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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墨斯无语,就知道这个阿瑞斯胆子大得很,为了打架到处惹事,连海皇也敢冒犯! 不过,既然不是阿瑞斯,那难道是他自己? 赫尔墨斯思来想去,好像从他上次偷了三股叉被波塞冬狠狠修理过一次后,他就再也没有招惹过对方了。那么久远的事情,又已经清算过一次了,波塞冬应该也不会旧事重提。 “难道,是为了阿多尼斯?” 阿瑞斯正想说不可能,却忽然想到了阿尔忒弥斯。如果是那位女神的话,或许能够说动波塞冬帮这一个忙,就像她用尽力气说服他一样。 阿瑞斯皱起眉毛,捋着额前卷曲的黑发,不耐道:“这应该又跟阿尔忒弥斯有关,她为了希波吕托斯已经陷入疯狂了。” 赫尔墨斯知道希波吕托斯的故事。他是雅典王忒修斯的儿子,因为崇拜贞洁的阿尔忒弥斯,藐视爱神阿芙洛狄特,而受到阿芙洛狄特的报复,最终命丧黄泉。 听了阿瑞斯的话,赫尔墨斯恍然大悟:“阿尔忒弥斯是想要希波吕托斯的悲剧在阿多尼斯身上重演么?” 看着面前年轻的植物神,赫尔墨斯不无怜悯地说道:“可怜的阿多尼斯,希望你能抵挡得住阿尔忒弥斯层出不穷的报复手段。” 阿多尼斯闻言,只是稍显困扰的蹙了蹙眉,并没有回应神使的“关心”。 在赫尔墨斯伪善的安慰中,阿瑞斯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词语。 ——层出不穷。 是的,那位骄傲的女神怎么可能容忍计划失败?为了杀死阿多尼斯,她一定还会想更多的办法,不惜一切代价。今天她已经出动了凶恶的海怪,今后肯定还会派遣更多凶悍的怪兽来到这里…… 只要呆在阿多尼斯的身边,就不怕没架打! 想到这里,阿瑞斯的眼睛都开始放光了,他兴致勃勃地说:“不说这些扫兴的事情了。阿多尼斯,和你一起狩猎可真有意思。我可以在这片密林里寄居一段时间么?我还想和你一起狩猎!” 阿多尼斯闻言一怔,他其实不太愿意和奥林匹斯的众神扯上关系,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阿瑞斯亮晶晶的眼神,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也只能推脱一句:“这片密林并非归我所属,您请自便。” 阿瑞斯达成所愿,高兴极了,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阿尔忒弥斯每天给他送妖兽来练手的情景了。 看着这一幕,赫尔墨斯不得不承认,自诩聪慧的他是真的猜不透阿瑞斯的心思。 这个家伙看到情敌竟然一点也不生气? 还想和情敌一起打猎? 难道—— 这就叫做守株待兔? 只要守在阿多尼斯的身边,就不怕见不到阿芙洛狄特;如果阿芙洛狄特找阿多尼斯约会,就片刻不离的跟着,不给两人独处的机会;哪怕阿多尼斯和阿芙洛狄特看对了眼,也可以很快介入,斩断两人的姻缘。 自作聪明的赫尔墨斯满以为自己看穿了阿瑞斯的计划,心中喟叹:看来这个阿瑞斯他深藏不露啊! 眼看着阿瑞斯亦步亦趋的跟着阿多尼斯,一副积极得不行的样子。赫尔墨斯是不打算再掺和了,他晃了晃手里的权杖,转身飞回了神界。 阿瑞斯和赫尔墨斯道过别,就打着参观的名义跟着阿多尼斯回到了他的住所。 阿多尼斯就住在密林的外围,傍着一条潺潺的小溪。夜里流萤傍水活动,在青草间隐没,衬得这片天地愈发的宁静悠然。几个样貌清秀的宁芙在阿多尼斯的家门口徘徊,看到白衣的男神渐行渐近,不禁低呼了一声,害羞地跑远了。 阿多尼斯礼貌又疏离地引着阿瑞斯在自己的房子里参观了一轮。他的房子建得很简陋,只能算是勉强遮风避雨。但胜在环境幽静,在这山林里狩猎倒也自在逍遥。 参观完毕,阿瑞斯决定道:“你这房子不错,我也建一个。”说着,他在树林里一阵敲敲打打,赶出来一群树妖,命令道:“帮我建个房子,像阿多尼斯的那样。” 众树妖苦哈哈的照办,阿瑞斯则袖手旁观,只是偶尔提一点建筑意见。 在树妖们的合力之下,阿瑞斯的树屋很快就做出来了——蜿蜒遒劲的树根给屋子打了地基,一根根橡木柱子撑起了房子的穹顶,茂密的枝叶覆盖在屋顶上,既能遮风避雨,又装饰了这小小的树屋,让它看起来充满了自然的气息。老树妖骄傲地声称:“这样贴近自然的建筑,您住着一定舒心!” 阿瑞斯验收了树妖们的成果,满意的点了点头,右手一抬,施与一道战神的祝福。万万没想到只是帮神明建一个小小的树屋,竟能有幸得到神明的祝福,树妖们个个满面红光,精神亢奋,感激涕零的离开了小溪边。 这一天里,阿瑞斯不是在找打架的对手,就是正在打架。眼看夜深了,他也有些困倦了。漫不经心地和阿多尼斯道了一声晚安,阿瑞斯推门走进了自己的新房子。 阿多尼斯看着阿瑞斯的背影,不知道这位男神会给他的生活带来些什么。不过应该不会被爱神的眷顾更差——毕竟这位战神愿意和他一起狩猎,而不是在他瞄准猎物的时候发出赞叹,将他的猎物吓走。 不再多想,阿多尼斯正准备回房休息。只听“啪啪”两声,阿瑞斯大力推开树屋的窗户,探出个鸦黑的脑袋,不放心地叮嘱道:“阿多尼斯,明天狩猎的时候记得叫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