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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寻找了几天,跑遍了临江县的大部分居住小区和乡镇,安朵她们一无所获。 安朵突然想起一件事,这段时间因为工作太忙,她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去看侃哥的奶奶了。 上次给侃哥的奶奶送米还是两个月前的事,她估计着老奶奶的米应该快吃完了,得尽快去给老奶奶送米了。 一想到老奶奶,侃哥飙子仲的名字也就挥之不去地跳了出来。 对了,侃哥,找侃哥! 侃哥是道上混的人,他肯定知道那些藏匿着的x毒者。 因为他未进强制戒毒所之前肯定就是他们中间的一员。 安朵还是骑上她那辆铃木摩托车,再次来到了临江县强制戒毒所。 她向高所长说明来意,希望能够见侃哥飙子仲一面。 安朵之前留给了高所长一种特立独行的好印象,自然十分愉快地答应了安朵。 再次见到侃哥飙子仲,安朵发现他气色好了不少。 尽管侃哥被查出来艾滋病病毒,但在强大的心理帮扶下,他的心情已经平复不少,现在的他看上去很沉稳。 侃哥自然问起了他奶奶的现状,安朵告诉他奶奶挺好的,就是一直念叨着侃哥你。 想到奶奶,侃哥脸上再次浮现悲伤和悔恨的神情,他向安朵鞠了一躬表示感谢。 安朵对侃哥飙子仲表示,奶奶那边她会照顾好,希望侃哥配合好戒毒和心理疏导,早日戒断毒品出去照顾奶奶。 最后,安朵还是对侃哥说明了来意,他希望侃哥把他知道的一些x毒窝点告诉自己。 侃哥沉默了好大一会儿,他知道,那些x毒窝点就是他们这些瘾君子的根据地,是不能轻易透出去的。 他在心里盘算着,x毒窝点要不要说出来。 因为,一旦说出来,就意味着今后无论如何也回不到那些地方了。 见侃哥犹豫不决,安朵一下子就猜中了侃哥心里的小九九。 安朵对侃哥说: “侃哥,但说无妨,你知道的,我又不是警察,我去那里也只是去采集血样,不会惊动公安的。” 侃哥见自己的小伎俩被安朵识破,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他连忙狡辩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那些x毒者经常变换窝点,他们不会固定在一个地方一成不变。” 安朵点点头,表示认同侃哥的话: “侃哥,你说得对,他们肯定会变换窝点的,但是请你告诉我,我该去找什么人,才能采集到检测血样。” 侃哥突然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之中。 安朵不紧不慢地说道: “侃哥,你应该知道采集血样对于静脉x毒者意味着什么,发现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是为了保护更多的人免受艾滋病病毒的传播。 “我们自己x毒感染艾滋病就够不幸的了,我们自己已经犯错了,可不能在一条道上执迷不悟、一错再错啊。 “侃哥,你如果把实话告诉我,我们的工作可以让更多的人健康地活下来。” 看到侃哥凝滞的表情有所缓和,安朵继续说道: “侃哥,你讲出来,并不是出卖x毒者,而是做了天底下最大的一件好事,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奶奶知道了肯定为你高兴。” 侃哥终于鼓起了勇气,看向安朵道: “那好吧,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去找幸福歌厅的驻唱歌手阿彪,他知道那些x毒窝点。 最后,侃哥恳切安朵: “请你帮我继续照顾好奶奶,拜托了!” 安朵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第26章 励志的歌曲 临江县城因毗邻澜沧江而得名。 远远看去,蜿蜒流淌的江水,在夕阳的映照下,就像一条随风飘扬的红色丝带。 夜晚的临江县城宛如一朵绚丽的女人花,开得热烈奔放。 幸福歌舞厅,在临江县城,就是时尚和动感的代名词。 从远处看去,幸福歌舞厅的霓虹灯牌显得非常耀眼。 一排排的霓虹灯管,有的发出红光,有的发出绿光,有的发出紫光,还有的发出黄光…… 五彩缤纷,炫酷至极,将这幢五层的大楼照得通透,晶莹透明。 还有各式各样的彩光像水波一样流过来流过去,变化无穷。 安朵、赵安全、袁复生和甘甜四人走进流光溢彩的幸福歌舞厅。 呈现在四人眼前的,是随舞池萦绕着的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光,一曲“酒醉的蝴蝶”迪斯科舞曲响得震耳欲聋。 舞池里的红男绿女,在灯光迷离的方形舞池上夸张地扭动着身子。 几首疯狂的迪斯科舞曲把憋屈了一整天的人们彻底释放开来,人们尽情地挥洒着属于自己肆意的青春。 眼前的一切显然并不属于安朵她们,她们巴不得喧嚣的音乐尽快停止下来。 因为今晚她们不是来蹦迪的,也不是来听音乐的。 她们期待阿彪能够尽快出场。 等待往往是缓慢的,为什么等待中的人们容易老去,也许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癫狂的迪斯科音乐之后,舞池里开始播放一些轻柔舒缓的舞曲。 这时候就慢慢有男人开始去邀约自己心仪的舞伴,开启每晚的轻歌曼舞时间。 安朵和甘甜出现在幸福歌舞厅里,绝对是最耀眼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