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进反派家里当团宠在线阅读 - 第1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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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哭的,我是小反派,要勇敢的。

    顾泽给糯糯抹着药,听到糯糯的话,很是奇怪地歪了下头:

    小反派?为什么要当小反派呢?

    糯糯坐在沙发上,无意识地吸着气,捂着小脑门说:

    我就是小反派呀,以后我长大了,就是大反派啦!

    顾泽不理解的皱了皱眉,将药瓶放回去:那好吧,你当反派要干什么?

    糯糯还哼唧了两声,才继续小声地说:要做好多的事情,比如,吃光你的小饼干!

    在糯糯的世界里,吃光对方的小饼干,已经是很坏很坏的事情了。

    估计只有全天下最坏的反派,才能做出这种坏事来!

    顾泽听了,则是抿着唇笑了一下,将厨房里的小饼干拿出来给糯糯:

    那你吃吧。

    本来他的小饼干,就是要留给糯糯吃的。

    顾泽对饼干这类的小零食几乎没什么兴趣,也是在糯糯来自己家后,发现对方喜欢,才去特意买了些。

    看糯糯抗拒不了饼干的魅力,伸出小手拿了一块放进嘴里,顾泽也忍不住愉悦地眯起了眼。

    不管是最初的相见,还是日后和糯糯的相处中,好像总是伴随着各种甜甜的味道。

    苦涩的气味好似永远不会停留在糯糯身边多久,香香甜甜的饼干味一下子就占据了顾泽的心间,让他也跟着拿起了一块饼干,放进嘴里认真尝了尝。

    脆脆的,奶香味很足,确实很好吃。

    看到顾泽打起了精神,雷mama也忍不住松了口气。

    将两个小团子撵出去玩,雷mama开始着手处理顾爷爷的后事。

    下午顾爷爷尸体火化的时候,下了一天一夜的雨才终于停了下来。

    乌云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散开,金灿的阳光有一半都没入了地平线下,但依旧将大地照得明亮十足。

    顾泽跪在爷爷的墓碑前,认真地磕了三个头,才被雷mama牵着回了雷家。

    雷家夫妻两人性子直爽善良,资助了不少的儿童老人,而且他们又是打心底里怜惜顾泽这个孩子。

    因此以帮扶的名义,让顾泽继续住在自己家里,打算一直供他读完大学。

    误打误撞的,剧情倒是再次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只剩下一个角的太阳红红的像是流出油的咸蛋黄,空气中全是湿漉漉的,房檐、树枝和窗沿上,还依旧悬挂着未干透的雨滴。

    糯糯蹲在院子里,用小树枝戳着一个小水坑,用了十二分的努力,才将小水坑里的雨水引到另一个大水坑里。

    费洛不喜欢这种脏脏的游戏,就像他不喜欢卡通花哨的衣服一样,抿着唇站在一旁的草地上,安静地看着弟弟玩耍。

    我挖出了一道小河!

    糯糯抬起小脑袋,眼底映照着红通通的夕阳,热烈活泼的表情,让人看了都不自觉地跟着笑起来。

    弟弟真棒!

    虽然全程一点都没有参与,但不妨碍费洛是个小弟控的事实,微微弯着眼,一点都不虚心地夸赞着。

    糯糯腼腆地垂下小脑袋,踢了踢旁边的小石子,小小声地说:也没有很棒呀。

    就是一般般的棒罢了!

    心态超级自信的糯糯挺直了自己的小胸脯,看着五六个小水坑都被自己挖了沟汇集到一起,小手叉着腰,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的呼了一口气。

    我们吃饭呀!

    小脸上全是泥点的糯糯回到屋子,被吴阿姨看到他脏兮兮的小花脸,哎哟着赶紧带他去洗。

    这是去玩什么?怎么裤子上也全是泥水?

    糯糯白嫩软乎的小脸左一道右一道的,全是自己用小手摸出来的脏脏的灰,最可笑的是他的小鼻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一点黑,整个小脸跟个黑白调色盘一样。

    小孩好像都对泥巴沙坑之类的毫无抵抗力,糯糯这一下午时间,对着几个小水坑也玩的是不亦乐乎。

    衣服也脏得不行,吴阿姨就干脆带糯糯上去换了一套,洗干净小脸小手,才下来去吃晚饭。

    踩着黄昏的尾巴回到家,费执延臂弯处搭着黑色西装,手指轻轻地按着额心,边走还边和助理说着话。

    加然地区的发展计划做得不行,这是岛洲唯一一块归属云洲管辖的地区,绝对不能这么随意

    之前可能是云洲和花洲管理得太顺,所以到了岛洲这里,大事小事接二连三地冒了出来,甚至都让费执延怀疑该不该攻下这个洲。

    岛洲地处大洋正中心,在近现代之前,几乎都不被人所知道。

    地方偏远,又穷困潦倒,如果不是费执延报复整个世界的心太强烈,可能都不想管这个大洲。

    甚至他觉得自己都不用做什么,岛洲估计自己都能把自己玩完。

    今天在联合议会上,岛洲那群议会长们,提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提案,简直让费执延看了都糟心。

    算了,明天再说,今晚让他们把计划赶出来。

    助理被费执延冷脸的表情吓得都不敢大声呼气,直到费执延摆了摆手,他才如释重负地呼出了口气,赶忙接过资料跑走了。

    今天费执延的脾气似乎不怎么好,虽然他不喜欢骂人说粗话,但仅仅是皱着眉肃着脸坐在那里,都让其他人的声音都不自觉地放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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