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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没忍住,低头对那软软的肚皮亲了一口:“真软。” 温酒的吻,沈宁感觉就像被蛇爬过一样黏腻恶心,他无助的往旁边移着,一边动一边骂:“你,你滚开,恶心!” “哈哈哈哈……” 温酒突然大笑起来,他坐直了身子,伸手擦掉沈宁脸上的眼泪,以后直接掐住他的下巴掰开,把药瓶里的药倒进他的嘴里。 沈宁被突然喂进来的粉呛的止咳嗽:“咳咳咳,疯子呜,疯子……” 为什么他运气这么差,每次都能碰上这种疯子,之前他或许还没想过,而现在,他都怀疑他能不能安享晚年。 别说安享晚年了,他都觉得,他活不过二十岁。 沈宁委屈极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掉,恶心的想吐掉嘴里的药粉,却没有丝毫作用。 温酒见他咽下去了,才笑着说:“你别怕,这药并不是毒,只有楚越来了,外面的陷阱投到他身上的一种药才能对你起效,那时候你才会中毒。” 沈宁没有理他,因为他知道这个毒,之前就中过,还是温钰干的。 现在温酒又再来一次,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过,之前因为在皇城,在药神宫,那里所有的药品都是齐全的,所以楚越能在第一时间救他,给他解毒。 那么现在呢? 这他都不知道名字的小镇,如果他真的中毒了,能为他提供解毒的药材吗? “当然,如果你愿意跟我,我就给你解药。” 温酒笑着拿出另外一个瓶子,当着沈宁的面吃了一粒:“我知道,这毒因为小钰所以你之前中过一次,但是沈宁,这里不是皇城,而是偏僻的南柳镇,这地方药材缺乏,而你毒发之后,只有半个时辰寻找解药的时间,超过半个时辰,那便是神仙来了也救不活了。” “而我这里还有一粒解药,如果你吃不到的话,就只能等死了。” 温酒:“所以,想要吗?” “不要!” 沈宁扭头,死就死吧,他才不要温酒给他的东西。 而且那瓶子里的东西也不一定就是真的解药,他才不会上当。 温酒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伸手掐着沈宁的下巴强行把人的脑袋转过来看着他:“我最喜欢你这种倔强的模样了,可楚越还没来,你先别勾引我,好吗?” 趁他现在还忍得住,不要勾引他。 不然,等楚越来了,好戏也就错过了。 沈宁听到他这话吓的一颤,眼泪忍不住的往外掉,这他妈是真的变态啊! 温酒见他委屈得样子更高兴了,直接就趴在他身上,照着楚越留下的痕迹狠狠的揉着。 疼! 沈宁瞬间浑身僵硬,边感受着身上的疼痛,一边可怜巴巴的哀求:“不,我不动了,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怕什么,我又不弄疼你,还是说你觉得这样很痛?” “那你可以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那我就轻一点儿,就像这样……” 温酒一边揉一边说:“这些都是他碰过的地方吧,痕迹都快要散了,我再帮一帮你,好不好?” 沈宁直摇头,他满心绝望,还不如在他身上割几刀,卸他下巴或者杀了他呢。 楚越大混蛋! 竟给他招惹这些仇恨! 沈宁绝望的闭上眼睛,在心里狠狠的骂着楚越。 突然,他听到外面有打斗声,温酒也是一愣,随后他眼神晶亮,连忙放开沈宁跑出去了。 沈宁终于松了口气,一边哭一边坐起来,试图把脚上和背在背后的手腕上的绳子弄开。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打结的,他弄不开。 越急越弄不开,手腕反而越来越疼,最后绝望的靠着墙角,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把脑袋埋进了膝盖里。 门外大雨倾盆,楚越一身黑衣的站在雨里,看着院子门口的温酒,脸上露出一魔诡异的笑容。 雨里都是暗卫还和温酒带来的人,大雨冲刷掉他们身上的血迹,冲刷掉地上的脚印和剑痕,等他们走后又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而楚越一直看着温酒,温酒身后站着的黑衣人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温酒朝他笑,最后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在雨中张口无声的说:“越王,请。” 楚越终于忍不住了,飞身上前。 而他一到小院门口,便有三名黑衣人边落在他的面前。 楚越从腰间抽出软剑立刻迎了上去…… 比起用毒,整个褚国可能没有人玩的过楚越。 但温酒偏偏信那个邪,所以,他以为他的暗卫已经把人拦下来了, 可等他走到沈宁床前时才发现, 拦住楚越的那三个暗卫已经倒下了。 温酒身边的暗卫只剩下一个人了。 楚越提着长剑缓缓朝他走来,那最后的暗卫挡在了温酒面前。 “楚越……” 看到楚越来了,沈宁瞬间委屈极了,他眼泪掉的越来越凶,但怕影响到楚越打架,他没敢大声喊救命,只是声音弱小的喊了楚越的名字。 但他知道,楚越听见了。 因为楚越也看向了他,见他连上衣都没了,眼里都是愤怒和心疼,最后,却温柔的用唇语朝他说了句:别怕。 沈宁眼里升起一抹笑意,但下一秒就感觉头皮一阵疼痛,他的头发被温酒抓在手里,强迫他仰起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