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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这个年轻人摇了摇头,指着他自己一口回绝:我女儿都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买回去给我女儿当球踢吗?不买。 嗨呀,卖花灯的老头气的鼓起胡子。 见了不少不想买灯的客人,大部分都被他三寸不烂之舌夸得飘飘然,一心想要证明自己独特的魅力,即使十分心疼钱还是乐意买只花灯,只有一小部分死活不买,还嘚嘚叭叭一堆理由。 这还是他头一回见到有人编出这样邪门的理由来打发他的。 简直是在侮辱他老人家的智商! 老头觑着明炼之上下打量一番,呵呵笑了两声:那您保养得挺好啊。 他看着那年轻人摸了摸自己的脸,大言不惭的说:确实不错。 这年头为了不买花灯真是什么理由都能编出来了,老头痛心疾首,真是人心不古! 明炼之从花灯摊前晃荡过去,又有小贩叫他买串糖葫芦。 糖葫芦? 明炼之皱眉,他的乖女儿成熟稳重,怎么可能喜欢吃这样的东西?不买。 他逛的无聊,将这条街上卖的各种食物一一排除,最后空着手站在悬挂在街道上空的灯笼下,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要不还是买只灯笼回去给阿琰当球踢吧。 浮白剑无聊的瘫在他手中,对此不想评价。 再多待一会儿吧,待够一天它就能得到全款的十颗云星石了。 反正只要有坏东西在,它在主人面前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还不如拿了云星石完事。 呜,亮晶晶的石头,它可太喜欢啦! 夜色渐浓,街道上的人群rou眼可见的多了起来,一时间路上堵了不少。 没买到合适的东西,明炼之有些不甘心。 身为一个慈爱的父亲,怎么能买不到适合女儿的东西呢! 他在街上徘徊了几圈,从花灯老头摊位前经过几次。一时间,花灯老头看他的眼神都不对起来。 诶,保养不错的那个小伙子,你来来回回乱跑干什么呢? 看此人提着一把未出鞘的长剑,眼神乱瞟的模样,不会是想打什么坏主意吧? 越想越有可能,花灯老头顿时正义感爆棚,一边卖花灯一边暗中观察。 明炼之盯着老头摊位上的花灯,沉默几瞬还是道:你这花灯花纹有点老气,还是不买了。 花灯老头顿时被他气的不轻。 这臭小子,诅咒他! 远处传来锣鼓喧天的声响,不多时便有一队身着某种古老祭祀长袍的男子抬着一顶轿子向这里走来,一时间人声鼎沸,临街的二楼窗户被推开,披纱蒙面的女郎探出头来,望着队伍柔声笑。 明炼之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仔细回忆着言黎生前的喜好,阿琰身为她的女儿,喜好和她应该有些类似之处,大概买些漂亮首饰会合适点。 只是这镇子不算繁华,逛了几圈只发现了一家售卖珠钗耳坠的小店,做工大概也粗糙许多。 他想起明家最小一辈的女孩,每次出现似乎都衣着精美,妆容端丽,族中没有事务压在她们身上,她们年轻美丽,自信大方,是备受宠爱的孩子。 如果他当初没死,阿琰自小活在他的保护下,即使身为旁系有诸多限制,可也能平安长大,不会吃那么多苦了吧。 更不会被她所护佑的家族视为威胁,动手铲除了吧。 往事总是交织着诸多懊悔和痛苦,那些活在过去的人和事有些模糊,可越是回忆,就越是心绪纷乱。 他死了,再睁开眼时六百年已过,一切都来不及了。 连最珍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他执剑究竟为何呢?或许如果当初他再强一些,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明炼之陷入回忆,头痛难忍。 一阵铜铃声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拉回了明炼之的思绪。 队伍抬着红色的轿子,已然走到他面前。 一阵清风恰好吹过,轿子四周垂下的薄纱被卷起一角,露出里面青面獠牙的一张大脸和半截纤细白净的手腕。 是位带着神像面具的女郎。 女郎的视线划过明炼之腰间的玉笛转到他的脸上,如同鸿羽般轻轻一扫,很快便收了回去。 红色的纱帘再次落下,严严实实的遮盖住轿子中女郎的身形,周围的人群热闹极了,伸长了脖子要朝轿子中看去。 明炼之回忆着刚刚看到的人影,静立在原地有些恍神。 即使看不到她面具之下的容貌,可相熟的人即使只通过一双眼睛,几乎就能立刻辨别出对方的身份。 人群追随着抬轿的队伍流走,街道上的人少了不少,比之刚才稍显空旷。 浮白剑听到明炼之喃喃自语道:言黎,可又怎么可能呢 浮白剑脑子有点不够用。 言黎是主人母亲的名字,她修为不高,寿命也不算久,早在很多年以前就已经离世了,前主人在说什么梦话呢? 它晃了晃身子,催促明炼之赶快去采买东西。 下一刻它换了个姿势,被紧抱在明炼之怀里。 浮白剑打了个冷颤。 你见过阿黎对吧,明炼之说道:交给你一个任务。 浮白剑挣扎几下,企图逃离他的束缚。 去看看她究竟是谁。明炼之说着,眉眼沉寂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