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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正是理解不了沈厌整个衣柜里清一色的衬衣西装,但如果不是他穿,他还是很尊重个人喜好,可以欣赏办公室制.服的。 齐然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下次可以在书桌上试试忽然脚步一顿,扭头往楼上走,你等我一下。 沈厌没叫住他,只能提着纸袋在原地等。 不过十分钟,齐然又折返回来。 他手里抱着一大捧蓝色满天星的干花,精致明亮,衬得那张脸愈发眉目如画,这个摆在家里电视下面,省得单调。 沈厌一怔,愣愣地接过干花,笨拙地张了张口。 而这时齐然又变戏法似地从背后拿出一枝香槟玫瑰。 送给你。 他笑得明媚而耀眼,如寒冬艳阳。 仿佛可以照进世间的每一寸黑暗。 沈厌怔怔地看着他,那双总是照不进世间万物的冷淡眼眸清晰地倒映着齐然的模样。 他感觉到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涌动,蓬勃而不受控制,让人心悸。 却也是那样的让人着迷。 沈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抱住了齐然。 我们回家。 ** 因着白天休息得多,齐然洗完澡倒是一点不困,靠在沈厌怀里拉着他打排位。 沈厌把书签夹进书里,然后给齐然把他蹭上去的衣摆拉下来,盖上了薄毯。 两人刚组队,江盛不知怎么就跟weibo开了特别关注实时通知一样,准时地上线一个求邀我发了过来。 还特别坏地给齐然和沈厌都发了一个。 沈厌成功地被他膈应到了。 他点下拒绝,转眼却在房间里看到了江盛。 沈厌动作一顿,随即反应过来,垂眼看向了齐然,你拉的他? 齐然很无辜地望着他,对啊,三个人更容易赢他理直气壮,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沈厌的唇紧紧抿成一线。 他沉默一瞬,江盛却在手机那端突然叫了起来,等下,你没开麦为什么有声音? 他看着两人头像上的不同小标,忽然明白过来,怒气冲冲地一拍床站起来,齐骄骄,你,嘶和他在一起? 他气愤下牵动了胸前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却依然沉着脸凶巴巴地质问,你今天说在外面就是跟他一起? 江盛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 怎么?他在这里掏心掏肺,疼得不敢乱动,还想着怎么让小崽子下一次满意呢,结果这人就出去和别人乱玩,还不回他消息不接他电话! 江盛简直气炸了,我跟你说,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你好凶。 江盛的声音一顿,对不起。 条件反射地道完歉他才意识到已经今非昔比了,这不是那时候被拿捏掌控只能道歉求饶的情形了,现在是齐然要给他一个交代! 他重整旗鼓,你 你还凶。 对不起。 艹!真是见鬼了! 江盛不信这个邪,张口就喊 厌厌说再凶就把你踢出去,反正他也不想和你打。 江盛: 江盛一口气梗在喉间。 他不服,他都没被叫过江江,哪怕是昨天齐然被他迷住的时候都没有! 这个男的何德何能! 江盛很生气,但他不说,他发觉自己一时不察已经被小人钻了空子,决计不能再让小人得意! 他在心里想好了沈厌的百般死法,面上装作无事发生,强行抹平,我们开吧。 齐然看了一眼沈厌,点了开始匹配。 这一局打得是鸡飞狗跳。 开局三分钟,江盛的打野故意把沈厌的射手卖了。 然后趁野区没刷新故意蹭了一波兵线。 沈厌就去把他的蓝打了。 江盛又故意把对方法师和打野引到下路,然后再一次把沈厌卖了,熟练地蹭了波兵线,还拿了双杀。 沈厌复活后就把他的红打了,然后有样学样地假意被敌方打野追杀,实则引得四打一,让反野的江盛当场死亡。 他们你来我往,撕得起劲,结果十分钟刚过我方上下两路直接被推到高地。 因为上一波两人同归于尽了,对抗路的铠在偷偷带兵偷家,所以守塔的只剩下了法师和齐然。 然而为了保护法师清线,他被对面射手针对,给射死了。 齐然手机一扔,忍不住把沈厌踹下了沙发。 原本被江盛激得不大理智的沈厌顿时摔醒了,他痛得闷哼一声,到底这两天玩得太疯,一时间站不起来,只能仰头看着齐然。 齐然冷冷地笑,好玩吗? 沈厌心道一声糟糕,就坐在地上抱住了他的腿,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和他计较了。 江盛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原本也被齐然那一句给问清醒了,看到局势正准备挽救,却生生被沈厌这一句茶里茶气给气笑了。 上一波是谁故意大招放空,卖了我就跑?他点满了嘲讽,哦,还没跑掉,给人家卖一送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