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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孩子使劲儿地吸了吸鼻子,又往台边凑了凑,“娘,这味道好香啊!” “我也闻到了,我也想尝尝!” “没想到鱼头还能这么做,看样子是麻辣的!” 李钰这边已经做好了,他拿干净毛巾擦了擦手,一手叉腰等着对手穆云的菜出锅。 穆云调了一个酱油醋汁,看样子蒸好的鱼rou要蘸着料汁才能吃。人群喧闹,眼看着李钰已经做好了,他也不禁急躁起来,眉头紧锁盯着蒸笼,估摸着熟了立马掀盖端了出来。 台下人你推我搡踮脚望着桌案,都想看看菜的卖相,光是看色自然是李钰的剁椒鱼头好一些,红彤彤的辣椒碎铺满了盘子,表面还泛着一层红油,又加了绿色的葱花点缀,自然是色香俱全的。 反观穆云做的蒸鱼,白rou蒸的水塌塌的,只看他抹了些盐,都没用白酒去腥,仔细闻着还有一股鱼腥味儿。 管事的见二位选手都做好了,直接敲了锣,把两道菜放到了一个托盘里,后头屋内出来一位伙计直接端走了。 此举是为了公平公正,屋内的裁判和端菜的人并不知道每道菜出自哪位选手,只是品尝过后打分决出优胜者即可。 衙门的师爷和捕头都是评委,他们对美食的研究自然比不上几位酒楼的老板。 但两道菜从外表上就能分出高低,再尝尝味道,剁椒鱼头鱼rou都浸了辣椒的香气,又有热油烫出的焦焦的口感,只吃了一口嘴里就充斥着辣味儿,舌尖麻酥酥的,再嚼一会儿辣味渐渐散了只剩鱼的鲜香味儿,确实是一道好菜。 另一道蒸鱼rou就差了一些,鱼rou老了,还有些腥味,蘸上料汁也掩盖不住土腥味。 几位评委都有了计较,提笔写下了优胜的菜名。等待的时间是最煎熬的,外头人提议道:何不预测一下谁能赢?” 渐渐地台下开始出现一些嘘声,“刀功那么好这菜做的不咋样嘛!另一位也蓄着络腮胡子的汉子捏着拳头厉声说道:“你们懂啥,刀功才是最重要的,味道能吃就行了!你行你去比赛啊!” “你说的不尽然,食物自然是色香味俱全才能算上品,我看我这宝可是押对了。”王公子悠哉悠哉地摇折扇冲旁边的人挑衅一笑。 “我呸!” 李钰在台上等的无聊,回头寻找林时有的身影,相公高大俊朗站在人群中也好辨认,他就在台子斜后方立着。刚一转头就撞进了林时有温柔的眼神里,李钰下意识地弯起眉眼,一双眼睛像是黑葡萄般黝黑清澈,一眨一眨地,每一下都让林时有心尖颤动。 两人隔着人群目光交汇,明明离得不近,却像被丝丝缕缕地缠绕在一起,林时有越看眼神越缱绻,蓦地李钰也笑了,无声地张口对他说了几个字,林时有唇角扬了又扬,微微点点头。 小钰刚刚说,“相公,我赢定了。” 过了一刻钟屋内的人的带着结果出来了。管事的接过瞄了一眼,又扫了一眼台上台下的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好奇和激动,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比赛结果不光和选手有利益关系,不少观众也押了赌注呢,是输是赢还得看他手中这张纸。 管事的压下嘴角清清嗓子朗声道:“下面我宣布本组获胜的人是77号李钰,获胜的菜品是剁椒鱼头。” 话音刚落,台下吵嚷声此起彼伏,更多地是叹息声和唏嘘声,比赛前看好穆云的人此刻悔的肠子都青了,押了那么多钱没想到这汉子一手刀功是中看不中用,拿出来唬人还差不多! “没想到李钰还真行,竟然能现场想出一道菜,鱼头都能做成硬菜!” “刚才听王公子的就对了,我咋没多押点儿银子呢!”一个矮小的男人直拍大腿,“我这眼光也不行啊!” “穆云运气不好碰到个有实力的,我倒真想尝尝那个鱼头,之前从没听过呢!” “我也是,只有裁判们尝过了,咱们没那个机会呦。” 李钰听着众人的议论倒是淡定,他暗想县里的比赛环节设计的不错,最大程度保证了公平,像穆云这种花架子,刀工一绝做不出色香味俱全的菜也是赢不了。 想到这儿他摇摇头朝台下鞠了个躬就要离开,登时一道粗犷的声音喊道:“凭什么你赢了,我不服。” 这一嗓子成功地把他绊住了脚步,穆云刚才还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听到结果后仿佛难以接受,此刻眼眶通红,怒气正盛瞪着李钰。 他确实不服气,苦练了这么多年才练成了一手好刀功,杀猪宰牛不在话下,随意往天上扔一把刀都能砍死一只虫,开的rou铺也红红火火,在诺大的县城里也算小有名气,连大家伙都支持他,怎么可能会输给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哥儿。 “很简单。” 李钰回头暼了他一眼,不仅没被他的样子吓到反而往他跟前踱步,穆云只感到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犀利的视线仿佛早已洞穿了自己内心所想。 虽然李钰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随着他的脚步声硬生生地叫穆云产生了一种被步步紧逼的错觉,他握着刀柄想后腿一步,但还是忍住了。 “你的刀法确实高超,但比赛前我就说过了,厨艺比的是做菜是菜的味道,而不仅仅只有刀工。”李钰淡然地说:“要不然大家提到你时都是称赞刀法而不是称赞厨艺呢?” 李钰点到为止没有多说,穆云眼睛微眯露出一瞬间的迷茫,在他转身而去时顿时瞪大双眼,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攥着刀的手也微微颤抖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