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H】
池珏腰肢酸软,几乎坐不住萧徇铎的大腿,两手紧紧圈在他的颈后,娇喘吁吁半吊在空中。 萧徇铎展开双臂抱紧她,可白里透粉的肌肤现在极为敏感,轻轻一触就引来一通乱颤。 “唔...别动,哈额...”池珏有些失神,她不想挪动,无助地蜷缩起双腿,趴在扶手上哀求,“等,等缓一会儿...就在这儿好,好不好? 萧徇铎怕她摔在冰凉的地上,强行把颤抖地小身体抱到怀里,感到自己下体的热胀,拖长了声调说:“这儿啊...这儿可没套套。” 池珏咬着唇不说话了,伏在宽拓的怀抱里哼唧。 内裤拧成一条细带滑落到地上,身上简约的吊带裙湿了一大半,幸存的也皱得不成样子。萧徇铎用牙扯松了肩头系带,单手就给剥落下来。 蜜柑似得雪嫩娇躯在幽暗中氲着月光。 池珏气还没喘匀,就有厚实大手一边擒住一条大腿,勾住当中定海神针般的蜂腰,雪臀坐在臂弯上,整个人被端了起来。 “咝...慢点...”池珏被扒了个干净,萧徇铎仍然衣冠楚楚,他抱着池珏站起来,不料滑腻软烂的xiaoxue正好抵在皮带扣的硬角上。 四方的硬角大咧咧戳入嫣红的xue口,娇躯瞬间一抖,手臂松软得几乎搂不住。 “啊!又...是什么...呜呜呜。”池珏脆弱的神经绷成细丝,呜咽着将要抽泣。 萧徇铎及时抽出一臂环在她腰后,颠了颠另一只稳稳当当的手臂,没忘记今晚的主题,笑得蔫儿坏:“不哭哦,掉眼泪就不给你了。” “嗯...啊呜,坏人...”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能说停就停。池珏仰头强忍着泪意,眼睑憋得绯红。 xue口被撑得大张着,又厚又硬的棱角刮蹭着yinchun内侧,随着走动时不时撞到阴蒂上。 阴蒂方才没有收到抚慰,已是垂涎欲滴,羞答答地抬起头,迎上粗重的磨砺,被挑拨着前后晃动。 池珏咬紧牙关,用尽仅剩的力气把哭腔咽了回去,身下的花xue却代替双眸不停垂泪。 “哈啊...哈啊...快,快走...不然,又!又!”她为了忍住不哭,大口急喘,呻吟声都不连贯。 阴蒂肿胀着骑在硬角上,下一秒就要高潮时,她身子突然落下,陷进绵绵的床里。 “几步路的功夫,这就受不住了?”萧徇铎顺手抓了一把yinchun,油光水滑得几乎摸不出形状,摇头笑呷。 他抬手脱衣,窸窸窣窣,从上到下,又是衣襟,又是袖扣,又是皮带。池珏从没觉得男人的服饰如此繁复,仰面等在床上,空虚得可怜,嘴角一耷拉又欲啜泣。 湿热的唇舌及时缓解了少女的不安,整条舌头在雪嫩玉肌上不停游走,滑腻甘甜的颈rou和锁骨被啃噬着吃了一遍,小蛇似的舌尖又强势卷起樱红的rutou,围着逐渐肿胀的硬尖儿打转。 “说谁是坏人?” 萧徇铎像是得了件须细细赏玩的珍宝,气定神闲地品尝着rou香,似乎下体的梆硬和额角突起的青筋都不存在。 池珏嘴角有银丝牵出,无意识地向上挺着腰,胸乳颤巍巍翘在空气中,樱桃似的rutou骄傲得摇着等候膜拜。 “嗯...舒服…好哥哥…快,上来...”她顾不得羞,葱根的指尖向天花板虚伸着。 几缕微卷的棕发垂到额前,他毛绒绒的头顶蹭到小腹上,低头亲亲平地而起的肥嫩阴阜,遵命迈上了床。 随着床榻的凹陷,一瞬间天旋地转,池珏回过神来时,已被把住腰弯扶坐了起来。 温驯的yinchun分开,两瓣贝rou趴在滚圆的roubang两侧,红肿的阴蒂被棒身温度烫得一缩。 “不要在上面...呀啊...”池珏以为他想让自己主动,羞红了脸,扭着小身子抗议道,“我没气力啦。” 