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仆人都是未来大佬怎么破在线阅读 - 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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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穿过庄园大门,走向红衣主教所在的会客大厅,一路上所有下仆纷纷躬身低头,对宿源行礼。

    进入会客大厅,宿源见到中年的红衣主教正坐在客座上喝茶,他单手轻按胸口,行了个贵族的见面礼,“晚上好,向您致以诚挚的问候。”

    中年红衣主教没有寒暄的意思,他放下茶杯,开门见山道:“我的来意,你已经知道了,请把白瑾池的奴隶契约交给我。”

    “我的回答是,拒绝。”宿源眼都不眨,“我要白瑾池当我的仆人。”

    一直在后面保持静默,仿佛透明人的元墨陡然抬头,死死看着宿源的背影。

    他差点忘记,宿源盯上过白瑾池。

    入学考核听到的内容,如今再度回想,元墨心里激起了成倍的戾气。

    元墨突兀插话:“白瑾池拿人鱼之泪要挟过您,少爷原谅他了?”

    “没有。”宿源道,“让他当我的仆人,正好方便我整治他。”

    “那样,您会经常对着他。”

    “所以呢?我看他是不爽,但他肯定更不开心,换算过来是我赚了。”

    元墨微不可查吸了口气,克制住怒意,他的身份太低微,必须后退一步,问:“我做什么,您才会放弃这个念头?”

    宿源没想到,元墨会问出这样的话。

    抢夺许希声的竞争对手沦落到与自己相同的境地,还能分担仆人的工作,元墨不该高兴?

    可能是与情敌服侍同一个对象,觉得很耻辱?

    “你做什么都没用。”宿源道,“我就要白瑾池为我当牛做马。”

    “宿源,你将神眷者当成了什么?”中年红衣主教不快道,“如果你不交还白瑾池的奴隶契约,我会上报给教皇,到时候就不是这样能简单解决的了。”

    “一位普通的神眷者,红衣主教为他亲自过来就罢了,居然还要惊动教皇?”宿源目露惊讶,开始意识到不对劲,“您要上报,那就去吧,帝国法律会证明这份奴隶契约的效力,即使神眷者也要履行。”

    教廷是夹在海国与帝国之间的中立势力。

    神的信徒规模庞大,教廷的影响力同样辐射到全星系,但教廷不会储备军事力量,除非特殊情况,一般不参与政务。红衣主教的地位固然很高,可宿源有公爵父亲作为后盾,也不怕他。

    宿公爵不关爱儿子,却一向纵容儿子的任性行为,甚至会帮忙扫尾,中年红衣主教清楚这点,没有去找宿公爵的念头。

    从宿源这里要不到白瑾池的奴隶契约,中年红衣主教脸色难看,甩手走人。

    搭乘私人飞船离开宿家庄园后,中年红衣主教表现出远去的假象,实际悄然下了飞船,折返回宿家的庄园,潜藏在周围。

    精神力与神术双重加持在中年红衣主教身上,庄园护卫丝毫没有发觉他的存在。

    外人都以为白瑾池是名普通神眷者,而教廷高层都清楚他的惊人天赋。

    白瑾池基本是内定的下一任教皇。

    目前不向外界声明,是担心虫族不择手段,扼杀尚未觉醒的白瑾池。

    明面上有莫斯宇就够了,如果白瑾池同样出名,让虫族知道人类里出了不止一个未来劲敌,它们必然坐不住。

    中年红衣主教眼热白瑾池的天赋。

    他能感觉到,随着年龄增加,自己身体的各方面机能在不停衰退,他接受不了这种感觉,渴望回到全盛时期,乃至更进一步。他想更接近自己信仰的神,所以盯上了白瑾池的血。

    平常要获取白瑾池的血不方便,容易被发现,中年红衣主教迟迟没有行动,直到今天得知白瑾池的奴隶契约在宿家,他有了主意。契约纸由特殊材料制成,留在上面的血液能长久保持新鲜,他将奴隶契约从宿源那里要来后,可以偷偷弄下来点白瑾池的血,不会有人发现。

    然而,来宿家讨要契约的方法失败了。

    中年红衣主教紧接着又想到一个计划,从宿家偷来白瑾池的奴隶契约,弄到血液再悄无声息放回去。

    至于白瑾池当不当宿源的仆人,他并不在乎。

    天之骄子要低下头颅服侍骄横跋扈的贵族少爷,他甚至觉得暗爽。

    中年红衣主教的精神力发散出去,探查奴隶契约的位置。

    宿家庄园的守卫力量很强,他不敢大意,探查得非常细致缓慢,消耗了不少时间。

    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

    庄园仆人在经过少爷忽然回来的慌乱后,陆陆续续回房入睡,大片灯光熄灭。

    在自家的卧室,身体陷入久违的舒适床榻,宿源很快睡过去。

    元墨站在关灯的卧室里,静静注视着床上熟睡的宿源,眸中的情绪晦暗不明。

    无形精神力从元墨身上扩散出去,没等他控制,便去围绕宿源。

    经过医院治疗,元墨紊乱的精神力得到妥善梳理,然而就像开封的罐头不能密封如初一样,他的精神力无法完全封闭回大脑深处,时不时会出现逸散的现象。医生表示这样不要紧,不会影响他今后的真正觉醒,还能让元墨提前使用部分精神力。

    元墨微微俯身,指尖轻捻宿源的唇瓣。

    宿源嘴唇上的伤口痊愈,结痂脱落,触摸的感觉好了很多,是全然的温热柔软。

    元墨却觉得不满足,想做更深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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