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晚山[重生]在线阅读 - 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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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晚山一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很显然,不是所有人都会被他给的理由糊弄过去。

    比如徐嘉行,就完全不信他说的瞎话。

    不小心磕到了?放屁!

    这痕迹,五指分明,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谁掐的,这要能是撞的,他当场就把头割下来给许落星当球踢。

    徐嘉行心里一琢磨,觉得自己可能在无意间发现了何晚山的大秘密。

    嘶,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徐嘉行看着那一大片有点吓人又带了点勾人的淤青,忍不住想入非非。

    都在这种地方留下痕迹了,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小何同学看着温温吞吞像只可爱的小绵羊,没想到私底下居然玩得这么野。

    “燃哥。”说时迟那时快,吃到第一手隐秘大瓜的徐嘉行立刻把这个消息分享给了自己的好兄弟,“燃哥,我怀疑晚山他有对象了。”

    正处在警戒状态的余燃一听顿时紧张了起来。

    他最讨厌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要是放在平时,他肯定会让徐嘉行少在背后谈论别人的私事。

    但现在,他倒是要好好听听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来勾引他看上的人。

    徐嘉行一看自家好兄弟也来劲了,立刻兴致勃勃地递上自己的二手瓜,说完还信誓旦旦地保真:“我打赌,晚山昨晚肯定是和他对象出去厮混了。”

    “难怪他昨晚晚自习不在,不过要我说,那姑娘手劲也是够大,晚山后腰都被捏得青了一大片,玩得可真够野的。”

    作者有话说:

    余燃:女朋友?

    何晚山:狐狸精?

    许落星徐嘉行:喵喵喵,你们玩得真野!

    第22章 犹豫就会败北 ◇

    果断就会白给

    “咳——”被贴上「手劲大而且很野」标签的余女朋友燃不自觉地咳嗽了一声企图遮掩自己的心虚。

    他昨晚急着躲开乱晃的宿管阿姨, 没这么多想下意识地就拉着何晚山躲了起来,手上力道太大了也没注意,没想到居然留了那么大一片痕迹。

    而且还好死不死被徐嘉行这个爱添油加醋瞎几把脑补的大嘴巴看到了。

    “咳。”余燃顶着徐嘉行亮晶晶的八卦眼神点了点头, 表示这个瓜自己吃到了。

    然后立刻跟抓小鸡仔似的抓住徐嘉行的衣领, 面对面威胁对方绝对不准把刚才看到的说出去。

    徐嘉行怎么都没料到21世纪了还会有过河拆桥喝水埋了挖井人这一出。

    而且对他做出这种事的,还是从小和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喜新厌旧、野花总比家花香吗?

    徐嘉行深深地emo了,虽然很不想承认自家好兄弟见了新人忘旧人的事实, 但迫于yin威之下也只能萎靡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绝对守口如瓶。

    余燃得到了徐嘉行的保证,这才松了一口气。也不管自己刚才的行为是不是强行捂嘴, 反正就是不能让一点有关于何晚山的负面消息传出去。

    “来个人过来帮下忙。”白诗翊大声喊道,“来个男生,去换衣间帮何晚山解一下后背的绑带,我们这边女孩子不太方便。”

    闻言, 余燃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往换衣间里冲, 生怕有人抢先一步。

    换衣间里, 何晚山正因为后背的绑带而发愁。

    听白诗翊说,这些衣服全都是从班上某位同学亲戚的工作室里借来的,每件的定价都在六位数, 四舍五入都能算半件高定。

    这么贵的衣服, 他穿的时候小心翼翼一动都不敢动,脱的时候更是不敢自己上手去解后背牢牢绑着的丝带,只能像个人偶一样坐在换衣间里等人来帮忙。

    但也不知怎么的, 明明他和余燃的关系在班上算是最好的,可他心里却下意识地不希望进来帮忙的人是余燃。

    而就在这时, 换衣间的帘子被掀开了。

    进来的人是穿着王子礼服的余燃。

    何晚山闻声回过头, 他之前一直忙着穿衣服化妆, 没时间去注意同样也在换衣服的余燃,也没怎么注意余燃的王子扮相是什么样子。现在近距离的一看才惊讶地发现,平日里玩世不恭的余燃也会有这么清贵矜持的一面,倒还真有几分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模样。

    “我来帮你。”余燃开门见山,扭头示意他转过身去。

    何晚山心里有点犹豫,但还是转过身,把自己半裸的后背朝向余燃。

    余燃脸上装得镇定,实际上眼睛都看直了。

    何晚山的肤质非常好,也许是应了那句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丝质绑带下温热柔软的皮肤白得勾人,像是山茶含苞未吐的幼嫩花瓣。

    暖白的灯光打在何晚山的背脊上,他的背因为突如其来的刺疼轻微颤抖,微微凸起的肩胛骨像极了雨后垂翼欲飞的蝴蝶。

    “我……我这就帮你解开。”余燃费劲地咽了一口根本不存在的口水,喉结蠕动,伸出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勾住何晚山后颈的丝带,从上到下慢慢解开。

    何晚山背对着余燃站好,手撑着墙壁。

    紧紧束着的丝带被解开,后颈处微微泛起凉意,接着就是肩膀、蝴蝶骨、后腰。

    余燃一开始还能把精神集中在解开绑得极其复杂的丝带上,但很快,他就被眼前的雪白晃了眼。

    何晚山白得太过瘦得也可怜,束在鲜花一样层叠繁复的礼裙里没有半点风情万种的丰腴,反倒更像一株被圈禁在名贵花瓶里脆弱单薄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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