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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负欲不过维持了数局, 数局败了之后,也没劲了起来。 懒洋洋地倚着凭几上, 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棋罐中圆润清亮的白棋, 扫了一眼棋盘, 随意下了一步。 “下好了。” …… 一看这步棋,便知妻子的敷衍。 谢玦瞧了一眼眼前姿态慵懒的女子,鸦髻微松, 雪肤唇红,衣襟略散。 自她生了孩子后,身段越发的丰腴成熟。 以前虽有风情, 但因年纪摆在哪里, 身子也略显青涩。但现在生了孩子后, 身体丰腴后, 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十几岁到二十岁间达不到的成熟韵味。 目光落在她那圆润白嫩的耳垂上, 谢玦只觉得手指微微泛痒, 欲伸手去揉/捏一番。 久未见谢玦下棋, 翁璟妩抬眼正要催促,却对上了他略为幽深的目光。 为人妻这么多年了, 翁璟妩对自己还是有自信的。 只是不知为何, 这辈子的谢玦在房/事上竟然没有上辈子那么的重/欲罢了。 尽管如此, 她也清楚自己若是略施勾/引, 这辈子的谢玦定会把持不住。 但现在却没那心思。 “侯爷, 该你下棋了。”她提醒。 谢玦虽回神,却也已经心不在焉了,只随意下了一步棋。 二人都下得随意,等棋局差不多的时候,竟是翁璟妩占了上风。 确定自己占了优势后,她便也就认真了起来。 几乎只差几步棋就能赢一局谢玦的时候,外边忽然有人敲响了船舱的房门。 听到声音,翁璟妩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脸上皆是被打搅之后的不悦之色。 谢玦看到她的脸色,嘴角微扬,说:“我们一会再继续。” 说罢,转而看向房门,问:“何事?” 门外传来东墨的声音:“侯爷,有一艘舢板在不远处向我们求助。” 翁璟妩闻言,坐直了身子。 谢玦沉吟了一下,跨下床,与她道:“我去看看。” 他把外衫取来套上。 翁璟妩看着谢玦出了屋子,正要下船时,睡在里榻的澜哥儿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稳,像是做噩梦了,所以忽然就哭喊了几声。 翁璟妩忙俯身过去轻轻拍着他,柔声抚慰:“澜哥儿别怕,阿娘在这。” 轻拍了一小会,澜哥儿才平缓了过来,小脸蛋也舒缓了。 房门轻敲,明月道:“娘子。” 她开口:“进。” 明月端着一壶茶水推门进来,看了眼棋盘,打趣的问道:“娘子可赢了侯爷?” 翁璟妩剜了眼她:“就知道埋汰你家主子。” 明月抿唇一笑,把茶水放下。 “外边什么情况?”翁璟妩问她。 明月道:“奴婢方才去瞧了眼,那舢板上除了船夫外,还有一对姐弟,好像说是他们的船遇上水寇抢劫了,他们乘舢板才得以逃脱,其他人便不知晓情况了。” 翁璟妩闻言,下床走到船窗后,略一探头往船尾望去。 远远望去,只见一艘小舢板在靠近大船,舢板上坐了三人。 谨慎起见,需得一一盘问,确定没有危险后才能让舢板靠船。 翁璟妩想起上辈子听到的消息。 自朝廷派兵去邕州剿匪失利后,邕州的贼寇更加猖狂,不仅是陆路,便是水路都是时常出没贼寇。 不知想到了什么,翁璟妩犹豫了一下后,吩咐明月:“我出去瞧一瞧,你好生看着澜哥儿。” 说着,她把外衫取来穿上,再而扶了扶松散的发髻才从船舱中出去。 走过船廊,到了船尾。 虽然舢板上就几人,但船尾一众将士也是严峻以待。 谢玦就站在船廊出口的一丈外,他身旁有将士见翁璟妩出来了,便低声与他说了一声。 谢玦转回头望去,翁璟妩已经快走到了他的身旁了。 待走近后,他问:“你怎么出来了?” 翁璟妩回道:“我也出来瞧一瞧。” 说着,看向靠近了大船的舢板,依着船上的灯火约莫看清了舢板上的的人。 那船夫是个约莫四十来岁,模样憨厚的中年男子。 然后是一个大概八九岁,白白嫩嫩的男孩,而另一个姑娘约莫十七八岁的模样,生得柔柔弱弱,很是漂亮。 那男孩依偎着姑娘,显然很是害怕。 有将士在与那船夫交涉,船夫道:“我家主子在岳州经营商行,此番带着公子和姑娘是去金都进货,不巧回来的时候遇上了水寇,为保公子和姑娘的安全,便让小的划舢板先带着二位主子离开了。” 那船上传来姑娘家哭中带着颤抖的嗓音:“求求各位军爷去救救我阿爹,只要救了我阿爹,我们定然会重金酬谢。” 她的说话还带着地方口音,翁璟妩猜想应该是岳州的口音。 不多时,金校尉走了过来,询问谢玦的意见,问是否救助。 谢玦沉吟了一会,道:“先把人拉上来,寻一处河滩先停船,等天亮再派人去一探虚实。” 夜间贸然营救风险极大。 第一,不知那几人说的是真是假。 第二,夜晚凶险,而水寇熟悉水性,将士水性没有那么好,在晚上只会凶多吉少。 谢玦自是不可能为了另外不知生死的人而白白折损了自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