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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嘶哑也阻拦不住阮知慕蓬勃的八卦之心。 严越:这不就是包养小白脸么。 阮知慕:说这么难听我倒觉得,男的要财女的要貌,各取所需,挺好的。女方一看就精明,不是那种爱情冲昏头脑,会被稀里糊涂骗走身家的人;男方虽然以前滥情了点,但是对女方言听计从,乖巧得很。所以还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严越冷眼看着:你对别人的事情看得倒是明白。 阮知慕:这话听着,怎么好像话里有话。 严越:一方包养另一方,给钱给待遇,当然无可厚非。那如果并非包养关系,一方却不断给另一方打钱呢。 阮知慕转过头,看着面无表情的严越。 阮知慕:有这种傻子? 当然有,严越说,傻子还大半夜给人主持婚礼赚外快,嗓子都哑了呢。 阮知慕才反应过来:你在说我? 他的心跳得有点快。 家里就那么大点地方,在家打电话,难免会跟严越撞上,有几次展子航缺钱向他抱怨,似乎是被严越听见了的。 问题是,刚才的语境里,新郎新娘是明确的情侣关系,而严越应该并不知道他和展子航的关系。 这么类比,就很微妙了。 阮知慕一时没有开口。 严越:心虚了? 阮知慕:我心虚什么,我是给展子航借过钱,可我们又没有其他关系。 严越眉毛轻微地挑了一下:什么关系,你们不是同学吗,我什么时候说你们有其他关系了。 阮知慕: 严越:我明明说的是,双方并非包养关系吧。你为什么要自我代入,自我意识过剩也要有个限度。 阮知慕: cao。 好吧,他确实是心虚,因为一直不想让严越发现,自动自觉就以为他的话别有深意。 阮知慕:行,你说的不是我,我自作多情行了吧,你就当我没听见。 他加快脚步,把严越甩开了点距离。 走到拐角处,没留神,和一个穿着T恤的胖男人迎面撞上了。 男人醉醺醺的,似乎是在哪个宴席上喝多了酒,眼神迷离,脚步轻浮。 阮知慕道了声抱歉,别开身体,让了条路。 那男人突然伸出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呵呵笑道:大学生? 阮知慕脑子里嗡的一声。 活这么大,被男人揩油还是第一次。 他还没反应过来,身旁忽然呼的一声,一个身影蹿了过去,一记勾拳将男人打倒在地。 阮知慕定睛一看,失声道:严越! 作者有话说: 严越:守护老婆屁股,我辈义不容辞 第12章 小管家婆 阮知慕喊晚了,严越已经骑胖子背上去了。 从阮知慕的角度,只看见一滩rou铺在大理石地板上,在严越身下拼命蛄蛹,像一条注射了玻尿酸的快要爆炸的大肥蛆。 胖子高声喊:误会,误会啊阮先生!我是苏艳的朋友唐勇,今天下午我们见过面的! 苏艳就是今晚婚礼的新娘,那个美发店老板。 阮知慕想起来了。 这胖子叫唐勇,是苏艳的合伙人,下午第一批到酒店,刚见面就握着他的手不放,一会儿说他长得像自己高中同桌,一会儿说他长得像自己失散多年的弟弟,还想看他身份证。 阮知慕手都快被摸秃噜皮了,强行把手抽回来,唐勇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阮知慕行走江湖久了,什么三教九流的人没见过,自然看出唐勇是个没什么节cao的同性恋。 当时碍于他是新娘的朋友,没有发作。 严越扭头问阮知慕:你认识他? 阮知慕:不认识。 严越对着唐勇的脸又是一记右勾拳。 唐勇惨叫一声: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严越:猜中有奖吗。 唐勇:? 严越:没奖我猜个屁。 一脚踩在唐勇的咸猪手上。 酒店经理听到动静,急匆匆带着一群服务员跑了过来。 然而严越身材高大,眉宇狠厉,一身打篮球打出来的腱子rou,一时竟无人敢上前。 眼见得唐勇被收拾得老老实实,阮知慕这才装作猛然想起的样子,慌慌张张去拉严越:哎呀,我想起来了,这位是新娘的朋友,快放开。 严越活动了一下手腕,站了起来。 阮知慕把唐勇扶起来,懊恼道:真对不住啊唐先生,你看我这记性,今天宾客太多,我刚才真是一时没想起来。 唐勇眼睛乌青,哆嗦着用指头指着他和严越:你们他妈的找死。 唐先生真是误会了,阮知慕诚恳道,我这弟弟性子急了点,上个月刚从少管所放出来,所以现在一时还不能适应正常社会生活。 严越看着他。 老子帮你出气,你骂老子是少年犯? 唐勇脸色难看:你他妈的耍我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