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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低着头, 牙尖咬破了他苍白的皮肤,正一点点吸吮伤口流出的血液。 些微刺痛感被柔软湿热包裹, 他能感到自己破皮的伤口被舌尖轻轻舔过,新鲜溢出的血珠便瞬间被她吸食入腹。 封于斯迅速拿开了手臂。 他眼睛眉梢的愉悦已然消退, 嘴角绷直, 似乎带了点冷。 我的血有毒, 你不可以喝,我帮你取出来。 明琰制止了他的动作, 她嘴唇上沾染了血,为她坠月般冷淡的脸上增添了几分绮丽。 不。她摇了摇头, 你的血对我有用。 发动禁术的必要条件, 确实很有用。 明琰知道他不肯相信, 用手指抹去嘴上的血渍,半真半假的编道:还记得当初我在星杓峰昏倒的事吗?当时师尊也查不出是什么东西造成我受伤昏迷的,是你用灵力修复滋养我的身体,我才能醒来。 你似乎能压制那种奇怪的痛感,无论是灵力还是血液。 她适时的服软,一双含情的桃花眼中带了些粼粼波光,放柔了声音:昨天晚上又发作了,好疼,我吸一点你的血,现在感觉好多了,你会介意吗? 说罢她指尖凝出一点灵光,轻柔的覆上封于斯略微红肿的伤口。 像一株固执的白烛,守候等待了这么多年,突然褪下疏离的外衣,在他焦虑颓败又贪婪痴念时,突然盛开了一树云团般的粉白花朵,怜惜的赠与他几缕清香。 心跳加快,一下一下仿佛敲在耳边。 当然不会介意,他想,她是他最珍视爱重的人,早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许诺过,会将心脏,身体和生命毫无保留的,全部献给她。 她是他永远追随挚爱的明月,只需洒落一点光辉,便能让身处黑暗的怪物感激欣喜。 因为是她认真说的话,封于斯不想怀疑。 以后不要瞒着我,既然我对你有用,就不要有所顾忌的利用我,我很高兴能为你做一些事情。现在还疼吗? 他想要触碰明琰,但念及明琰之前的要求,郁郁的放下手:不用治疗,你吸多少都可以。 封于斯将手腕放在她唇前,目光触及她清澈的眼睛,忽然顿住,耳廓上的红色迅速蔓延到脖颈,将他本来苍白的皮肤染成淡淡的粉色。 她下次还要吸血的话,换一个地方咬再好不过了,封于斯想,随便她咬哪里都可以。 农田之中暖风轻拂,此时天光大亮,已有三三两两的农人结伴来到田里劳作,明琰听到一些窃窃私语: 谁家的郎君和小娘子,一大早跑在这里幽会。 她手掌蕴起灵力,轻轻握上封于斯被她啃伤的手腕,发自内心的说:好不容易出了万剑宗,我也算是有了空闲时间。你被封禁千年之久,许多事情都不了解,想做什么,我都尽量满足你。 走过湿软的田埂,趟过满是晨露的草丛,鼻尖萦绕着属于天地自然的纯粹气息。 绕过草木丰盈的一处土坡时,毫无预兆的,黑衣青年突然倾身,红着脸吻了吻明琰的耳尖,一触即分。 对不起,他立刻认错,声音带了点哑,眼梢泛红,默默垂下眼帘,可是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明琰抬起手搓了搓被他亲吻的耳尖,那本来雪白的皮肤便泛起了粉,淡淡道:下不为例。 口齿间的血腥味长久不散,似乎越来越浓烈,充斥了她整个口腔和鼻腔。 她不喜欢血,但发动禁术,就必须要这么做。 现在想想昨天对殿主的承诺,明琰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在那一刻热血上头,没理清得失就一口应承下来帮忙解决封于斯这个灭世反派的事。 她怎么越来越蠢了,明琰很想抽自己一巴掌。 禁术之所以是禁术,是因为施行它的代价实在太大太惨痛,大到几乎无人愿意接受。 即使只是施加在一个人身上,也足以被定性为邪术,永久封藏在幽暗无光的废弃城址之下。 敲骨吸髓之痛,都不能及其万分之一。 明琰算了算自己还能苟活于世的日子,有些忧伤。 一开始她明明只是想要摆脱被梦里剧情走向摆弄的命运,改变自己悲惨的结局,可努力着努力着,她自己作死把自己扯到了另一条更悲惨的道路上。 听闻魔域之人天生就有一些魅惑能力,封于斯出生于深渊,深渊也在魔域,会不会他也能借此能力迷惑人心,这才让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 不对,明琰摸着自己的良心想,她发誓,她可一点也不喜欢他,绝对没被魅惑。 侧头看着明琰被搓红的耳尖,封于斯嘴边噙了笑,他抚弄着刚刚被她咬过的手腕,愉悦的舔了舔唇角。 好甜。 另一边,某处小镇的客栈里,身材曼丽的女子将虚弱的墨绿长发的男子丢在床上。 女子衣着黑色长裙,大团大团赤红色的花纹刺绣盘在腰间和裙摆,一条锦带勒出她纤细的腰肢。 女子眼波流转,手指已经搭在男子腰间。 你这小妖,生得倒是貌美,不枉本座费心费力救你离开。 男人惨白的脸上布满妖异的黑色细纹,他费力推开女子,冷着脸道:滚开,谁要你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