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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渺不知该从何下手,只能由着容语趴在自己腿上,就那么僵硬的坐了一下午。 星月挂在天空上的时候,容语被一阵风吹醒,她睁开眼就觉得这地方不对劲,待看清自己靠在哪之后瞬间血气上涌,一下跳出一米远。 师师父,我徒儿 一句话磕磕巴巴说不利落,低头看到被撕烂的衣服之后,震惊的看向蔚渺,慢慢伸手遮住胸前。 师父,你 蔚渺立刻起身,冷冷道:你什么你,是你一直往我怀里钻,所以我才 所以你就对我下手了?容语越发震惊,眼里不仅有诧异,还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害羞。 蔚渺不语,如果不是容语有伤在身,她早就动手了,根本不会跟她废话。 容语心想,师父修炼百年,一个人在缥缈峰,可能也会觉得孤独寂寞,现在碰到她这么好的一个徒弟,有那种想法实属正常,毕竟她长得这么好看,是个人都会喜欢。 没关系,师父你如果想的话,徒儿也是可以勉强答应的。 虽然这个师父毒舌了点,还一言不合就动手,但实在是长得好看,看在她那张没有瑕疵的脸的份上,可以允许她做点过分的事。 蔚渺头疼不已,揉着眉心道:我对你这种黄毛丫头实在没兴趣,不信你问它,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灵力不继的时候,蔚渺还是愿意多说几句的,毕竟也是什么事都能用武力解决。 双头怪突然被cue,一下子就清醒了,四只眼睛望向容语,然后再看看蔚渺,在两人之间来回逡视,最终低下了头,它选择中立,这样谁都不得罪。 容语凑近它,说:乖孩子,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不要害怕。 双头怪嗷了一声,不想上她的当,容语立刻道:它说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常威呸!师父在脱我的衣服! 蔚渺深深吸一口气,什么也没说,自顾自往前走去,容语和双头怪紧随其后。 我休息一下就回缥缈峰,你跟着我做什么? 容语小跑两步,胸前的波涛上下起伏,晚上不安全,只有跟着师父才安心。 话音刚落,一声兽类的嘶吼就在寂静的空间里响起,吓得容语一把抱住蔚渺。 蔚渺:区区一只凶兽就把你吓成这样了,瞧你那点出息! 容语抱着她的胳膊不放,理直气壮道:这里的凶兽修为太高了,徒儿一个筑基期的小菜鸟真的打不过,师父您就带上我吧。 当初是你自己要来的,如今无论什么后果都得由你自己来担,我是不会帮你的。 容语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去,哀求道:至少让徒儿跟您到天亮吧,不然您一走我可能就被凶兽吃了。 蔚渺还是不愿意带着她,容语放出大招:再说咱俩现在也不是单纯的师徒关系,你忍心让我被凶兽吃掉吗? 不是师徒关系还能是什么关系?蔚渺一阵心累,连话都不想说,早知道收个徒弟会这么不听话,当初就不该给自己找麻烦。 身后传来脚步声,那声音听着十分瘆人,容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蔚渺加快了步伐,容语和双头怪紧紧跟上,他们两个现在的战斗力有约等于零,不抱大腿可不行。 身后的脚步声还在逼近,前面传来打斗声,容语本来不打算理会,却听到了师溪的声音。 溪师姐,是你吗? 容语压着声音喊了一声,得到了师溪的回应,但她正跟凶兽打斗,分身乏术。 蔚渺向来性情冷漠,别人的徒弟她是不会管她,再说之前为容语取水消耗了不少灵力,如果这两只凶兽一同攻击他们的话,带着三个拖油瓶她也没把握能全身而退。 师父,溪师姐是来找我所以才被凶兽盯上的,救救她吧。 容语说的恳切,蔚渺转头看她,眼眸藏在夜色中,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现在自身难保,你还有心思顾及她人? 容语知道师父怕麻烦,但师溪是因为她才跟同门走散的,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她很有可能会葬身凶兽腹中。 若是其他同门,我肯定不会多管闲事,但溪师姐于我来说跟其他不一样。 不一样 蔚渺觉得这三个字有些刺耳,下一秒容语就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跟师溪并肩战斗。 她重伤未愈,更根本不是凶兽的对手,被凶兽一爪子拍到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别管我,你快走! 师溪连忙挡在容语面前,替她挡下致命一击,自己也受了伤,嘴角渗出血来。 容语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她完全可以趁这个机会逃命,但她在赌,赌师父不会见死不救。 那凶兽跟之前被蔚渺杀了的那只有点像,都是面部獠牙参差,长着十几米长的尾巴,硬要说不同的话,就是这只尾巴上没有倒刺,但是皮肤看起来更加坚硬,师溪砍了那么多剑,对它来说无关痛痒。 凶兽嘶吼一声,尾巴一仰把两人扫到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然后长大了嘴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