然哼着歌走进那间屋子。他摸着墙上厚厚的隔音棉,心说怪不得外头发现不了——这地方不但门看不出来,声音也几乎透不出去。 他整理床铺,摸到湿冷的床单,想起那是关意绵喷湿的,内心竟有种变态的快感,干脆褪下裤子,用床单包着还未消退情欲的肿胀性器撸动几下射了出来。他咬牙忍住呻吟,看着白白的jingye附着在深色的湿痕上,就好像他亲自插入了关意绵的小屄。 ……好刺激。 秦之然红着脸把床单丢进洗衣机,放了比正常量还要多些的消毒液与洗衣液,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他的罪行。 朋友效率很快,他收拾完没多久就拿到了药。谢过朋友后,他拎着东西上楼,看见关意绵已经醒来,正躺在关清鹤怀里一点点喝着水。 他故意重重地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关清鹤好像才看到他一样:“回来了?” “嗯。”秦之然把瓶瓶罐罐的药水拿出来,把针头分别扎进去吸空,然后又推出空气;重复多次,直到所有药水被吸完。 “关哥,准备一下。”他盯着针头,手下用了些力气推针管儿,看着尖锐的顶端慢慢吐出一滴药液,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这代表空气被排空了。 关清鹤把关意绵摆成趴着的姿势,扯着被子只露出一半屁股。 “?” ——距离秦之然下楼仅仅过了不大会,关意绵似乎烧得更厉害了,整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迟钝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要干什么。她有些呆滞地回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关清鹤,红润的脸上是不明显的疑惑。关清鹤被看得心都要疼化了,手指捂住关意绵的眼睛:“打个针,好得快。” 秦之然很想吐槽一句屁股针你捂什么眼睛啊!用不着吧哥! 关意绵没有哭闹,点了点头就顺从地趴着。秦之然用镊子夹出一块医用酒精棉球,在即将扎针的地方擦了擦。 然后他食指和拇指在屁股上比出一块儿区域,拿着针就扎入! “……哼。”看来发烧没有弱化她的痛感,关意绵忍不住闷哼出声,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撞进关清鹤担忧的目光。 “你不是说不疼吗。”关清鹤心疼死了,立即瞪了他一眼小声责问。 “好了好了……就那一下疼……” 秦之然也好久没打过针,一开始扎针时难免手生。感受到屁股肌rou的紧绷,他轻柔地用另一只手不断滑动安抚着,嘴里还念念有词:“绵绵乖——放松放松噢——不疼不疼——” 趴着的关意绵点点头,带着被子都动了几下。 ——太乖巧了。 秦之然看得心热,嘴里的碎碎念更严重,“绵绵真厉害,不哭也不闹,马上就打完啦……” 尽管他推动的速度不快,但针还是很快就打完了。他抽了一根棉签抵住针头,把注射器快速抽出,又用棉签按压止血。 “关哥摁着点儿呀~”他哄人的思维还没转换回来,说话跟哄小孩似的,还带个语气词。秦之然丝毫没有察觉,抬头看到关清鹤宛若看智障的目光才反应过来。 ……有点儿丢人。 “……以前跟诊所阿姨学打针习惯了……” 他小时候一个人在家,给自己打针的时候,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关清鹤点点头,伸手摁住棉签,秦之然的手便松开;刚刚他有意用无名指偷偷抵着臀rou,软软滑滑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指节,秦之然有些怅然。 “辛苦了,谢谢。” “没事,哥。我们俩轮流守着吧,看后半夜能不能降下来。” “不用,你睡吧,我守着。” “嗨,明天你不得继续陪着她嘛。我明天就走了,可以继续补觉,你现在不睡会儿明天熬不住,她又烧起来怎么办?我刚刚已经睡过了,你先睡吧。” 他的话不无道理,关清鹤此刻又坚信秦之然对关意绵没想法,所以也同意了。 “谢谢你,之然。”他这次的语气明显真诚了许多,带了一丝感激。 “别客气!兄弟嘛!” 不用谢我,毕竟我的目的也不单纯—— 关清鹤的呼吸声逐渐均匀起来。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呼吸声比平时更重,看起来睡得也比平时沉。 秦之然放下心,借着给关意绵试体温计偷偷捏了把奶子。上次在小巷子里摸胸,他满怀恶意,更多的是为了恐吓、折辱与发泄,还隔着一层蕾丝胸罩,不如这次能好好体会—— !!! 卧槽,好软,好滑,好嫩,好爽!顶端yingying的小粒粒也好可爱!哥的前半生简直错亿啊!!! 他上了瘾,干脆把手从靠近自己的这一侧被子探进去,一会儿戳弄着奶rou,一会儿拨弄着奶尖,一会儿用掌心整个盖住奶子揉。到最后他又偷偷掀开被子的一角,看着顶端那粒可怜的小头儿被自己的手指压得东倒西歪,眼神都快喷出火来。 “哼嗯——”关意绵打了针,裹着厚厚的被子,不停出汗,睡得很不安稳。胸前被玩弄,她yin媚地哼叫,悠悠转醒,吓得秦之然把手举在半空中不敢动。 半梦半醒间,关意绵半睁着朦胧的双眼。她扭了扭脖子,脸贴到凉丝丝的真丝睡衣上,模糊的视线里,她隐约能分辨出是深色——因着关清鹤常穿这种睡衣,她断定这是哥哥。虚弱的身体渴望拥抱,她扭动着蹭过去:“哥哥……” 软糯无力的声音啊——此刻可怜的她,同以往虚假的她、带刺儿的她都截然不同,仿佛是最暄软的雪媚娘,一口咬下去香甜可口,嫩滑腻歪的口感糊满整个口腔,还带着一丢丢凉丝丝的抚慰。 “哥哥抱着绵绵睡——”高烧带来混沌,错乱的她又回到小时候,那些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秦之然的手在半空中僵了好久,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落下,轻轻拍着躲在被子里蚕蛹一般的关意绵。 长这么大,他好像头一回被需要。 心底仿佛有罐子被打破。 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与寂寥感从玻璃碎片中飘起,顺着五脏六腑蔓延,他在口腔里品尝到让人几欲落泪的苦涩与甜蜜。 ——虽然他自认为已经坏到彻底,但此时却忍不住为这虚假且无足轻重的拥抱动容。 “睡吧。” 他眼眶潮热。 —————— 其实我记得小时候打屁股针,医生有时会用一个粗糙的圆盘状的东西开瓶子,也不知道那个叫什么。 然后关于发烧能不能烧成脑膜炎这个事——小时候好像听说过,不过可能不准确;我去网上查了查,有说能的,也有说是因为脑膜炎才发烧的。 hhhhh秦之然虽然平时看起来不像纯情小伙,还一肚子坏水,但他应该是在男女之事上最单纯的一个了,连片子都不想看的内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