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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表示好奇,很感兴趣。

    魏尔伦一法国人,根本不参加霓虹的传统节日,还是一个教导自家meimei体术的,因此他的meimei我,便很少接触和服。

    可能每个人都藏着一个打扮芭比娃娃的少女心吧。

    尾崎红叶也不例外。

    在我换下身上的黑裙,穿好和服后,她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珠花。

    把我按在一张椅子上,开始给我的橘色短发做一个造型,别上了红色的珠花。

    我不太适应穿着木屐走路,最后还是选择原来就穿着的皮鞋。

    我打扮好了之后,看向了她。

    尾崎红叶看着眼前的少女,心中默默念着的话不由地说出声来。

    “妾身早就好奇中也穿和服是什么样的了,果然很可爱呢。”

    然后我就意识到我听到了貌似非常劲爆的话诶。原来我居然是中也哥的代餐?可恶,中也哥现在长得这么色气,我也想看中也哥穿和服啊啊啊。

    肯定很好看吧。要是我求中也哥试试,他肯定在太宰回来的时间,用污浊揍我一顿吧。那还是算了算了。

    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可能结局有点惨痛的画面,我还是没有再继续瞎想了过去。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咬手帕,表示遗憾。

    可能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尾崎红叶也意识到自己说了好像有点过分的话,顺势转移到了下一个话题。

    “妾身还没有通过那个世界的故事呢,首领藏着不肯细说,今天能给妾身讲讲那个世界,mafia如何了吗?”

    森医生不肯细说?我对此持怀疑态度。森医生肯定不知道吧。

    我最后选择了一个让尾崎红叶不会难过的方向,用轻松愉快的语气,给她讲了横滨黑暗世界是如何覆灭的,森医生又是如何与官方勾结,败掉了当时的mafia。

    一开始尾崎红叶还很难接受如此庞然大物的黑手党在横滨消失,不过越到后面,她就听得越开心,说话的语气也越畅快。

    “真是个完美的结局呢。妾身真希望这个世界的横滨,也像如此。”

    我知道,我在学院里也听红叶姐说过,她其实一点也不在乎mafia是存在着,还是覆灭。她恨着黑手党,但因为森医生的存在,她选择维护mafia在地下势力的统治地位。

    第25章 溜达

    虽然因为在mafia的期间, 杀过很多人,但那个世界就是那样,如果你有足够强大的能力, 愿意重新为官方做事照样可以洗白。无论是涩泽龙彦,还是太宰治。

    在尾崎红叶也可以不选择洗白, 她有能力在mafia倒塌之后自由离开横滨的能力。但最后还是选择了以后能在阳光中自由。

    尾崎红叶一个人慢慢走到落地窗边, 站着看向眼底的横滨,看了很久。我也能理解她心中的难过, 并没有打扰她,只坐在一旁,和她一起看着横滨。

    今天的横滨也很和平。

    “中也,妾身不需要你在这里陪, 妾身要去干活了, 去找魏尔伦或者中也君吧。”

    “和服就当是大姐送给你的礼物吧。”

    尾崎红叶微微点头,略表歉意地对着少女说道。但藏在和服下紧握着的手, 说明她的内心并不是表现出来的平静。

    她要去发泄一下内心的愉悦和畅快, 可惜她不能如另一个自己一般,亲眼看到,那个庞然大物的陨落了。但知道另一个世界的地下势力全军覆没, 但也足够让她开心。

    她果然没有信错森鸥外。即能控制地下势力, 又能摧毁它。

    我乖乖地回了句:“红叶姐拜拜,今天玩得开心哟。”

    看着红叶姐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只留下了我一个人,呆在她的办公室里。

    唔,接下来去干什么呢?我抚摸着和服的纹路, 心里没有目的的想着。是去找这里的魏尔伦,还是去黑蜥蜴逛逛?也不知道我这身份能在港.黑大楼转多久。

    在一番权衡过后, 其实就是随便选了一个后,我打算再去看看魏尔伦。

    看着自己身上的和服,不太舍得脱下,就原封不动地穿着它,走了出去。

    随便找了个人问路后,我来到了魏尔伦的地下室门口。一路上非常顺利,没有任何不能去的地方,恐怕是森鸥外提前就对自己的下属说明了,我那中原干部meimei的身份吧。

    此时的魏尔伦在训练场内教导芥川银,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日常活动了。

    一开始他也只是随便教教,作为干部的身份,虽然不用干活,但也得为组织做点什么。森鸥外给他送去了很多小孩,让他挑选教授。

    这些小孩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但都不例外被魏尔伦的训练方式所淘汰,之后有的成为了mafia的后备人才。但有的人天赋就点在了暗杀上,所说的就是当时和芥川龙之介一起加入mafia的芥川银。

    本来魏尔伦只是打算随便教教,但抵不住芥川银真的具有非常强大的暗杀天赋,他也就渐渐对此上了心。从最初的二十多个小孩,现在只剩芥川银一人。

    “哥,今天过得还好吗?”我走近训练场,对着魏尔伦打了个招呼。

    听到我的声音,魏尔伦的动作停了下来,在对着银说出暂停训练的指令后,他缓步朝着我走了过来。

    他貌似还不习惯我对他那么亲近,犹犹豫豫地不知道怎么回复。但秉着在法国生活了那么久的经历,还是能看出我来这之前的精心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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