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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蜈却仿佛见到了鬼,他嘴唇都开始哆嗦,字不成句:罗、罗森,你、你... 罗森笑眯眯的帮他说:我怎么来了?他往前走了几步,走向金蜈:你不知道吗? 他每走一步,金蜈就往后退一步,直到金蜈背上撞到了桌角,体验了一回青年刚刚的感受,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金蜈到底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见到罗森初期的恐慌之后,他迅速镇定下来,他一边跟罗森对话拖延时间,一边想办法叫人:好久没见了,怎么不走正门呢?大家都是同乡,你回来我于情于理都该摆一桌给你接风啊,你看,你现在来得太突然,我都没来及准备。 罗森还是笑着:是该摆一桌,主菜嘛,就用你的脑袋吧。他脸上的和善一下褪去,笑容仿佛都带着血色,旁观的青年惊骇的退后几步,他终于明白了金蜈的恐惧,眼前这个男人凶恶的像是恶鬼。 两人这算是谈崩了,罗森大步上前,就要逼近金蜈。金蜈却笑了起来,他从桌子的抽屉里摸出一把手枪,指向罗森:罗森,你还有种回来!你当年打断了我两根肋骨,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就跑得鬼影都不见了。我不去找你,你倒是来找我了,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罗森站住了,他被枪指着,金蜈随时可以开枪杀了他,但他一点不见慌乱,甚至还显出些许傲慢:就凭你? 金蜈被他话语中的不屑刺激到了,怒气冲冲的就想开口骂街。但他刚刚动嘴,罗森就突然动了。 金蜈同时开枪,但罗森动作太快,子弹打在他刚刚站立的地方,罗森却已经来到了金蜈近前,金蜈想要再开一枪,却来不及了。 罗森拿过金蜈的手腕,反手一转,金蜈吃痛的松手,罗森又一脚踹向他的腹部,金蜈被踹的倒飞撞到了身后的桌椅。 金蜈缓了下才缓过气来,他怕是又被罗森打断了肋骨,他暗恨不已,发誓要给将这小子碎尸万段,但嘴里却说的是:呵呵,罗森,都是老乡,干嘛那么大火气,兄弟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提一句就成,我立马就改。 罗森并不搭理他,他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枪,走向金蜈。金蜈对上了他的眼神,他突然明白了,他本来以为罗森就是看他不爽来教训他,但现在看来,罗森真的是来杀他的,这个男人一走几十年,不知道在外面经历了什么,没有因为时间的磨砺变得温润,反而变得更加疯狂、危险。 金蜈真正的开始慌了,越是贪图享受的人越是怕死:你不喜欢金蜈这个名字是不是,我立马换了,您想叫我什么,随便叫,您说一声,我连户口都去改了。 罗森在他面前站定,他低头俯视地上的男人,眼神嫌恶的像是在看阴沟里的臭虫:你还是不明白,你犯的最大的错。 金蜈结巴道:什、什么? 罗森突然蹲下身,跟金蜈脸贴的很近,他将枪口塞进金蜈的嘴巴里。 金蜈嘴巴被冰冷的枪口填满说不出话来,他只能瞪大眼睛恐慌的看着罗森,他看到这个男人笑着说:你活着,就是最大的错。 砰一声,子弹在金蜈脑袋里炸开,血液和脑浆贱了一地。青年克制不住的尖叫了一声,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痛恨的仇人,但金蜈这样的死法,太可怖了。 金蜈的脑袋已经是一滩烂rou,罗森嫌弃的将沾满血液的枪扔了,他身上也沾了些血液,但黑色的风衣不太显的出来,罗森只是将自己脸上的血迹擦了擦。 青年不住的发抖,他躲在另一张桌子后,他害怕眼前的男人凶性大发,把自己也这样干掉。罗森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几个起落又从窗户跳了出去。 青年在原地等了片刻,那个叫罗森的男人似乎真的离开了,他舒了口气,自己算是死里逃生。 但他的心刚放下来,窗户里又跳下一个人,青年还以为罗森去而复返,终于想起来自己这条漏网之鱼,正想大叫,就发现来人并不是罗森。 夕阳西下,罗森望了望天色,马上要天黑了,得早点离开红杉星,他在这里闹的动静太大,走迟了怕是会戒严,只是可惜,没有接触一下游隼的驾驶员。 莫扎特跟着游隼穿梭在小巷内,这里似乎是什么工业区,到处都是废弃的厂房,道路错综复杂,空无人烟。他非常焦急,他很怕,很怕秦天会... 莫扎特甩了甩头,将那些恐怖的想象都甩出去,他已经跑了很久,贴身的衣物几乎被汗水浸透了,但仍然没有找到秦天。 小巷内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男人穿着黑色的长风衣,走的不快也不慢,小巷内光线比较暗,莫扎特并没有注意男人的脸,他一心只顾着去找秦天。 他跟男人擦肩而过,却在擦肩的一瞬间,两人不约而同的侧头打量了对方了一眼,随即继续向各自的方向行走。 莫扎特在跟男人相交的瞬间,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所以他侧头看了男人一眼,男人的脸似乎有些......熟悉? 他的步伐越来越慢,又走了几步,他突然停了下来。男人也是,他跟莫扎特做了一样的举动,走了几步又停下。 两人同时回头,四目相对,再无疑问。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人是谁,是秦公主呀。莫骑士的公主太强了,迷药也放不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