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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施道:“是我从波斯人的手里买的,他说这是个宝贝,可好了,如果女子戴在身上,能够让滋养着身子。” 崔进这边,看了有一阵其他灾民的做工,没看出有任何的异常,侧目望见,太子妃正在同一个小女孩儿打着交道,便硬凑过来,听清了她们之间的一些对话。 崔进欲言又止,问道:“太子妃,这个不会——也是那位大师送你的罢?” 虽然不知道是何大师,可是听着,关系便不寻常。 沈融冬脸一热,阿施气咻咻,连忙摇头否决道:“这回才不是,是我自己买的,想要送给jiejie,我也能做木雕了,我有银子的,不用担心。” 阿施硬是要塞给她,沈融冬没有办法,只好蹲下身,任由着她给她戴在手腕上。 不过她的手腕可能是过于纤细瘦弱,阿施戴了几下,总是在让她活动的时候,银环便留有余地地手腕上掉落下来。 看见同没戴上没什么区别,阿施低着头,黯然的神色都写满在了脸上。 “不如这样,”崔进提着主意道,“这枚铃铛,可系于脚踝上。” “系脚踝上做什么?”沈融冬矢口否决,“我又不是那等——” “这个主意好,”阿施眼睛一亮,高兴道,“那就系脚上吧。” 沈融冬和崔进的目光相接,她叹气,也笑道:“你别将小孩子给教坏了。” 崔进苦笑:“怎么能是属下将他们给教坏,是太子妃自己在心里,想得太多。” 沈融冬抿唇,当真是她有的没的,在想太多吗? - 脚腕上多了一道银环,走起路来,铃铛作响。 沈融冬来了工棚一趟,因为得知了香囊的事,始终是满腹揣测。 僧人送给她的那枚香囊,现下还在晏君怀的手里。 他处处替她着想,可是他却在心里,揣测他想要毁约。 她可能是有些没心没肺,方这么觉得,沈融冬闭闭眼,控制着自己,“不许再想了,不能想太多。” 沈融冬状作无意,问起阿施道:“大师当真是因为野兽而受伤了吗?” “我们也不太清楚,就是下山了一趟,再回来时,就受伤了。”阿施回道。 沈融冬的心里乱乱着,想要同僧人道歉的想法,又再度涌上了心间里。 脚步终究是比她自己的行动要快,沈融冬等到回过神来,已经在了他寮房的门前,没多想,推门进去,揣测着的歉意在出口的时候,顿住了。 她方进屋,僧人挨坐在塌上,屋子里如同是烤上了炭火,四处都冒出热气。 沈融冬本来心里乱着,一见了他,心里不免更乱,腹中忽如火烧,奇异地涌出她说不上来的感受,嗓子似被浓烟熏烧过,嘶哑得厉害。 她光是看着他,想要说话,说不出来,渐渐明白,可能方才心思的紊乱,总是爱乱想,来源于她心底里,同僧人如出一辙的热气。 “你回来做什么?”僧人抬起眼,抿唇道,“出去。” 沈融冬眨眼间,见着他点漆般的瞳孔里,印满的都是隐忍,似乎听她多说一句话都是煎熬,眉宇深蹙,在躲闪着她。 她忍着那股奇异想要纾解的冲动,朝他走过去,只想要看看他。 可僧人在她疑惑间竟然探出手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被箍着的不适感传来,沈融冬惊愕,滚了滚喉咙。 他沉下声,恍若是问她看够了么的那句一般冷言冷语:“你在药中放了什么?” 沈融冬难堪,脸也被熏烧:“我方才,方才未曾放什么。” 粗略一算,此刻和方才不过是隔了两三刻钟,难道是她在香积厨里找到的药材认错,其中有药材相冲,因此才会成这样? 沈融冬不是没经历过与男子亲密的人,晏君怀虽然每次与她点到即止,可是出嫁前,阿娘让她看过的春宫册子也不少,画上的两个小人,深深印在她的脑子里。 她心里砰砰的,似有小鹿乱撞,赤色瞬息遍布上皙白细腻的脖间,她艰难吐息:“大师,你现下是不是——” 他咬牙,攥着她的手未曾松开,滚滚汗珠从额间滴落,声音嘶哑:“药里有药。” 沈融冬惶然,睁着眸问:“药里,不本来就是药吗?” “并非,”他的唇齿咬合更紧,如雪的肤色烙印上红痕,“我说的药,乃是…乃是。” 不用他说明白,沈融冬的脸烧红,明白了那是何药。 似乎是在他确定过后,她顺着那药性,自己心里的火焰更无法扑灭。 沈融冬伏下身子,眼光几乎与他平齐。他们的脸庞挨得很近,沈融冬能感受到那股灼热在迎面烧来,她咽了口唾沫,悄声问道:“那现下要怎么办,我先出去,寻人来给你——” 或许是药性过于猛烈,沈融冬尚可制止,可是僧人攥着她的手,将她往塌上一带,他的气息急促,胸膛无一刻平息。 沈融冬试探着想要挣扎开,可是手无意间触摸上他的脸庞,感受到他的那份燥热,她的手又匆匆收回,可是目光看过去,方好触摸到那颗小痣,她的脸微微一热,急匆匆将手给挪开。 “大师。”沈融冬原本还在挣扎,可是脑子大概是被烧坏了,热火在熏蒸她,快要将意识烧得全然不见。 她涂了口脂的唇色鲜艳,容色姝丽,气息仿佛悄无声息挨近他耳朵尖,平淡的口吻在她自己听来都轻佻,与她极其不协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