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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星打眼扫过去,的确见他身上泛黑。现在他额头中心、两边肩头和心口都用朱砂画着符,但依然是额冒虚汗,面露痛苦之色,正在断断续续地低吟。 陶法明见两人走到床边,对他们点个头,开门见山地对墨星说:“我看他该是魇住了,但唤不醒,只能先给他稳住魂魄。你看看是否有什么法子。” 墨星也点个头,双眸转为金色,仔细去看床上的伍道士。但除了皮肤泛起淡淡黑色,却没见到什么异样,只是代表他生机的气息被压得晦暗。 墨星又揭开被子,见他胸腹上也无异样。不过,放在身侧的两只手掌却是紧握着拳头。 墨星便拉起他一只手,试着掰了下,没能掰开。 罗道士刚才进来后便坐在床头边上,用纸巾给伍道士轻轻擦额上的汗,此时见他动作,立刻说:“刚才我们都试过了,但伍师兄的拳握得太紧,我们怕伤到他手指,没敢用全力。” 墨星横跨一步让出位置,侧身向穆玄清说:“玄清,你来试试。” 穆玄清看向墨星,就见他眨眨眼睛,眸中的金色光彩似乎还在流转。 穆玄清没说什么,默默上前伸出左手接过那拳头,再用右手掰动蜷紧的手指,同时向着拳头中间送出一股煞气。 下一刻,那只拳头就被他轻轻松松地掰开来,引得罗道士惊奇地低呼:“打开了!” 陶法明见墨星皱眉看着掌心处,问他:“手掌里有什么?” “有一团灰气,我来破掉它。” 墨星一翻手,白玉簪便凭空出现在他手中。他又抬眼看看穆玄清,才握着簪子在伍道士手掌心中轻轻一点,扎出一个血口。 穆玄清配合默契地将一小股煞气送进那血口内。 在墨星的眼中,煞气立刻开始蚕食掌心里的灰气团,没一会儿的工夫,那团灰气便被吞噬得一干二净。 他连忙抬起玉簪,穆玄清也马上将那道煞气收回。 伍道士的掌心处发出一声轻微的噼啪,被玉簪点出的血口仿佛小小地炸了下,涌出几点黑血。 墨星在床头柜上的扯张纸巾把黑血擦了,再去看伍道士的情况,便见他面色明显出现缓和,汗也没再冒得那么凶。 陶法明点头赞道:“有效。看来再把另一边手处理完,该是能够好转。” 他边说边退开几步,给墨星和穆玄清让开地方。 墨星领着穆玄清绕到床那一边,拉起伍道士另一只手依法施为,很快破掉这只手掌中的灰气。 这下,伍道士的面色变得平静,身上的黑气也在不断转淡,最终消失。 墨星看他生机恢复,笑着说道:“没事了,应该过会儿就能醒。” 听到他这话,罗道士总算松了口气,在房间门口探头探脑的众道士们也发出低声的欢呼。 陶法明皱着的眉头也跟着松开,慈和地对墨星和穆玄清说:“剩下的交给他们,你们随我去喝杯茶吧。” 这是有话要说,墨星自然是应下,牵着穆玄清的手跟着陶法明出去。 * 墨星不是外人,陶法明直接将他们领到自己平常休息的茶室,开上地暖,又提起保温壶要给两人倒水。 墨星连忙接过来,乖巧倒了三杯,递了一杯给穆玄清,自己也捧上一杯,才坐稳下来。 陶法明也没急着喝,先对墨星微微笑道:“都是自家人,客气话我也不多说了,一会让他自己和你们道谢。” 墨星也笑着回:“师伯说哪里话,别说是自家师兄弟,就是遇到陌生人出事,我们能帮的也会帮一把。” 陶法明点点头,目光转向穆玄清,略带点审视地扫视他全身,但很快便收起打量之意,同样笑着对他说:“恭喜穆小友入道。该是昨晚吧?我察觉到小院那边有短时间的异样气息。” 穆玄清放下杯子,用跟墨星学的礼仪行了一礼。 陶法明继续对两人道:“穆小友的情况,法华和我说过。敝观一向开放包容,愿与行善者共享修行感悟。现在你既已入道,自是可以修行《梦感经》。” 顿了顿,他又转向墨星,有些犹豫地说:“但是小星你也知道,那本经毕竟算是我们观中一宝。现在观里只我一人在,我也不好马上便带你们去看。” 墨星了然地点点头,主动回道:“师伯,我理解的,反正我们会一直待到年后才走,这个不急。等我师父和三位师伯都回来了,我再带玄清来观经就好。” 陶法明欣慰一笑:“那本经只有三百多年前的一位前辈修练过,后来观志有缺失,没有留下那位前辈的修行感悟,我其实觉得非常遗憾。这次穆小友能够修行,我也非常高兴,只希望你们能把修行感悟整理成篇,记入观志当中。” 墨星自然是满口应下。 随后三人闲聊了几句,便有道士来报说伍道士醒了,三人又起身返回厢房。 房间里,伍道士已经穿上衣服,靠坐在床头,看上去除了脸色有些白,便没有其他异常,就像刚生过一场大病似的。 见到陶法明领着人进来,他连忙坐忙直身子,先对陶法明唤了一声“师父”,接着又对墨星和穆玄清行礼道谢。 墨星摆摆手,微笑道:“伍师弟你没事便好,不用客气。” 三人在罗道士搬来的凳子上坐下。 陶法明直接问:“你方才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