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综漫同人]诅咒师士郎在线阅读 - 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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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

    形态狼狈的男人下意识整理着【武器库】,一边掏出手机准备打给有门路的熟人,不抱希望地叫他帮忙查下附近监控。

    而每次回家唯一要尽的“义务”,则促使他下意识走进厨房翻看。

    ——至少看看带走小孩的人有没有把奶粉也拿走。

    他儿子大概,可能,饿了有半天加一宿了,再不喂奶的话……

    “怎么了禅院,尾款有什么问题吗?”

    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嗓音,然而禅院甚尔无法回答,男人打开橱柜的手已经僵住,俊脸上的神色也不停变幻。

    原本放着奶粉的橱柜里,此时正贴着恶作剧般的纸条,上面写着——

    【看在你还记得有小孩饿肚子的份上,就让你少担心一会儿好了,今晚8点前我就带他回来,只是出去玩,不用担心我们哦:D】

    【Kotomine】

    第004章 相见

    Kotomine……是日本名还是姓?

    禅院甚尔倚靠沙发,用两根手指拈着带走惠的人留下的纸条。

    他那张时常用来吸引女人的俊脸,阴鸷的眼神此刻变成减分项,给人一种nongnong的危险感。

    幼年留下伤疤的嘴角紧抿着,昭示主人现在心情非常不好。

    禅院甚尔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肚子里也准备了各种预案,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挂钟上的时间早过了二十点,这让他深深反思自己是不是被耍了?

    就在他满头青筋,已经打算出去找人的时候,走廊里一阵嗒、嗒、嗒的轻快脚步,在天与咒缚耳中正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响。

    咔哒咔——

    是钥匙拧开门锁的声音。

    很好,连钥匙都配了一把,所以这到底是谁的家?

    禅院甚尔凝视着转动的门锁,直到两秒后大门完全打开。

    一名年纪轻到出乎意料、仿佛还是DK的红发少年,正一手抱着惠,一手朝他招呼道。

    “抱歉抱歉~忘了今天是周五,这么晚还在堵车真不愧是东京。”

    坐在少年臂弯的小婴儿,此时也发现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顿时“呀啊”一声,将两只小手伸向他。

    “哦,是要找爸爸吗?”

    红发少年仿佛没看见男人戒备的表情,自顾自在玄关换上拖鞋,就把跟他奔波一路的小孩往对方怀里一塞。

    “你先看会儿。”

    说完,就转头进厨房里去了。

    “……”

    已经做好战斗准备的禅院甚尔,此时就像一拳打进棉花里,如此容易的“夺回”惠,让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喂,小鬼,谁准你进来的?这里是我家吧!”

    禅院甚尔一脸不善,虽然少年阳光健气的外表很具亲和力,但怎么想也知道,这种来历不明的人不可能轻易放进家里来。

    “哦,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不过看在我给你儿子换了一天尿布的份上,就别计较那么多啦。”

    厨房拉开的门里探出一只手,朝禅院甚尔敷衍地挥挥。

    “……”

    禅院甚尔额头渐渐鼓起一道青筋。

    如果不是顾忌误伤小孩,再加上不想把房子毁了,他真想拔出咒具给这个擅自拐走惠的小鬼一点颜色瞧瞧。

    而且就算现在对方把惠带回来,也无法排除暗地里没有别的阴谋,若不是咒术师或者诅咒师,普通人会把自家阳台弄出那么大个坑吗?

    水壶烧水的嗡声在厨房响起,禅院甚尔走到门口,正好看到已经套上围裙、袖子也撸起来的言峰士郎。

    “你……这做什么呢?”

    刚想问‘你到底是谁’的话一到嘴边,就被眼前的景象惊没了,禅院甚尔睁大眼睛瞪着对方——

    那个把屋子收拾整洁、甚至把自己衣服也全洗了的家伙,还真的确有其人啊!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田螺少年,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话说自己根本不认识这小鬼!

    “嗯?这是婴儿餐,这么大的孩子光喝奶粉营养容易跟不上,应该配辅食才对……”

    言峰士郎耐心解答,顺便给男人看自己手机界面上的#婴儿辅食准备教程#,并问他:

    “这个孕婴号挺受好评的,你要关注看看吗?加一下社交账号,我可以转发给你。”

    男人颇具压迫力的身高和体形贴近身后,然而红发少年却好像天生没有“警惕”这种情绪。

    在抬头确认了一下男人有在听他说话(其实是瞪着他)后,就将手机也往对方手里一塞,示意他可以出去看。

    然而对方根本不关注这些,禅院甚尔将手机往台面上一扔,怀疑又费解地问道: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是谁派你来的?”

    男人高大健硕的身材往那一站,直接导致厨房本来就不大的空间被挤占了一半。

    言峰士郎觉得他有点碍事,不过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于是他暂且放下手头的东西,专心解答道:

    “你可以叫我Kotomine,没人派我过来,做这些只是因为觉得那孩子有点可怜,看你也不像是能负责的家长,所以姑且照顾他一下罢了。”

    “哈?我不负责?”

    言峰士郎无意间说出的事实,让禅院甚尔僵在当场。

    哪怕从来都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就是个无可救药的烂人,也根本没有为人父的担当,但此刻被少年当面说破,仍然让他有种被揭穿伤疤的狼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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