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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九月的冰雪在自己的cao纵下换成一摊温热的水。 随着司仪高声的“礼成”,新人被送入洞房。 下面坐着的除了魔界的人,所有人脸色都极差,所有人都知道,这不仅仅是羞辱昆仑一派,羞辱得更是他们整个修仙界。 但他们却什么都做不了。 戚重反而像是很高兴,并不在乎他们的想法,举着酒杯,高声道:“今日是本座与魔后成婚的日子,多谢大家的捧场,今天就在此处吃好喝好,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话毕,堂下一片寂静,只有少数魔族的人喝彩迎合。 戚重启唇笑了笑,并不在意,只和身边的魔尊右使路西法道:“既然如此,那你在此好好招待他们,但如果有人有一丁点不配合,你全权处置,本尊不会过问。” 路西法抱拳领命,戚重便直接甩袖进去了。 他还未曾走近,齐新竹就已经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威压,像是野兽在宣告自己的地盘一样,很快,自己的盖头被人用秤杆挑起,他的视线再无遮挡。 戚重看着这个样乖巧的他,心中居然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满足感,有一瞬间,他想,就这样也挺好的,如果齐新竹不要再想着逃跑,他也愿意这么养着他。 不过,他还是勾起嘴角,脸上仍旧挂着那一副恶劣的笑。 他道:“师尊现在真正成了我的魔后了,所有人都知道,你开心吗?” 齐新竹眉心一跳,生来淡漠的眉眼抬起来看他,他的嘴被抹上了一些口脂,显得更红了。 “开心。”他说的沉静又淡漠,似乎一切都与他无所谓。 戚重以为他在嘲讽他,于是说假话来敷衍自己,他更生气了。 他嗤笑一声,“你还等着谁来救你吗?你那个永远冠冕堂皇的师兄还是我的小师妹?” 齐新竹眉眼淡淡,他其实说的真话,但戚重不信,“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牵扯别人。” 他的脸像冰块一样,让人觉得这人就如寒夜春雪,没有一丝温度,甚至被掠来这么久了,他都很少有表情。 当然,除了他们欢好的时候,戚重喜欢看那张冰雪似的脸蛋染上绯红。 可今天他却不急了,多了一丝笃定,毕竟现在这个人再也逃不掉了。 他说:“他们算局外人吗?他们无辜吗?那师尊要取我的精魄之时,我不也无辜吗?直到在万刃涯摔落的那几瞬中,血从胸中的洞口流出,我都不愿相信,那是师尊下的手?我难道不无辜吗?” 他说话间,眼睛变得血红,就像他在比武大典上第一次见他,像是从无边的煞气中走出来,皮肤虽然白,但莫名让人觉得害怕。 应声而落的是新房中本该整整齐齐的摆设,和喜气洋洋的窗帘红绸。 提到那件事,齐新竹刚刚满脸厌恶的表情却也消失了,他任由戚重发泄,反而痛苦地偏头闭上了眼。 戚重心中怒气正盛,他扭过齐新竹的脖子,对着他呐喊:“你闭眼干什么?我现在很难看吗?这都是你害的,你难道还不敢看了吗?” 齐新竹的眼瞳带些隐约的银白色,两个人的脸凑得很近。 戚重凶神恶煞地看着对面的人,手上却又没加重力气,他在发泄,可他也想从齐新竹这得到一个答案,到底为什么?他不相信就仅仅是因为他想突破修炼瓶颈。 只要他说,可是哪怕是骗骗他。可齐新竹就是一言不发,眸子里闪烁的是他看不懂的东西。 两个穿着喜袍的男人在满是狼藉的喜房里,不知道对峙了多久,戚重居然看见那双银白色的眸子里划出一滴泪来,他手指猛的一松。 表情微变,他看着那滴泪从他的右脸缓缓滑落,他有些错愕。 齐新竹怎么会流泪呢?无上仙尊从来骄傲,无论在哪种情况,他都不可能低头,这是他再清楚不过的。 曾经,他还小的时候,进入万兽密林里修炼,误伤了一头半神级妖兽,是他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抗下了那对他来说毁灭性的一击。 他毫发无伤,可他看得清楚,齐新竹的整个后背都被贯穿,血滴滴答答流了整个大殿,比林斯斯从小到大流的泪还要多,可那时候他都没流过泪。 现在,他怎么就哭了呢?戚重并不愿意面对自己心里那点子看不清的手足无措,只在面皮之上维持之前的样子。 一时间,他竟然也不知该说什么,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然后他看到齐新竹主动凑上前来,吻了吻他的唇角,那个吻是他第一次主动,带着主人的清冽气息,让人感觉刚从火炉里出来就又进入一场冰雪世界。 戚重睁着眼睛,垂目看他,齐新竹闭着眼,靠自己很近,慢慢探索着,他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明明他们之间是最亲密的关系,但彼此之间并不了解。 齐新竹一言不发,吻完之后睁开眼睛,深深看了一眼他,然后翻身把他压回床上。 在纤细手指的拨弄下,红色的帷幔落下,盖住了两个起伏的身影。 戚重其实并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也没发现主动权轻而易举就又被人夺取了。 他沉浸于翻覆的红浪中,无法分心思考。 最清楚的应该是目睹了一切的系统,别人不清楚,自己难道还不清楚自己的宿主吗?他肯定就是觉得戚重实在太啰嗦,不想听他废话浪费时间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