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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到极致会成为快感,而痛到极致,会变为酥麻,对姚喻受来说,也会成为一种足以灭顶的愉悦。她微微分开腿,把手探过去,那里已经湿润得足以承受任何进入,渴望被入侵的洞口处反复开合,吞吐出几个月都不曾释放的欲望。而rou瓣之中那一颗抖动的rou粒更是叫器着想要更多,从今晚和阿童亲密开始,它的肿胀就一直没有消退过。 姚喻雯手里拿起另-一个铁夹,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分开腿,将那颗铁夹夹在腿心间那颗发硬的圆砾上。随着夹子的收紧,刺痛夹杂着酥麻:顺着脊椎在几个呼吸间直逼大脑,姚喻雯舒服得不停发抖,差点就因为这份快感而高潮,只不过,距离真的没顶,还差那么一-些。 借着房间微弱的光,她望向一旁的窗户,这个房间平时不会有人进来睡,窗帘也并没有拉上,白己刚才进来的太急,也忘了拉。虽然不会有人看到,但是借着屋内的光,姚喻雯却可以模糊的看到自己此刻的模她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胸前和腿间带着铁夹,咖色的长发有些凌乱,那张属于自己的脸,陌生而羞人,只一眼便让姚喻雯羞红了眸子。那里面的自己面颊绯红,双眸掺了水,散发着水光和欲望。双唇因为一直咬着,颜色变得有些深。 女人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春潮,美丽,却义放荡。 姚喻雯收问目光,她闭上眼,用手拉着胸前铁夹的圆环,另一只手来到腿间,轻轻揉着那颗被铁夹束缚的圆核。那里变得敏感极了,每一次撩动都夹杂着快意和刺痛。姚喻雯仰起头,微启双唇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吟,真的很舒服,像这样,她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和阿潼在-起之后,她学会了克制,尤其是这些东西,绝对是阿潼无法理解的。姚喻雯自已清楚想改掉这种嗜好很难,但是她还是尝试着不再用这种东西。可是强行压抑的后果就是几个月来,身体的渴望成了溢满水而难以发泄的水气球,针一扎,就会彻底爆破。 这栋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可若是站到门口,其实声音还是多少能够听到。简萱潼并不是故意查探姚喻雯的隐私,她只是半夜觉得口渴,打算下楼倒杯水喝。她发现姚喻雯没在自己床边,而开门之后路过这个客房,便听到了里面属于姚喻雯的声音。 同为女人,又是今晚才做过那种事的简萱潼,自然能听出姚喻雯的声音和正常的时候有所不同。那一声声仿佛夹杂着哭腔的轻哼,简萱潼只听了一会儿就觉得面红耳赤。她没想到喻雯会在半夜起来,躲在另一一个房间里做这种事,而且-明明今晚和自己做过-她竟然还要.简萱潼红着脸,忙下楼倒了一杯水,可是等她重新回到楼上,房间里的声音还在持续,而且还有越来越大声的趋势。简萱潼忙捂着发烫的脸回房,却又忍不住想到今晚和姚喻雯的亲密画面。简萱潼记得喻雯说过她的性欲比一般女人都要强,简置潼想起,今晚喻雯那里的确是很湿润。一定是只做了两次远远不够喻雯的标准,才会在晚上一个人去做那种事。 这么想着,简萱潼心里有些愧疚,加上羞怯,她无措得像个小孩子一样躲到被窝里,反复辗转难眠,甚至一自觉得喻雯的声音就在自己耳边,那种好听的,让人想要欺负的轻吟。 姚喻雯当然不知道简萱潼会在半夜起来,而且自己的声音也会被对方听去,叮就算知道,姚喻雯也没办法在中途停下来。那种感觉太难受,姚喻雯已经不想再体会-一次,尤其是在这-.次快要没顶的时候。 身体的最敏感的地方已经被刺激得足够了,她扭动着腰肢,配合着手指揉动得节奏挺动。手指扯住腿心间那只铁夹的圆环,一下下拉扯,将那颗敏感的rou核扯起又放下。疼痛和酥麻,刺激与轻痒在这时候全部混合到一起,姚喻雯半阖着眼,朦胧的珀色眸子眼闪过简萱潼的脸。 鬼使神差的,她轻喊了一声阿潼,随后身体便猛地颤抖起来,那种快意像是电流-样顺着腿心直达脊椎,酥酥麻麻的沿着全身冲到大脑。姚喻雯忍不住高吟出声,她弓起身休,高高的抬起,再一点点慢慢回落到床上。 她身下的那一片床单早就被她弄得湿透,而顶峰之际溢出的热流更是汹涌。随着身体慢慢平复,姚喻雯却觉得有些难过。她用手捂着腿心,慢慢把那些夹子从身上拿下去,随后抱着双腿,蜷缩在床上,呆呆的看着窗户里的自己。 那里面的人,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潮红,身体的余韵还在持续,就连热流也在时不时的涌出一-些,床单下过分的湿润是自已放荡无耻的证明。姚喻雯懊恼的揉着头,对于自己刚才高潮的一瞬间想到阿潼的脸I分愧她不该是这样的-.明明已经做了这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还会想到阿潼.木该有的舒爽在此刻反而成了一种负担,姚喻雯有些烦躁的夹紧了腿,过了一会儿,她才把那条湿了的床单撤下来,可是-不仅仅是床单,就连下面的床垫也湿了。发现这一点,姚喻雯索性把床单扔在上面,决定这张床都彻底换掉,明天让打扫的阿姨来处理就是。 做好这些,姚喻雯去浴室清理了身体,这才慢慢走回到她和简壹潼的房间。屋子里,阿潼还在睡着,姚喻雯看到简萱潼的背影,不知怎么的,就有些不自在。她摸了摸还挺立的胸,小心翼翼的垫着脚尖走到床边,再更加小心的躺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