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玫瑰在心动 第46节
书迷正在阅读:天赐农妻之福运连连、侯门独宠、当我继承一间怪谈剧院、婚成蜜就,首席太会撩、摆脱渣男后被霸总哥哥夜夜cao(骨科1v1)、非你不可、毕业后我回家养蜂了、我在原始兽世当祭司、春蜜、坏果(NP)
他觉得她似乎真是醉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姜司茵抬起小脑袋,身体摇晃,眉眼弯弯:“你是靳森啊。” 能认出他,看来还没有到烂醉如泥的地步。 靳森垂眸看了她一会儿。 姜司茵心跳如鼓,他到底信没信? 在她似水的目光下,靳森忽然倾下身子,勾住她的肩膀,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悬空,姜司茵感觉到她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她怔了片刻,随即把头埋在了他的胸膛。 靳森和温明珍对视了一眼,抱着姜司茵转身就走。 温明珍看懂了,那是“以后再收拾你”的眼神。她瞬间瑟瑟发抖,没心情参加聚会了。 卫年负责收拾残局,他行至温明珍面前。 “温小姐,我送你回家。” - 姜司茵只喝了果酒,她缩在靳森怀里,也许是因为温度渐升,也许是因为脸红心跳,方才的酒劲逐渐上来了。 大脑晕乎乎,她在靳森胸前蹭了蹭,轻轻垂了下他,小腿在半空乱蹬:“放我下来。” 不想这么快回家,想跟他再待一会儿。 靳森已经走到了酒吧外,这里是酒吧一条街,人来人往。 看着他抱着醉酒的姜司茵,她还在怀里挣扎,路过的人投注了奇怪的目光,上下扫视他们。 靳森只能找到靠墙的地方,把姜司茵放下。 高跟鞋落地,姜司茵扶着他站稳,夜风吹过,她理了理头发。 姜司茵用力揉了下太阳xue,尽管大脑还是昏沉沉的,但她自我感觉已经清醒过来了。 她眨了眨眼,凑过去看靳森。 夜晚的酒吧街很热闹,霓虹五光十色,红男绿女,纸醉金迷。 灯光打下来,靳森那张脸线条利落,他低着眸看她,和平时比,多了几分漫不经心。 到了夜里,各个酒吧都放着音乐,声潮澎湃。 姜司茵看着靳森,大胆地想象,如果他真能给她提供服务,花多少钱她也愿意。 这个念头一上来。 姜司茵酒意微醺,更上头了,她准备现场实际cao作,紧接着又是一个念头,那可不能白嫖。 姜司茵摸遍了身上的兜兜,都没有钱,她问靳森:“我包呢?” 月亮高悬,靳森把她的包递给她。 靳森背对着清冷的月光,他不由得想到了话剧院那天晚上。 今晚他可能又要给这个小酒鬼提供免费服务了。 姜司茵垂着脑袋,在包里翻找了一会,拿出钱包,掏出一张百元大钞,试图塞进靳森的西装裤口袋。 靳森:“……” 在她得逞的前一秒,手被靳森捉住。 冬夜,酒吧街上,熙熙攘攘,来往的人瞥了眼这两个人。 他们相视而笑,似乎明白了什么。 谈笑声逐渐远去。 醉酒之后,姜司茵完全暴露了本性,甚至更为夸张。 “我知道,100块配不上你的身价。”姜司茵仰头看靳森,“说吧,你想要多少?” 她语气娇俏,一张小脸高贵冷艳,并写着“本富婆允许你狮子大开口”的狂妄。 靳森揉了揉眉骨,看着姜司茵在发酒疯,又顾忌着周围来往的人。 他想尽快结束这段对话:“不必了,今晚的服务免费。” 思忖了几秒,姜司茵口里蹦出几个字:“那我白嫖?” 她脑袋缓缓地昂起来,越昂越高,觉得自己好像赚到了。 神他妈白嫖。 靳森一边告诉自己不要跟酒鬼计较,一边按捺住想要直接扛走她的冲动。 月色微凉,寒风习习。 靳森思索了把她扛走的可行性,如果姜司茵再挣扎一下,他估计会被认为是在酒吧捡尸的人。 今晚他俩说不定会在警察局度过了…… 靳森有些无奈地看了姜司茵一眼。 醉酒的人飘飘然,还沉浸在白嫖的喜悦中。 姜司茵忍着笑,轻声细语地叫着他的名字:“靳森?” 靳森没接话,神色平淡下来,已经接受了现实。 风吹起姜司茵的头发,空气里飘来了她的味道,她摇了摇他的手臂。 “你说话呀。” 靳森闭了闭眼,说出他平日绝不会说的话:“给您白嫖。” 姜司茵作劲儿上来了,她装作没听懂的样子,拉他的手:“声音太小了,你在说什么呀。” 她的指腹擦过他手掌,带过细细麻麻的痒意,像猫爪挠了他一下。 靳森掀起眼看她,目光里带了点儿审视,但下一秒,他忽地拉近了距离。 熟悉的冷杉气息突然靠近。 姜司茵听到了她胸膛里心跳轰隆作响。 她呼吸一窒,觉得时间仿佛静止了。 事业上杀伐果决、高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却低下头颅,平视着她的眼睛。 靳森不错眼地盯着她看了很久,平静地吐出了几个字。 “给、您、白、嫖。” “小酒鬼。” 第29章 想我怎么伺候? 在清冷冷的月光下, 靳森像是染了光。 姜司茵有种很不真实的失重感。 她神志不清地想,刚才那是靳森吗?该不会是披着靳森外壳的男妖精吧? 靳森抱着双臂,眼神渐深, 给她白嫖不是哄她的话, 高高在上的国王开展了他人生的第一次服务。 “说吧,想要我怎么伺候?” 心脏快要跳出胸膛,她被这个男妖精蛊惑到了。 不管了不管了。 就算是男妖精她也要,西装裤下死,做鬼也风流。 姜司茵张开双手, 腰背挺得很直,抬着脑袋说:“抱我。” 靳森轻哂:“刚刚抱你了,不是要我放你下来吗?” “那不一样。”姜司茵理直气壮, “现在是你伺候我。” 她指了指靳森,又指了指自己, 似乎是在宣告她的主人地位。 靳森微挑眉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没等姜司茵得意太久,他忽然弯腰,手穿过她的腿, 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突然悬在半空,姜司茵吓得叫了一声。 靳森低头看她:“叫什么?不想被抱?” “抱是可以, 但你得提醒我。”姜司茵轻哼一声, “你应该说, 姜小姐,我现在能抱你吗?” 头一回听到这么新鲜的说法,靳森笑了:“行,下次注意。” 靳森抱着姜司茵走到他的车前,司机下了车, 正准备给他们开门。 “你先回家,我自己开车。” 司机应了声,立即转身离开,他头也不回,深知非礼勿视的道理。 靳森把姜司茵放在了副驾,他缓慢地收回手,站在路边看她,一言不发。 “你怎么不动?”姜小富婆使唤道。 靳森扬眉,面无表情地问:“姜小姐,允许我给你扣安全带吗?” 姜司茵歪了歪头,态度倨傲:“准了。” 对醉酒的姜司茵很是无语,靳森给她扣好安全带,关上车门,从另一侧上了车。 被安全带局限住后,姜司茵终于安分了。靳森得以开车上路。 从酒吧一条街到中城花园有挺长的路,靳森开得很平缓。 姜司茵晕乎乎的,路很漫长,她在车上感觉跟躺在摇篮里似的,醒醒睡睡,中途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父母离婚后那段日子,他们都不想要她,没争抚养权,最后法院把姜司茵判给了文燕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