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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听潮指着周小山,装模作样的解释道:我这师侄顽皮,昨夜易容成男子,被苗神谷的一位高手认错人,下了蛊。世子一向热心,听闻此事,自告奋勇领着我和师侄登门求助,恳请国师替我师侄解蛊。 天以听到这儿已经猜到了昨夜的把戏,只是当着李含章的面,却也不好发作。 李含章笑道:国师仁心仁德,就替他师侄解了蛊吧。 天以也没答应,也没拒绝,默不作声的从头上抽出发簪,在指尖上扎了一下,从指尖里溢出一滴血。 这滴血比正常的血珠要圆要大,在指尖滚动了几下,瞬即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进了肌肤,指尖干干净净的,连个血丝都没了。 李含章看的目不转睛,却什么名堂也没看出来。 天以插回发簪,盯着周小山看了看,我有话要对你说,你跟我来。 周小山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忙扭头看向晏听潮。 晏听潮笑道:国师,有话不妨当面问,都不是外人。 天以横了他一眼,当着世子的面,我还会谋害她不成?我有一件事要问她,你们不宜知晓。 晏听潮脸色微沉,她是神剑庄的弟子。江湖人称谢菩萨的谢云深是她师父。 天以明白晏听潮是在提醒他不要对周小山不利,否则就是与神剑庄和天目阁为敌,忍不住摸着胡子,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关心则乱啊。 周小山脸色微热,昨晚上天以也说过这句话,非要说晏听潮喜欢自己。 天以走到隔壁房间,关上房门,目光再次盯着周小山,表情很是奇怪,半是惊叹,半是质疑。 周小山纵然胆大,可被他这么盯着上下打量,也不禁心里发毛。 天以负着手,用半惊半叹的语气道:我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像你这样的人。 第25章 周小山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不动声色的反问道:国师所言何意? 你没有痛感,不怕疼。 周小山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应便是否认,我怎么会不怕疼呢。 这是除了干娘和师父,这是第一次被外人知晓她的秘密。 小山虽然脸上强自镇定,心里已经紧张到了极致。因为干娘反复警告她,这个秘密被人发现会引来生不如死的灾祸。 天以好整以暇的笑了笑,丫头,方才我若是当众说出来,晏听潮倒也罢了,李含章是个嘴上没门的,不出半日,恐怕半个金陵城都知晓这事。你若是不肯说实话,咱们这就出去当着他们的面聊聊。 周小山已经和天以打过一次交道,知道这位国师压根不会恪守名门正道的做派,眼下除了说实话,已别无他法。 国师是怎么发现的? 苗神谷的师徒契并非毒蛊,只用于师徒之间,用处有两个,一是标识门派,入了天字派,就不能改投地字派。二是徒弟若不听话,师父便可催动师徒契惩罚一番,如同悟空头上的紧箍咒,除了浑身刺疼,倒也没什么伤害。 周小山忍不住打断他,浑身刺疼还不算伤害?疼死了才算吗?国师您这伤害的标准也忒高了吧? 放心,疼不死! 天以又好笑又好气,心想这丫头和晏听潮一个德行,只不过这丫头的胆大包天还知道藏掖,晏听潮的反骨都飚到明面上,恨不得在脸上刻字:老子不服管。 昨夜你们逃走之后,我一时气不过,催动了师徒契,晏听潮居然没有回来找我,我就觉得这不对劲。方才他说种了师徒契的人是你,我再次催动师徒契,你毫无反应,我才相信,世上当真是有你这样的人。 周小山心念一动,听国师的口气,曾有人在你面前提过像我这样的人? 天以点头,我与晏听潮的大哥私交甚好,他多年前曾对我说,这世上有一类人天生没有痛感,先祖并非我们中土人士,身带异域的变异血统。我当时以为他是胡说八道。没想到时隔数年竟亲眼所见。 周小山万万没想到这事居然会绕到晏长安这里,忙问:他是不是见过这样的人? 他倒是没提是否亲眼见过,只说有人让他私下查寻有这种特质的人。 周小山心里一沉,干娘让她瞒着这个秘密,是不是因为她知道有人在私下找寻她这样的人?到底是谁让晏长安寻找?晏听潮会不会知道? 是谁让他查寻?找到这样的人有何用处? 他没提过。 天以好奇道:你没有痛感,这个师徒契对你来说,压根没用。晏听潮却迫不及待带着你来解师徒契,还特意领了李含章来,显然他不知道你不怕疼。你和晏听潮关系亲密,为何连他也瞒着? 并不是单单瞒着他,我干娘不让我告诉任何人。 为何? 她没说原因,我也想知道。 天以若有所思的摸着胡子。 周小山暗暗庆幸,这个老头是个聪明人,不然当着晏听潮和李含章的面直接说出来,那自己这秘密也就白守了十几年。 我虽然不知道干娘为何怎么做,但干娘的交代,我还得遵从。请国师替我保密,我愿替国师争一个长老之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