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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我手指受伤了,好像没办法写策问了。脸都丢光了! 你砸伤自己的手指,就为了不写策问?李橘白蹙眉,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看来那些传言都是真的,这个人毫无上进之心,为了偷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是,我真的不是,真的是那石头不小心自己砸的。木蓝脸色一黑,她是那种人? 虽然这次确实是为了避免写字,但那都是被逼得啊,她别无选择。 不过好像越解释越说不清了,她面色一顿,垂头丧气地放弃了挣扎。 李橘白见此也没多说什么,本来就没报什么期望,便也不会有失望,至于之前听这人说要银子去京城参加会试的事,只当是她为了哄骗自己答应订婚编造出来的谎言。 毕竟看这为了不写策问就自-残的行为,怎么也不像能通过府试的人,考不过府试,自然就没机会去参加会试了。 李橘白想起之前的猜测,所以这一切就只是为了接近她吗?虽然身为当事人之一,但不得不说,这样的恋慕是不值得提倡的,也是不理智的。 木蓝不知道前面的人在想什么,等到了医馆上了药,她摸了摸自己的钱袋,又干巴巴地道:夫子,我钱没带够。 她盯着被白布缠了几圈的大拇指,这是什么日子,整天囊中羞涩还怎么活,突然觉得京城是那么遥远,报仇也好艰难。 李橘白不做声,直接掏出银两付了医药费,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等进了自己房间,她才转过身来,淡淡道:其实策问并不难写,以后下学了我来多教你一些吧。 免得因为写不出再做什么傻事。 木蓝抬头,中气不足道:我会写策问,我不擅长的是经义。这是实话,她策问和诗赋都不怕,怕的是经义,毕竟那是需要花很多时间去背诵和理解的东西。 李橘白明显不信,大多数学子只要肯用功,经义这种需要背诵的东西都是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诗赋和策问,因为这两个靠的不仅是努力,还要找对方法,以及一点点天赋。 明日起就开始,不需要手写,口头作答就可。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并不给木蓝拒绝的机会。 木蓝见此乖乖点头,毕竟李橘白的策问很好,多学些总是利大于弊的,她眼巴巴地看了眼天色,急忙转移话题道:夫子,该用晚饭了吧。 这一篇赶紧翻过去吧,她下次再做这种事一定找个没人的地方,确保安全再动手,免得像今天这样被抓个正着,太难解释了,面子和里子都丢光了。 第8章 08 李橘白面无表情地看了木蓝两眼,她又看了眼天色,也该用晚饭了,也不知道府里今天送了什么饭菜,明天还是安排他们送一份骨头汤来吧。 两个饭桌相差不远,饭菜也都一样,木蓝先用左手拿着馒头咬了一口,然后放下,再用左手扒拉着菜,虽然过程艰难,但李府的饭菜真好啊。 跟以前在尚书府比,花样是少了些,但味道一点都不差,尤其是在她啃了几天菜包子之后,眼前这些简直就是美味佳肴啊。 木蓝吃得津津有味,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身残志坚,唯有美食不可辜负。 李橘白不动声色地悄悄打量了她几眼,虽然全部依靠左手,进食也不慢,难得不显粗鲁,动作间甚至还带着一丝优雅,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 晚饭后,就到了她们两个都有些担心的地方,那就是睡一张床。 李橘白铺好被褥,心底无端地庆幸自己的床还算宽敞,睡两个人也不显拥挤,应该能睡个好觉吧。 而木蓝担心的就不止是睡起来尴尬不尴尬了,她担心的是李橘白睡得不够熟。 两人各怀心思地躺下,因为彼此之间不怎么熟悉,也没有人去主动找话头,便早早熄了灯,各自背过身去酝酿睡意。 木蓝看着黑沉沉的夜色,耳朵几乎要竖起来,仔细听着背后的动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打了个哈欠,隐隐有了睡意。 下一秒,她瞬间打起精神,然后轻轻转过身去,小心凑近李橘白,便听到了浅浅的呼吸声。 均匀有规律,应该是睡着了吧。 木蓝掀开自己的棉被,一出被窝就冻地打了个哆嗦,北方的冬天真是太冷了啊。 她三两步摸到搭衣裳的屏风那里,随手摸到一件棉衣,双手伸进袖子里,反穿在胸前,然后借着朦胧夜色走到了前厅。 近了,越来越近了,木蓝轻手轻脚地靠近着书桌,心跳不自觉地紧张了许多。 左边抽屉,找到了,她慢慢拉开,然后用手摸索有没有单独一页的纸。 竟然没有! 只有几个小册子,抽屉里没有,小册子里面也没夹。 木蓝呆住,竟然没放在这里面。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是走动的声音,她身子一僵,左手无知无觉的把抽屉推回去,然后转身。 眼前一亮,李橘白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还点燃了蜡烛。 烛火晃动,两人沉默对视。 木蓝心里一慌,脑子一乱,两只手一抬,直接低头,藏进倒穿在胸前的棉衣里,只露出一个头顶。 啊,没脸见人了,为什么总是被抓个当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