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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道,你要是带我过去, 我就咬舌自尽。 你用你的命威胁我?你觉得会有用吗?他说着便要来解开她的绳索。 将军见他真的动怒了, 她只能大声求饶, 小谢!小谢, 我不去,我真的不去。你这军营里的人个个跟个豺狼虎豹似的,我去了不仅会没命, 我灵魂都会散掉的! 既然不想去, 就拿出态度来。 我错了, 我做个哑巴, 我再也不说话了。 他这才松了手,真是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么胡搅蛮缠的女子,谁遇上谁倒霉。 老实点儿啊。 她点点头,双唇抿起来,犹豫了半晌还是开了口:将军大人,我被绑一天了,我想如厕。 他的脸由青化为了黑,叹了一口气之后给她松开绳索,将她拎了起来:走。 终于被松了绑,她施展了一下身体,全身都酸软无力,她跟着他一起走了出去。一路走去,路上有夜巡的士兵给他行礼,他们的眼神未敢多看,只是不经意地从她的身上扫过,但他们回去后肯定会议论纷纷。 他将她带到了一个独立的帐篷处:去吧,里面。 姜梦槐慢慢走了进去,里面也没点灯,黑黢黢的,她解决完大事之后,听到外面有人在和亓官谢说话,似乎是程怀骨,听起来好像是很严肃的事情,关于北境国的事。 渐渐地,他们的声音离远了,她慢慢走了出去,见他们正背对着她,站在远处的一火盆旁边谈话。 她心里生出了逃跑的念头,身上又没有了束缚,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她脚步朝着右边移去,转身就跑了起来,她在心中祈祷:拜托拜托,让我的灵魂去找小谢吧,我不要再待在这破地方,让我回樽月宫吧。 四处都有巡逻的士兵,她只能慢了下来,躲在阴影中缓慢前行。 她拍打了自己两巴掌,提起精神来:飘啊!飘起来啊!为什么不飘了? 她来的时候不就是在迷雾中飘荡吗?怎么不飘了? 这里的营地大得不行,走在里面就像是走迷宫一样,她绕了一会儿后发现场景并没有变换,她也没有飘起来,她仍旧在这里。 难道她的灵魂只能在他这里得到救赎吗?为什么救赎她的那个人不是小谢? 为什么啊? 她最终放弃了逃跑,又走回到了主帐内,见亓官谢还没有回来,她太困了,眼睛一直都很酸痛,迷迷糊糊就走到他床上去睡着了。 然而此刻的她却不知道外面的人都已经找她找疯了,直到很久后,亓官谢憋着怒火走回到了这营帐,当他看到躺在床上睡得正酣的少女时,那憋了满肚子的火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 给我滚下来!他巨吼一声,可是姜梦槐却睡得很死,完全没有半点反应。 他愤怒地去拉她的手臂,想将她拖下来,可是她却抓紧了床沿,嘀咕着:我的灵魂是不会妥协的。 你知不知道我派了多少人去找你?你自己回来了你不知道说一声吗?你有病能不能不要让这么多人陪你疯? 床上的人终于有动静了,她缓缓睁开了眼眸来,半虚着眼看他,抓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腕,软声道:别骂了别骂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真的错了,我就不该听那老头的,我就不该上那艘船,我更不该来摆渡什么灵魂。我真的很不想遇见你,可是偏偏却来到了这里,我也好想离开的 别骂了好吗?别骂了她说着说着竟然又哭了起来,眼泪珠掉在他的手背上。 最终他还是将那一肚子的火咽了下去,推开她的手打算出去,可是她却像一条粘人狗一样拽住他的手臂,他颇为无奈,只得高声向外面的凤青道:凤青,叫他们别找了。 他用另一只手来掰她的手指,可是刚掰完一只手,另一只手又缠了上来,他垂下了长长的睫毛,冷着脸说:松开!再不松开我砍手了! 可是她却像没听见似的,更加抱紧了些,唤他道:小谢小谢 别这样喊我! 可是她却还是继续喊,整个人像是沉进了梦魇之中一般,醒不过来。 小谢,你可以抱抱我吗? 她真的很需要一个拥抱。 就像当时他在贺员外府被吞乌镜照射的时候,很需要她的一个拥抱一样。 亓官谢见她如此,心又软了下来,可是却不敢去抱她。 他的一只胳膊被她双手抱住,他最终放弃了抽回来,而是靠在这床板滑坐到了地毯上,拿起床头的一本书背对着她看了起来。 姜梦槐在睡梦中醒了一次,从睁开的眼缝中看到的就是他这样一个侧影,床口立着一盏落地飞鹤烛灯,暗红的灯影打在他的侧脸上,将他专心致志看书的侧影在对面的营帐上投下一个优美的阴影。 他靠着床沿盘膝而坐,单手举着书,读得很认真,夜都这样深了还不睡。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以前的生活竟是这样的,这样的枯燥和乏味,但是他却也能苦中作乐,在这样晚的深夜还能苦读兵书。 你不睡吗?她轻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