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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观月不情不愿:是! 那就谢谢师父了,师父真好。郁斐看周观月一眼,走到容语旁边,距离非常近。 周观月跟容语交换了位置,将两人隔开。 容语看她们一眼,心道,看来关系也没那么糟,至少愿意一起走。 而此时周观月在想,迟早把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从容语身边赶走。 而郁斐则在想,就是不让你们独处,谁让你前世不救我。 容语平时一般吃快餐,便宜又出餐快,还能回去睡一个半小时,但今天这两个祖宗在,自然不能随便对付,于是去了环境清雅的中餐厅。 这个时间点虽然人多,但整体来说还是安静的。 三人坐在雅间,耳边是潺潺的流水和优美的轻音乐,服务员穿着古装,连菜单都充满了古韵。 容语拿了菜单,问两人吃什么,周观月瞥郁斐一眼,道:你点什么我就吃什么,不挑。 郁斐不甘落后,笑道:师妹你是知道我的口味的,你点的肯定都是我爱吃的。 容语觉得这俩女人怪怪的,拿着菜单往里挪了挪。 算了,问你们也是白问,我还是自己点吧。 周观月扫郁斐一眼,冷哼一声。郁斐眉尾微挑,挑衅之意溢于言表。 这顿饭吃的很诡异,除了容语之外,其余两人基本上没吃多少,全把劲用在无谓的比拼上了。 来,吃点鱼,补充蛋白质。 师妹,这是我为你剥的虾。 容语一直被投喂,吃得肚子都撑了。 你俩先吃,我去一下洗手间。 容语走后,周观月看着郁斐,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啊,一起吃饭比较热闹嘛,师父不欢迎我? 欢迎才怪了! 别叫我师父!周观月眼里划过一丝冷意。 郁斐双手抱胸,仰坐在沙发上,眼里情绪不明。 我不管你存着什么样的心思,给我离容语远一点,要是你想故技重施,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周观月起身去找容语,留郁斐一人坐着。 她的眼神由冷冽变得柔和,轻声道:你看,因为你,师父都不认我了。 关我什么事,要不是我,你早就成一缕烟了,哪还能有机会跟我说话?别你啊你的,没大没小,叫师伯。 才不要。 话虽然都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但语气和声音截然不同,就好像同一个身体里住着两个人一样。 容语洗完手后,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周观月,勾唇一笑。 笑什么笑,哼! 周观月冷哼一声,按住她的脖子亲了上去,吻炙热绵长,如果不是被一声惊呼打断,还能持续一段时间。 小姐,你没事吧?! 容语吓得一激灵,连忙推开周观月,红着脸喘气,周观月揽着她的腰,小声警告:离郁斐远一点,不要跟她说话。 容语只能依着她:好好好,不跟她说话。 说话间保洁阿姨进来,嘴里嘀咕着:奇奇怪怪的,进来吃饭包得那么严实 周观月牵着容语的手出去,一直牵到郁斐面前。 郁斐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眼里划过一丝笑意。 有些人前一秒还在放狠话,下一秒就用这种方式来宣示主权,幼稚! 容语想回去午休,但周观月不让她跟郁斐一起回去,容语只好在她的车里睡。 每天都午睡的人,到点了之后困得不行,闭上眼睛就睡着了,周观月看着怀中的人,眼神温柔的能溢出水来。 而在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色大衣,戴着口罩和帽子的女人,正眼神冰冷恶毒的盯着那辆扎眼的法拉利。 容语,凭什么你能占据所有人的爱,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应该去死! 疯狂的嫉妒让女人面目全非,她抓着路旁枝干粗粝的树,指尖渗出了血。 容语一觉睡醒,还有十分钟上班,周观月按着她亲了五分多钟。 快放开我,不然上班要迟到了!容语推着周观月放在腰间的胳膊。 就跟你说辞职嘛,我又不是养不起你。周观月在她颊边亲一口,然后放开她。 容语整理好衣服,临走前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晚上见。 周观月随她下车,站在车边看着她离去,突然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往四周看去时却什么都没有。 幻觉吗? 周观月又盯着那个方向看了一会儿,还是没什么发现。 严素趴在地上,许久以后才站起来。身上寒冷如冰,四肢僵硬的跟木头一样,感觉不到存在。 指甲狠狠嵌进掌心,眼睛红的像要凝出血来,她看着那辆车消失在马路尽头,往上拉了拉口罩,快步离去。 容语的右眼突然猛地跳了几下,她按着眼睛,看了一眼突然变得阴沉的天气,有点喘不过气来。 有什么事要发生吗? 惶惶了一下午,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容语悬着的心慢慢放下,收拾收拾下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