真是可爱。 萧徇铎看着声娇体软的少女,满眼只有欢喜。 “怎么能让你累着呢,都交给我。”他抬手拨开她散乱的长发。 炽热的roubang被束缚在蝉翼薄膜里,磨了几下微张的xue口,就挺直往里挤进。 “唔啊...”池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藕臂搂紧了男人的宽肩。 roubang闯入洞口,却很快遇到阻力,甬道深处的嫩rou紧锁着,不愿轻易松口的样子。 萧徇铎抬了抬手中的纤腰,roubang滑出来一些,双手又松了劲,让池珏顺着重力坐下去。 如此反复多次,roubang进进出出,每进一次,就往上凿一点,壮圆的guitou也cao得更深一点。 “啊啊!不行...唔,快要裂开了啊...不行了!”池珏渐渐察觉被深入,对未知感到恐慌,她徒劳地提着腰试图逃避。 “乖宝贝,你可以的。”萧徇铎看了眼只露出一小截的roubang,舔去少女鬓角香汗,柔声哄道,“就差一点了,把腿张开,慢慢吃进去。” 池珏像是被卷入洪流中,又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意志薄弱,哭求无门,无助地绷紧大腿内侧,蜷着脚趾,把腿心敞开到极限。 rouxue已经意识到入侵者的企图,勉强挣扎了几下,被刺得流着泪松开关卡。 萧徇铎钳住手里的腰肢猛地往下压,roubang在电光石火间整个儿怼了进去,顷刻又被宫颈口的小嘴死死咬住,guitou的冠缝都被吸紧了。 “啊...啊啊...顶到了!别,别进了...已经啊,到顶了嗯哼...池珏第一次完全吃下整根,疼痛转瞬变为酥麻,抬头咿呀乱叫着,腰身往后仰去。 roubang仿佛被吸在真空中,进退维艰,主人抬臀勉强抽动几下,在xue里泵出“啵啵”的声响。 萧徇铎拧眉。 太紧了,剧烈抽插怕是会伤到里面。 刚才喊着没力气的某人却大胆起来,前后挪移着雪臀,roubang在潮水般的蜜汁里乱顶。 他挺腰缓缓律动,尽量不抽出roubang,guitou埋在xue心打圈。他一手握拳顶在池珏平坦的小腹上,试探着往下轻按,直至摸索感受到roubang的硬度。 拳头隔着薄rou抵在上面,像闪电般疾速抖动起来,并在雪白rou浪中忽深忽浅地往下按,电流似的波颤透过表层皮rou,带着内里包裹roubang的粉红壁rou也翻卷起来。 萧徇铎一手压在小腹上不停蹂躏,另一只手在馒头似的阴阜和如豆的蒂珠上游走掐捏,roubang顶在xue心里研磨旋转。guntang浓稠的汁水从宫口射出,guitourou冠都舒服地浸在爱液里。 “嗷啊…唔…慢嗯…呜…”她从未想过还有这样的性爱方式,滑腻的脂rou被抖弄出幻影,宫颈口在小腹和阴阜的揉搓挤压下,不由自主地绞弄收缩。娇躯在打挺和战栗之间应接不暇,两团乳球顶着茱萸在半空中上下颠起。 汗水顺着胸乳流下,又被抛起来洒在空气中。 池珏檀口微启,却在灭顶的快感里喊不出声,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在男人肩窝里汇聚成小潭。 她翘起臀尖,阴蒂随着手指蹦跳,突然全身肌rou收紧,抽搐着仰头无声长啼,xue口水花四溅,持续喷射到小麦色腰腹间。 萧徇铎呵出一口热气,手上动作渐收,舒服地在痉挛的甬道里抽动几下,喟叹着释放出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