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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冰块才是他的真爱。 他怎么就忽略了呢? 中原中也看着遗留在杯底的冰块,真情实意的吐槽:“你的最爱还挺特殊的。” * 太宰治依依不舍的放下中岛敦刚去市场买来的新鲜螃蟹,尽管这只螃蟹看起来脾气不太好,张牙舞爪的,甚至夹断了太宰治的绷带。 风奈川浅香歪歪头:“我还以为太宰君的最爱之物会是自己。” 毕竟他平时挺自恋的。 太宰治干呕一声:“别开玩笑了,浅香酱。” 讲个笑话,太宰治喜欢自己。 以最快速度跑去市场买螃蟹的中岛敦趴在桌上喘息:“太宰先生没事,真是太好了。” 同样被派去买蟹rou罐头和绷带的泉镜花从窗口翻进来,一个完美的落地,她拎着一大袋东西出现在中岛敦身后,面无表情,声音冰冷:“任务完成。” 中岛敦被吓了一跳:“有门你为什么要走窗户啊镜花酱,还有,只是买个罐头,不要用这种杀完人的语气说话啊。” “我现在还在被港口黑手党通缉。”泉镜花放下手里的大袋子:“不想给侦探社带来麻烦。” 中岛敦吐槽:“走窗户不是更引人注目吗......” “不会。”泉镜花很认真:“我观察了附近的监控点,特意选择了最隐蔽的爬楼路线。” 太宰治愉快的接过装满了蟹rou罐头和绷带的袋子:“虽然我的病已经好了,但是这些东西我还是笑纳了。” 中岛敦黑线,这有因果关系吗...... “社长说,从你的工资你扣。”认真敲电脑的国木田独步开口。 太宰治吓了一跳,脑袋和生锈的机械一样转过去,语气惊讶:“国木田,你还在啊。” 国木田独步脑门爬上一个井号:“你这家伙,从你央求浅香小姐帮忙,到厚颜无耻使唤的敦君和镜花酱,我一直都在。” “毕竟国木田的存在感太弱了嘛。”太宰治无奈的摊摊手,随后从袋子里拿起一卷绷带,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这绷带不对劲。” 国木田独步动作一顿,中岛敦紧张起来,泉镜花有些茫然。 风奈川浅香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我去茶水间找乱步了,拜拜。” “这绷带不是内绒的啊!”太宰治没管风奈川浅香的鄙夷,指着绷带:“这是最普通的不防水绷带,透气性超级差的,镜花酱,你怎么能买这种绷带呢,简直和国木田一样没有眼光。” 国木田独步握紧了拳头:“你去死吧,混蛋。” * 黄昏,太阳半落在天边,洒落昏黄的暖阳。 公园是惬意的摇篮,无论是翠绿着摇曳的树,还是暖木色的木椅,再或者慵懒的晒太阳的猫。 宇笙羽枳抚摸着一只大橘,水蓝的眸在暖阳下倒映着柔软,银白的发懒散的披下来。 突然,他开口,好似在对着空气说话:“你不是很喜欢我的礼物吗?” “您要知道,老鼠是怕死的生物。”费奥多尔从树林中现身,被阳光照射着,眯上了眼,青白的皮肤近乎透明,透露出不健康的色泽:“您看起来已经解决了自己的麻烦。” “你想知道是怎么解决的吗?”宇笙羽枳动作一顿,手从软乎乎的橘猫的毛发上拿开,将它举了起来:“很简单,亲它一口。” “......这是您的玩笑吗?” “不是哦。”宇笙羽枳轻轻捏了捏小橘猫的rourou,它乖顺的被拎着,没有任何反抗迹象:“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没撒谎。” 他确实没撒谎的迹象,如果他不是一个精神系异能者的话。 费奥多尔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宇笙羽枳手中接过那只橘猫:“如果这能让您高兴的话。” 橘猫一换人,就凄厉的叫起来,不停地挣扎着,没等费奥多尔如愿在它柔软的毛发上落下一吻,就使用了猫的传统艺能,缩骨化水的秘法,成功逃脱了。 费奥多尔还被挠了一爪子,在苍白的手背上,那血痕迅速鼓起来,泌出几滴鲜血。 他眯起眼,另一只手抚上伤口,全然不在乎疼痛,将血液抹去,随后,又从口中咳出几朵丁香来。 宇笙羽枳勾起唇:“你还真是不招猫喜欢。” 费奥多尔送开口,让丁香飘飘落地:“毕竟我是老鼠。” “猫害怕老鼠......说不通吧。” “那您想怎么办呢?”费奥多尔有些苦恼:“我先前可不知道自己会让猫这么恐惧。” 言意之下,是宇笙羽枳动了手脚。 “从温暖舒适的环境突然易主,有点应激也算正常?”宇笙羽枳唔了声,没有否认费奥多尔的指控:“算了,告诉你也好,治病的方法,是亲吻自己的最爱之物。” 费奥多尔迟疑了:“最爱之物?” “可能是人,也可能是动物,甚至食物、摆件。”宇笙羽枳摊了摊手:“因人而异。” 不远处,一只黑白花色的猫停住了脚步,然后向他的方向跑来,轻轻一跃,蹦上他的膝盖。 费奥多尔看着那只猫:“这样获得喜爱,是否过于虚假?” “我对哲学不感兴趣。”宇笙羽枳逗弄着猫咪,听它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它能让我开心,我就喜欢它,这和它是不是真心实意喜欢我毫无关系。” 宇笙羽枳歪了歪头:“比起和我废话,你现在不应该去想办法救自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