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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语心道你还知道我会累,嘴上说得这么好,手上一点不见你留情。 月棠确实只是说说而已,因为她根本不打算放过容语。上次莫名被容语拿走了贞洁,现在有机会可不得好好讨回来。 这样想着,月棠咬住容语的耳朵,说:你污了我的清白,可得负责啊。 容语实在没力气说话,抬手给了她一肘子,被月棠轻而易举握住,随即在肩膀上落下一吻。 看来你还很有力气,那咱们继续吧。 容语:???这不是在继续吗,还要怎么继续? 事实证明容语还是把月棠想的太简单了,她脑子里的想法五花八门,你永远不知道这一次结束之后,下一次她会做出什么来。 整整一天,容语都被按着欺负,直到最后实在没有力气,快要昏过去月棠才放过她。 乖宝,你会选我的,对吗?月棠抱着容语,在她耳边轻声问,语气带着笃定。 容语翻身窝在她怀里,准确无误的含住高耸,含混道:想得美,我谁也不选,等把你们解决了我就娶一屋子美人儿,一个月每天都重样。 月棠轻笑:哦,这样啊,那我可以加入吗?这京城没有比我更好看的人了。 容语轻咬草莓,嫌弃道:你可真自恋。 月棠倒吸一口冷气,放在容语腰际的手收紧,别这样调皮,不然我又要忍不住了。 容语瞬间老实,闭眼装睡,月棠也不拆穿她,下巴蹭着她的发旋儿,让她能够好好休息。 酝酿瞌睡的时候,容语想了想当下的情况,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决定还是先睡。 船到桥头自然直,是在直不了就换一条船,她就不信自己不愿意选,别人还能逼着她选。 睡醒天已经完全黑了,为了避免像上次一样,容语准备打道回府,刚准备坐起来,腰上传来的酸痛让她重新躺了下去。 好痛,腰椎咔咔响,跟要断了一样。 月棠看着她幽怨的小脸,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别担心,我已经差人去丞相府了。 容语赶忙问:你是怎么让他们说的? 实话实说,说你劳累过度,今晚不回去了。月棠眼睛不眨的看着她,没有一丝说谎的样子。 容语恨不得把她打死,但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一定不是她的对手,所以只能用头撞她。 我创死你! 月棠把她的脑袋抱在怀里,在她脸颊上亲亲,声音温柔:别闹了乖宝,饿不饿,我让人去准备饭菜。 容语看了看身处的环境,还是浣花楼,嫌弃地说:准备什么准备,你以为这浣花楼是你的啊。 月棠眉尾挑了挑,容语逐渐心虚:不不会真是你的吧? 嗯,本来是姑姑的产业,她嫁进黎国皇宫之后就是我的了。 容语缩了缩脖子,那她经常来花天酒地的事岂不是被对方探查的一清二楚?月棠看她心虚的样子,眼里笑意加深,摸着她的脊背问:怎么,怕我知道你过往的风流韵事? 自己心虚归自己心虚,月棠这么说她可就不承认了,梗着脖子:嘁!笑话!知道就知道呗,你能把我咋地?我做什么跟你有关系吗?你凭什么管我? 越说越起劲,一不小心就得意忘形了,容语说完有点发憷,小心观察月棠的表情,对方表情不变,放在她腰侧的手却蠢蠢跃动。 哦?是吗?要不要试试? 容语立刻滚到旁边,声音发虚:不了不了,最近肾虚,需要禁欲。 月棠把她捞回来,摩挲着她的腰:那就乖一点,挑衅我受累的只会是你。 这□□裸的威胁,关键她还无能为力,容语气结。 不一会儿丫鬟敲门,得到月棠首肯之后,几个丫鬟提着水桶进来,把手里的热水倒进里屋的浴桶,全程低着头,最后一个出去的关门的时候才敢偷看一眼。 月棠翻身下床,把容语抱起来。 你干什么,我自己能走,放我下来! 月棠抬眼看她:真的能自己走吗?腿不疼了?腰不疼了? 容语垂下眼睛不看她,小声喃喃:不要你管。 月棠抱着她进了里屋,浴桶里热水氤氲着雾气,她单手抱着容语,另一只手试了试水温,然后小心的把容语放了进去。 泡个热水澡比较能解乏,晚饭应该还得一会儿,慢慢泡不急。 容语刚想她怎么突然这么温柔,月棠一只脚就跨进了浴桶里。 你进来干什么?!容语贴到浴桶边沿,捂住胸口警惕的看着她。 月棠进来,自然而然的伸手把她抱进怀里,替她揉着酸痛的腰肢和腿。 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现在挡还有什么意义? 容语气得捶她,对月棠来说不痛不痒,甚至把这当成两人之前的情趣。 可恶,怎么感觉完全被拿捏了! 跑了两刻钟,水温凉了下来,月棠怕容语着凉,把她抱了出来,用贵重的锦缎为她擦身体,然后披上自己的外衫。 先将就一下,折柳从丞相府回来会帮你拿衣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