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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牧缓缓道:同学们,过去的已经过去,你们要相信,你们的战友们只是化为了星辰,所有因为战斗牺牲的军人的名字都会刻到星辰碑上,你们既然选了这条路,就注定会看到越来越多的同伴的名字出现在上边,也或许,将来,你们也是碑上的一员。 他又慈祥的笑了笑:好了,沉重的话题到此为止。你们还只是大一的新生,你们的路还很长,现在是和平年代,虽然蜈蚣死而复生,但那跟你们的关系也不大。我们这群老家伙还没退休呢,怎么也轮不到你们上。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情享受校园生活,能谈恋爱的抓紧谈谈,近些年军部的单身汉指数是越来越高了,我这个将军看的都焦心。 男的女的都不要紧,咱们学校都是清一色的大小伙子,实在不喜欢的可以去艺术学校转转,那边漂亮的小姑娘多。我就是当年没抓紧呀,到现在还是个孤家寡人,你们可不要学我。 新生中传来失笑声,温牧短短几句话就将众人悲伤的情绪一转。 呵呵,我其实是你们的学长,虽然我已经毕业几十年了。每年我都会抽一天时间回学校看看,看到你们,我就好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岁月不饶人啊,别看我现在这样,我年轻时候总跟同学打架,有个叫刘浩的,我记忆深刻,我们两一见面就打架,看彼此都不顺眼。他眼神放空,似在回忆,他顿了顿,才接着道:可惜现在想看到他只能去星辰碑上看了。 温牧今年刚刚一百岁,一点都不显老,看着也就是三十上下的年纪,只两鬓微白,许是军务繁忙劳累所致。他出生的那一年,3120年,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也是蜈蚣组织诞生的一年。 或许这就是宿命,在这个组织诞生的最初,终结它的人也应运而生。 长达五十年的时间里,蜈蚣发展壮大,百足虫成为联邦民众的噩梦。联邦军队跟蜈蚣展开全面战争,却始终不能完全打败它,虫子虽然不强,却善于灵活躲藏,藏身于茫茫星海,军队只能采取防守,十分被动。 3165年,蛰伏于黑暗中的虫子给了人们刻骨铭心的一击,红杉星惨案。死伤平民数亿,在文明高度发达的星历年代,尸骨不像古时候那样堆积成山,因为他们的尸骸尽数焚于炮火,红杉星上蔓延整个星球的大火烧了三天三夜,火光,鲜血和红色的杉树,深浅不一的红交织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地狱画卷。 3170年,第一台s级机甲虎牙,诞生。当时已经是少将的温牧作为罕见的s级精神力者,是虎牙最合适的驾驶者,他一举击溃了蜈蚣,将蜈蚣号母舰拦腰斩断,彻底葬身星海。 也是同一年,战争年代宣告结束,温牧被授予银河之星奖章,那时他年仅五十,参加授星仪式时,他戴上奖章发表感言时沉默了许久,才说了一句:荣誉不属于我,这份荣誉属于与我一同奋战的战友们,我只是侥幸活下来替他们领奖罢了。 战争总是残酷的,3150年到3170年这20年正是联邦军队与蜈蚣交火最频繁的时期,也是温牧那一批新生刚毕业加入军队的年代。三千多新生,活下来的不过寥寥,大多都成了星辰碑上冰冷的名字。 莫扎特在回忆温牧的生平,没注意温牧说了什么,等他回过神来,温牧已经演讲完了。 温牧做了一段总结:同学们,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故事,雏鹰们学习飞行时,是被父母扔下悬崖的。大部分雏鹰本能的挥起翅膀,扑腾着飞了起来。但也有些雏鹰,或许是倒霉或许是胆怯,被狂风击倒,笔直的下坠,摔落在崖底,羽翼尽断,这时候,会有两种结局,就这样粉身碎骨的死在黑暗的崖底,亦或是将碎骨接起,带着钻心的痛苦重新试着飞翔,冲破崖顶的风暴,折断后重生的羽翼将坚不可摧。 莫扎特腹诽:这个故事太假了,真摔下去直接就死了,哪里还有重生的机会。 温牧站起身,冲着所有新生道:愿鹰巢的同学们都能拥有搏击长空的翅膀,风暴不是你们的障碍,而是你们扶摇直上的助力,即使有人不幸像故事中的雏鹰一样摔落,我也希望这四年的学习能让你们拥有重新飞翔的勇气,毕竟星空很美,你们总要亲自去看一看。 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 温牧冲新生行了个军礼,跟着崔剑一起走出了礼堂。 崔剑打趣:你每年的新生演讲都是换汤不换药,结尾词就没有变过,我听的耳朵都要长茧子了。 温牧笑了下:那是你听的多了,每一届的雏鹰们都是新面孔,我当然得再说一次。 路臻跟了过来:温将军,崔将军,校级以上的军官已经集合完毕,正在会议室等候。 温牧点点头:你叫上陈冲、吴琳一起。 路臻:是。他军靴一碰,回去叫人。 崔剑:走吧,干正事了。 温牧笑笑:新生演讲也是正事。 行,我措辞不当,快走吧,这钟级别的会议许久没开了。 两人向会议室走去,虽然这里只是学校,但校内各种配置完善,可以说是军部的一个首都星分部。而且不少军部的军官都在校内任职,两位将军合计了一下,本着方便大家的原则,干脆就在校内开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