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夕千念【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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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懿最喜欢覃歌来小日子的前几天,那段时间的她会比以往任何时候的水都多,耐cao,还会哭唧唧索取更多。 “jiejie今天想要摘莲蓬吗?” 找了个由头骗她上了乌篷船里采莲蓬,被交代过的下人都不在莲池附近。 躺在船里的覃歌晃悠悠地望着,她终于能理解古人说的接天莲叶无穷碧,满目绿粉交迭,她偶尔会伸出手去玩玩荷叶莲蓬。 裴懿只是坐在船里抿着茶,看她瞎胡闹,起初他滑动了几下浆,待船到了湖心深处他就放任不管了。 她今日穿的白色罗裙纺纱质地沾了水极其容易看见里面的小衣,裴懿眯着眼滑动着喉结,覃歌掬一捧水便往裴懿身上泼去,笑的得意忘形,东倒西歪的。 水顺着她的鬓发低落在她的锁骨滚动到他看不见的地方,他眼神完全黑了下来,不仅仅是她内里小衣的颜色,裙子完全包裹着贴身显现她的身材。 “玩累了吧,喝点水润润嗓子?”说着倒了杯茶水,把她骗近乌篷里。 见她进来喝完水,他直接把她扯到自己怀里,“jiejie玩的真开心。”浓重的气息扑面而来,覃歌瞬间腿肚子就软了。 “让懿儿也开心开心?” 她回头才看见裴懿眼里晦暗的可怕。 还来不及狡辩他轻松撕开了她的衣裳,唇舌舔舐撕咬着,“唔…啊…懿儿慢点…”她轻易就被分开双腿挂在他腰上,他顶弄着她。 乳尖被含着啧啧声音咂啜着,手下极快的撩开几层的衣服,轻而易举攫取她的花xue,水多的像逼里有汪天然的清泉。 “jiejie……”他总是喜欢在做这种事情喊她。 roubang如利刃破开层层迭迭的娇嫩,直捣花心最艳丽之处。 搅了一汪池水,涟漪阵阵。 “啊啊啊~”船上重心不稳,被捅进的瞬间,乌篷船却歪了歪,吓得覃歌绞的更紧,四肢抱着裴懿更紧,眼里水汪汪的看着裴懿。 裴懿见到她这样更想欺负她,“jiejie再叫大声点,把人都招来。” “呜呜~”覃歌咬着下唇,委屈的抱着他更紧,腰肢供起来紧贴他的身体,好像身下的船是什么脏东西一样,她都不想碰。 莲叶被船拨弄的东倒西歪,或打转,左右轻晃,一重一浅,一如他在她身上驰骋的感觉。 xuerou吮吸的激烈,她的腿打着颤已经没有力气的去勾他的腰,泪水就没有断过,漂浮不确定性让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她觉得自己才是小船漂浮在水中。 “我都不知道jiejie水还能那么多。”她xue缠裹实在太紧,偏偏她水多的不像话,这些水都被她体内温度带的过高,他都觉得自己jiba是不是要融化在她里面了。 她身上的衣服被他拨开,就像莲子被拨开露出白嫩又鲜美的果实,扑在深褐色的船上显得她愈加雪白。 雪白的身躯全是他弄出的指印,吮吸的印记甚至于咬痕。 外面湖水荡漾,里面她乳波连连。 一巴掌拍在她奶上,晃荡了一下,“呜~”她发出小兽的声音,身体受了刺激,花xue大力夹了他一下,他闷哼了一下,今日的她实在太好cao了。 “忘了是带jiejie赏花摘莲了,都怪懿儿。”他舔舐着她已经硬成小红豆的乳珠,吮吸了几口说道。 直觉他说这句话肯定没好事,覃歌扭动着身体,不想他离开自己。 裴懿把她抱起来,背对着他。 衣衫不整,乳儿上都是他的痕迹,乳珠上还有他刚刚尝过的痕迹,在光下晶莹与yin逸。 “这样jiejie就能赏景了。”他抱着她挺腰,掐着她的乳,把她腿分开都快一字马了。 她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逼是如何吞吐他的roubang,液体浸湿他的roubang,像是包裹着一层水膜,他的精囊拍打在外,他们下面的衣物早就沾湿了。 时刻记得他说的话,怕把人招来,只敢发出似哭非哭的喘息。可他太过分了,换了体位插是插得深了,却都不怎么动。覃歌欲求不满自己扭着屁股索取,脚背绷直蹭着他身体,“懿儿,懿儿~” 他装听不懂,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着,乳儿他也是轻轻按摩打转几乎没什么力度,“怎么了jiejie?”他缓解着自己的射意。 “想要~” “不是已经在caojiejie了?”他声音带着戏谑,波光潋滟的眼睛里满是恶劣。 她腿被他分开她也没办法自己动去获得快慰,她泪珠像断了线,“你欺负我……” “jiejie喊声好听的。”他手指搓揉小甜豆,她都多久没喊他了! “夫君..给我嘛….”她扭着身躯,迎合着他的亵玩。 他忍不住直捣花xue恨不能捣烂,次次冲撞花心,她双腿发软放任花液四泄。 阵阵收缩,忍不住裹挟把roubang向里夹缠,搅着甬道狠捣猛插,她便身上打颤,双眼放空,痉挛不止,“夫君..夫君…” 他死死紧箍着她腰,cao入宫口,“我在。”一股股jingye强劲有力射入她的胞宫。 她哆哆嗦嗦夹roubang再攀顶峰,肚子满是两人混合物,覃歌嘟囔着,“要抱~” 裴懿半软也不肯抽出,抱着她转了个身,任由她亲他,“喜欢夫君..” 他爱她从不遮掩的爱意,“嗯。”手开始剥开他先前撕裂的衣服,把莲子完全剥开裸露在他身上。 “只是嗯啊!”她举着小拳拳锤了他一下,“想要你也说喜欢很难吗?”虽然知道古人含蓄,那类似的情话呢?! 体内作祟的坚硬已经深深浅浅抽插了起来,他低下头含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一手压着她身体,一手把玩着她乳儿揉捏成各种形状。如绸缎面料光滑手感他爱不释手的摩挲,哼唧声,让他性欲高涨,“jiejie逼真好cao。” “懿儿只想死在jiejie身上。”裴懿被裹挟的动作愈加激烈,她若是平日里的她早就没了力气,可此时的她还能晃奶摆臀,压抑着哭声。 “夫君…不行了…真的不行….会坏的…”覃歌克制压着哭声与娇喘摸着小肚子上作乱的roubang,裴懿cao的又深又狠,她扭动着腰肢希望避开,殊不知给裴懿可乘之机让他cao的更深。 “给jiejie多播种,总能怀上的。”他太渴望她大着肚子,怀着他的孩子,甚至希望她的乳汁他都被他吸干。 夕阳西下,纤细娇嫩的手刚伸出乌篷,又被拖了回去。 乌篷船摇摇晃晃一直没停下来,只有女子拼命压抑着娇喘声。 梦醒了,覃歌第一时间看向手腕,只剩下光秃秃的红色绳子,珠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覃歌解了半天解不开,她站起来走到书桌面前拿起了剪刀打算剪断。 许久。 剪刀被扔回了桌上,孤零零的影子轮廓倒映在玻璃上,玻璃上的少女还有着泪痕,喃喃自语道:“覃歌,你好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