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古早文崽崽不干了[快穿]在线阅读 - 第3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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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的一切,她都记得。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啊廖伟停住了脚步,微微笑道

    早就这么说不就好了吗这样我也就不必如此费力地去帮谭小姐去回忆起那些不愉快的往事

    说起来,这个地方还真不好进廖伟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属于酒会侍应生的领带。

    废了我不少功夫。

    不过,没办法,谁让谭小姐您总是避而不见,为了能跟您好好叙叙旧,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谭如菁看着男人嬉皮笑脸语气轻松,浑身依旧忍不住微微颤抖。

    廖伟慢慢地打理着自己的领带,也不急着道出来意,他知道,现在最应该着急的人

    是她。

    第一百六十章

    没错,谭如菁看见面前这个人,觉得每一刻都站在刀尖之上,止不住地回头望向身后,看有没有其他人突然过来。

    终于,她忍不住先开口道当初我已经给了你两百万,为什么还要再出现

    两百万

    男人笑了笑。

    光这点儿钱哪够

    赌桌上几个来回就没有了。

    廖伟是谭家的司机,主要负责谭家人日常的用车出行,工资不高不低的,原本来说生活也算过得去,但他本人喜欢打牌,没事儿就去赌两把,手里也存不住钱。

    他每天开着谭家的豪车,看着谭家阔气华丽的大宅,也曾经无数次幻想过有一天能一夜暴富,大肆挥霍一番,但奈何现实口袋里空空荡荡。

    让他没想到的是,有一天,真的会有一笔从天而降的横财砸中了他。

    然而,这钱却不好拿。

    那个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他一眼的谭家小姐突然找到了他。

    她让他去办一件事儿,去一个叫薛灵灵的女人家里偷一个婴儿。事成之后,就会给他一百万。

    看着眼前的支票,廖伟不傻,他知道这事儿的风险不是一般大,失手了就得蹲牢子。

    但是,那时的他刚刚借了一笔高利贷,马上就要到还款日期了,他没钱还。

    高利贷可没有没钱就不还的说法,对方到时间了没见到钱,砍手砍脚都是轻事儿。

    他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拿这笔钱

    但他也并没有犹豫不决多久。

    谭如菁会找到廖伟,事先也肯定是打听清楚了,她知道这人现在正欠了人一屁股债,急需用钱,现在有这么一笔钱就在眼前,他不会拒绝的。

    廖伟答应了。

    他长期混迹于各类赌场,杂七杂八见过的人多了,很快,他便通过人搭线找上了黄猴一行人。

    黄猴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儿。

    老实说,起初他心里也有点儿虚,但是当手里拿着沉甸甸的纸票子时,心里那一丁点儿虚无缥缈的东西早就没了。

    他只是个拿钱办事的,冤有头债有主,说什么也找不到他头上。

    黄猴那些人将偷来的婴儿带走后,就没了消息,他也辞掉了司机的工作跑外地去躲了几个月,一直也没敢再回北城,生怕有人找上门来。

    不过,这件事中间腾了那么多道手,料想也不会轻易找到他头上。

    他拿着那笔钱还了高利贷后,也没剩下多少,很快便挥霍完了。

    正当他想办法怎么再弄点儿钱的时候,又接到了谭家小姐的电话,目标依旧是同一个人。

    果然,俗话说得好,看人不能光看外表。

    现在这位大小姐是疯得越来越厉害了。

    男人不爱她,偷完情敌的孩子不算,现在还要他开车撞死对方。

    他都不知道应该说谁最可怜了,是被男人当众抛弃的谭大小姐,还是那个即将就要丢命的女人。那姑娘也是,想什么不好,怎么想不开去跟这样狠毒的女人抢男人。

    可是,这这又关他廖伟什么事情呢

    听到了电话那头的话,他只知道,他发财的机会又来了。

    有一就有二。

    第二次,他果真熟练了许多,比起前一次的不忍,这一次,他心底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撞了人后,他立即就驾车逃离了现场。

    不过那个叫薛灵灵的女人命还真是大,竟然在车祸中活了下来,就是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这一次的事情,闹得有点儿大,那个男人动用了不少人,执意找出凶手。虽然当时他驾驶的黑车已经销毁,但那些残留的线索也马上要查到他身上来了,为了躲风声,他只好逃到了国外,一呆就是这么多年。

    廖伟笑了笑,说道

    谭大小姐可不知道,这几年,我在国外的日子过得有多辛苦。现在我好不容易回来了,手头空空,来找旧识,不是应该的吗

    谭如菁听明白了,这人的胃口是永远也填不满的,他打算拿当初的事情一直要挟她。

    不对,当初的事情都是他做的,关她什么事情

    他没有证据证明那些事情跟她有关

    想到这些,谭如菁又有了底气。

    看见女人的神情,廖伟眼神阴沉道谭小姐是要跟我赌一赌

    你当真以为我手中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听到男人的话,谭如菁的脸色又重新变得惨白了起来。

    她不确定,也不敢去赌那一丝一毫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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