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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连踹了十几下也踹不开房门,情急之下举起大刀去劈窗户。 三刀下去,劈开了窗户,火势太过迅猛,不等他跃进窗内,先从屋内喷出火舌,直接就撩烧了他的衣服。 长生急忙就地打滚把火扑灭,再等他起身,窗户内已成了一片火海,屋内狼烟滚滚,火光冲天。 长生看着这熊熊烈火,心里发寒。 做香雪膏要用油脂,那香雪堂里面存了不少油脂,所以火烧的又快又猛,此刻已经是杯水车薪,回天无力 齐妈,长青,小山小水,还有两个看店的下人护院,全都赶来救火。 眼看人少力微,周小山飞奔去喊了四邻街坊。 直到天色微明,众人才扑灭了火,整个香雪堂早已烧的焦黑一片,幸好前院和店铺还保存完好,不至于全都烧毁。 齐妈和长生急忙冲入房中,屋内早已烧的面目全非,处处狼藉,却还散发着一股奇怪的香气,那是存放在屋内的各种香料。 在残破的木头堆里,横着一具焦黑的尸体,根本已经瞧不出来眉眼,脖子上挂着一把黄铜钥匙。那是李美娘时时刻刻从不离身的香雪堂的钥匙。 众人即便已经想到了这个结局,可实打实的看见人不在了,还是忍不住伤感。 李美娘只是脾气不好,人却不坏,平素给的工钱还挺多。齐妈和小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连长生和长青也抹起了眼泪。 街坊邻居一片唏嘘,说李美娘这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若不是这么小心谨慎,若不是这么防备心重,也不至于被困在火海里救不出来。 周小山转过身去,长长的叹了口气。 泉城是个小地方,这一夜过去,丹华铺失火的事已经传的满城皆知。 晏听潮下楼吃早饭的时候,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因为客栈里的人都在说这件事。 什么?丹华铺烧了? 李美娘死了?怎么回事?是烧死了吗? 她夜晚赶工做活,不小心起了火。听说啊,她怕人瞧见她是怎么配方做膏脂的,插死了门窗,屋内还用帷幕围起来八张桌子,密不透风的一个人闷着里面做活,这下可好,活活烧死在里面。 啧啧,她那铺子可不少赚钱呢,可惜有命挣没命花啊。 可不是吗。你说说这人呐,该吃吃该喝喝,谁知道那一天就去见了阎王爷,挣再多钱也白瞎了。 晏七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一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昨天还好好的一个人,一夜之间就没了? 晏听潮无心用饭,立刻带着晏七去丹华铺一探究竟。 泉城地方小,他们所在的长春客栈离丹华铺也只有两条街的距离。 晏七来过泉城多次,对丹华铺的情况比较了解,边走边犯愁道:公子,这丹华铺的香雪膏存货顶多也就两车。李美娘父母双亡,又无儿女,她这一死,丹华铺的财产必定要被官府充公。这可怎么办? 晏听潮面色镇定,先去看看再说。 走过一条街,前面不远就是丹华铺。 街口转角处有一座小桥,桥边一颗柳树,稀稀疏疏的枝条下,蹲了一个人。 晏七急的火星乱冒,没留神看那树下蹲的是谁。晏听潮扫了一眼,认出来了,但没打算搭理。 小山眼看这主仆二人目不斜视的要从跟前走过去,赶紧扶着腿站起来,脆生生的喊了一声七哥,晏公子。 小山?晏七愣了下,停住脚步问:你怎么在这儿? 小山冲着晏听潮施了一礼,我知道七哥和晏公子要去丹华铺,所以就在这里等候。 这是晏听潮第三次见到这位丹华铺的小伙计。 乍一看是个清秀少年,唇红齿白,只可惜长了两只招风耳,有反骨之相。眼睛水汪汪的,眼角下垂,显得楚楚可怜。 晏七问道:你找我们何事? 小山看看他,又看看晏听潮,说了一句让两人都颇感意外的话。 公子不是想买香雪膏的方子么?我有。 晏七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件事,愣住了。 连晏听潮都愣了一下,眉头微挑,不动声色的问:你怎么会有方子? 这方子密不外传,是李美娘的命根子,怎么可能让一个小伙计知道。 他不是很信。 小山道:李美娘每次做香雪膏都很谨慎,门外有长生守门,门窗紧闭,她还在屋内围了白布帷帐。但是,每年七哥来的那三天,她日夜赶工做香雪膏,晚上也会开工。我就趴在屋顶上偷看,已经把她怎么做香雪膏的方子熟记在心。 丹华铺位于城中最热闹的西街集市,白日里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屋顶上绝对没办法趴个人。晚上能轻易潜行于屋顶不被发现,必定也要有些功夫,至少轻功极好,才不至于没有一丝动静。 昨日还真是大意,没留神丹华铺里还藏了一个人才。 晏听潮道:难怪我拍碎木椅,你也不怕,原来会功夫。 小山谦虚的笑了笑,小人的功夫在公子面前不值得一提。 晏听潮微抬下颌,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周小山。大小的小,占山为王的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