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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斯托卡,好像也没错……?”

    系统的确在一直监视着这些名为【攻略对象】的猎物,某些成年人做些羞羞生理需求时说的谁想的谁手上的技巧这个玩意儿也会【脏话】不知道什么叫做个人隐私权的一清二楚。

    漩涡鸣人在捂着头惨叫,想到这鲤阳便不禁对地狱里还一无所知的止水哥心生怜悯,他哥死的时候可还是正儿八经的血气方刚单身少年,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自己做小手艺的时候有人偷窥的事实……

    “——为什么木叶没有鸦天狗警察。”

    漩涡鸣人已经从【天啊有人对我斯托卡】沉浸入了【可怜少年惨遭小黑屋囚禁从此成为火影的梦想彻底成了梦】的自刀狗血小说里,整个狐狸已经褪色成了白色,疑似魂魄的白色不明物从他嘴里飘了出来,带着六道胡须:“木叶好危险,我想去地狱,呜呜呜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遇到这么多的斯托卡,不喜欢我就学臭屁佐助那样表里如一的讨厌我不好吗,干嘛一定要嘴上一套心底一套的来欺骗人感情啊?呜呜呜……”

    嘻嘻鸣人好可怜哦,木叶里全部都是对他别有所图的斯托卡……等等,什么叫做臭屁佐助?白猫警惕的竖起耳朵,鼓着腮帮子对这种称呼不由晃动的尾巴有些烦躁的加快:“鸣人和佐助关系很好?”

    “啊?什么……恶。”

    下意识反问到一半,漩涡鸣人反应过来做出闻到烤榴莲的表情:“不要说这么恐怖的事情啦,我怎么可能和那个臭屁宇智波关系好。”

    “可你喊他臭屁宇智波。”

    鲤阳酸溜溜的对他指指点点:“这难道不是关系好吗?!”

    “那是因为现在在与宇智波鲤叶比,那肯定能说的上还好,任何人和宇智波鲤叶比起来都不是无药可救。”

    漩涡鸣人心中宇智波鲤叶以绝对的优势占据着厌恶榜第一名,就连说出这个名字,都让他整张脸情不自禁皱了起来:“也只能和宇智波鲤叶比。”

    直至今日,漩涡鸣人也还是不明白,宇智波佐助为什么会这么笨——笨到会在忌日给鲤阳悄悄放上一朵白菊花的依然只有他一人。

    鲤阳:“遗传吧。”

    漩涡鸣人:……居然无话可说。

    “……鲤阳酱,你在吃什么。”

    “吃烤rou。”

    “——那不能吃,不能吃吧鲤阳酱。都已经焦了的……呜啊啊你究竟是什么时候、烤rou居然都已经要被吃完了??!”

    “吧唧吧唧。”

    “为什么我这么看着你了,你还能那么自然的就把我做好心理准备要丢掉的烤rou吃下去啊!快吐出来,吐出来啊鲤阳酱!!”

    崩溃的鸣人用力摇晃着鲤阳的肩膀,鲤阳一脸坚定,躲闪着鸣人要来抠喉咙催吐的手指顽强将喉咙里的失败品烤rou咽了下去:“可我饿了。”

    他居然还委屈上了?!

    当我担心的到底是谁的身体啊!

    漩涡鸣人大怒。

    “再饿也不能吃烤焦的rou!”

    “啰嗦,都说我饿了。”

    “可恶,好好直视我的眼睛听我说话!!”

    ※※※

    呸,真苦。

    ※※※

    忍者学校没有假期。

    想多和鸣人玩一会儿都没有机会,鲤阳抱着手臂坐在地板上优雅的对火影楼方向口吐英伦式芬芳,听不懂英文的漩涡鸣人满头雾水,坐在床上兴致勃勃研究给他编长发。

    还别说,比之前编大·麻花辫要痛的多。

    “嘶嘶,你轻点、别扯我头发——要秃头了!”

    “我、我努力。”

    漩涡鸣人面对错综复杂仿佛一团乱糟糟毛线团的思绪,已经无从下手。白色的长发给人一种月光的质感,柔软微凉,不需要梳子仅凭手指的梳理便能够划分为一小股一小股,这也方便了漩涡鸣人五指间各夹着一股长发,严肃思考着生死攸关之大事——

    下一步该怎么梳来着?

    表面上,鸣人:我胸有成竹!

    实际上,鸣人: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

    “鲤阳酱回去后就要变回去了吧?”

    “嗯……所以要拍照吗?这个模样可就是绝版了。”

    说真的,英伦时期桑·卡普·奥斯维得能坚持锻炼不为什么,在意的长高只需要注意良好的生活习惯与饮食,运动的习惯只是因为无聊。贪婪之岛的可玩性有限,他不喜欢身边的女仆,他也没想法和自己的管家产生不和谐关系,他没兴趣做二十一世界妥妥就是犯罪的事情(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jpg),于是不参与到贵族阶层荒诞生活的最直接结果便是取乐的事物锐减,只能锻炼。

    至于导致他变成现在这个体格的埃及养出来的习惯,很多时候是DIO突然间挑起事端。在他看来,和DIO打架不亚于绕着他毕业的母校跑三圈儿。

    He~~~tui。

    他重新普通的长大可不会有这样结实的肌rou,或许连肌rou都木得,毕竟他懒得再继续锻炼。

    “好可惜,我还挺喜欢鲤阳酱这个样子的说。”

    哪个男孩子不梦想着自己拥有者性感八块腹肌呢?漩涡鸣人摇摇头,一边叹息自己想要咸鱼却总被人强逼上进的幼驯染可怜,一边吸了吸自己软绵绵的小肚子,羡慕的面目全非:“鬼灯先生对你还真是锲而不舍呀。”

    瞧瞧都把你逼成这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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