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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没和这么“无理取闹”的周泊新对过线,只能沉默着把南瓜又推到他面前。这简直是雪上加霜,就这么一盘糊掉的南瓜鸡腿,被我推来推去巡逻一样耀武扬威地在桌子上逛了一大圈。我患上了厨房PTSD,我看着周泊新表情平常地吃菜喝汤,心里喊。 到最后我也没吃几口,倒不是那么嫌弃自己做的菜,就是没什么胃口,没什么兴致。 不过我的没兴致也没持续太久,因为周泊新要去洗澡了。 !!! 洗澡!我搓搓手,什么糊掉的南瓜什么喜不喜欢暂时都被我抛到脑后,色令智昏这个成语是有一定道理在的。我跟屁虫一样跟在周泊新身后,看着他拎出来一条内裤,看着他找出来睡袍,看着他……我靠,你怎么在客厅就脱衣服!但我没学电视剧里五指张开捂眼睛,我又不是没看过。 然后猛地撞在周泊新背上。 他转身,看我,气势逼人。 “一起?” “……不了,您请。”要不是他眼神实在太有威慑力,我肯定会说“好啊”。但下一秒我又猛地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连忙又开口,“周总,咱这儿有搓澡服务,您右手不太方便,您看需要服务吗?” 周泊新没被我逗笑,他静静看了我一会儿,说:“好。” 那么问题又回来了,我看着他胳膊上缠着的厚厚纱布,“医生说这个得用保鲜膜包住,所以保鲜膜在哪里?” 我又花了十分钟找保鲜膜,进浴室的时候周泊新已经站在花洒底下。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揣着保鲜膜和一颗蠢蠢欲动的心直奔他残废的右手而去,但眼神实在控住不住往下瞥…… 哦,没什么反应啊。 我撇了撇嘴,“周总,请您抬下胳膊。”我尽力扮演一个合格的服务行业从业者,不为别的,只为了那点行业cao守,不能随便对着客户的身体想些有的没的。但周泊新的胳膊往上一抬,送到我眼前,他右手手肘屈着,纱布虽然干燥但蒙了一层雾气,水流从上臂流下来,却只能在臂弯处滴下去。 我的眼睛有自己的想法,它就是不看周泊新的手,一个劲往下瞟。 像我这种人放在服务业里半天就被开除了。 “你打算包几层。”周泊新出声。 我猛地回神,被发现了!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尖迅速红了,虽然被发现了,但还是要装作我没有我很清白的样子,我眨眨眼看他,“包严实一点,防……” 一个“水”字卡在喉咙里。 周泊新头发被水打湿,凌乱地垂着,完全没有平时那种隔着两条街把人吓得腿软的气势,脸也被水汽模糊到柔和,锁骨里存着浅浅的溪。 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他没反应,但我快有了。 我飞速吸气,在心里用最快的速度念我自创的清静经:他是个残废,一个残废而已,什么也不能干,你就算爆炸了也只能自己用手解决,没必要,给我冷静!念完了才有勇气再次看他身体,看一眼清静经就白念了。 我自暴自弃,任由底下支帐篷,也不怕周泊新看见,反正我是个什么德行他早知道,“老板,需要什么服务?” 周泊新目光果然往下落。 虽然我嘴上说自暴自弃但是你这么盯着我看我还是很脸红啊草!我手胡乱往他面前摆了两下,“看什么看!没见过?” 我发誓我问见没见过只是脱口而出,表达的意思是“你怎么这么没见识,不就是起反应了有什么好看的”,完全没有真的问他“见没见过”的意思,但周泊新弯起来唇,“确实见过。” 是他勾引我。 如果警察要来带走我,我的供词只有这么一句。被他往床上带的时候我这么想。 浴室里发生的事情我已经有点迷糊,淋浴让浴室温度持续升高,大脑像用了兴奋剂一样飘在空中。花洒把我淋了个透,水汽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又扭曲,我看周泊新慢慢变成需要高扬着脑袋,他按着我的肩膀,膝盖依稀能回忆起一点磕着瓷砖的刺痛。 等他用浴巾把浑身被淋透的我草草一裹,再用不容置疑的力道——虽然他只有在左手能用,但仍然让我无法反抗——把我往卧室带的时候我才猛然反应过来。 我还有点愣,下意识脱口而出,“等会!你手还断着,不行吧。” 我错了,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绝对不会说“不行”两个字。否则我肯定不会被一道命令吓得自己找出来周泊新的领带递给他,让他把我的手绑在身后。双腿被他分开,他坐在我后面,我硬了几乎一晚上的性器毫无羞耻心地翘在身前。 周泊新的左手裹上来的瞬间我浑身就好像炸了一遍,本能地腰往前挺,往他掌心里送了一下。反应之后过来耻到爆炸,但我是一个被他禁锢在怀里的姿势,没处跑,连脸都不知道往哪边扭。 草,我快哭了,周泊新这么会玩,我竟然吐槽过他技术不好。 掌心一会儿若即若离,一会儿贴着柔软胀大的guitou狠狠摩擦打圈,我腿快抖成筛子,每一次被推上要射出来的边缘就会被他咬住耳垂,手掌也离开下面。爽到性器不停地跳,马上就要射出来,只要他碰我一下,但没人碰它,它在空气中颤抖着却哭不出来。但我已经控住不住自己的眼泪,几次下来就什么都喊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