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浴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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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消毒水弥漫,过眼之处是纯白,他的身体恍惚间陷入一片虚无。 宁昀苏隐约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在一个漆黑的隧洞里,前面有一个亮点大小的出口,他拼命地往前跑,半途中突然全身失力,被吞没在黑暗中,慢慢地在窒息中死去。 他被推上了手术台,那一刻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仿佛他的命运就该是在这次手术中死去。 他的身体不能动,意识却苏醒了,听见一道声音说:“病人的心跳停止了。” 主刀的医生很惊讶,“怎么会突然停止?” 都快收尾了,生命特征在此之前一直处于平稳状态,这应该是次完美的手术才对。 不要…… 这个世界似乎在排斥着他,感知正在慢慢消失,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死于这样一台简单的手术。 据说人死前过往的记忆会像幻灯片一样在脑海当中浮现,可他发现自己的记忆竟然完全是空缺的,甚至于自己的父母他都想不来,好像他根本就没有以前的记忆,犹如一张白纸,没有任何痕迹。 直到她出现在他的记忆里,他的脑海中开始出现生动的画面…… 宁昀苏睁开眼,有种在水里憋气的人浮出水面后的畅快,四面八方的光汇入他的眼球,模糊的画面逐渐清晰。 他没死。 …… 画面突然调转,他出现在了开学典礼的观众席上,前面是乌压压的人头,他顿生出一种惊悚的感觉,后背冒出了细密的冷汗,封闭的环境使他喘不过气来。 她的声音……楚楚…… 宁昀苏抬起头,看见了站在台上的宴楚楚,灯光打在她身上,她身着黑色小礼裙和他的弟弟站在一起,如此登对。 节目结束后画面又一转,这次是在教室里。 宁昀苏听见周围的同学议论道:“之前他还好好的……突然人就没了” “我们都约定好了等他手术完,我和……” 宁昀苏猛地站起来,问他们:“你们在说谁?” 其中一人被吓得从凳子上摔了下去,看见是他才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我去,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元涛的鬼魂来找我了。” 他大脑一片混乱,一个荒谬的想法在他的脑海成形。 下了大雨。 宴楚楚打着伞从超市里出来,零食满满的装了一袋,雨水打在塑料袋上,凝成一个个透明的小水珠。 人在大雨中变得模糊,她好像看见了宁昀苏,但不十分确定,停下来仔细看了看才确定是他。 他没撑伞,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雨里。 “嘿,宁昀苏。”她叫道,又把伞打高了一点好遮住他。 他浑身的湿透了,衣服往下滴着水,看见是她,像被按下了开关一样,嘴角提拉出一个向上的弧度,水珠顺着精致的轮廓划出一条透明的线,打湿的睫毛和纤细的脖颈为他增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他弯下腰,冰凉的薄唇印上她的侧脸,见她没有拒绝的意思,掌心轻触上她的脸,两唇相贴,他汲取着她的温暖。 宴楚楚一时懵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亲她,不过她乐于接受他的吻。 一直在雨里亲当然是不行,所以她把他领回了家,虞玖利用周末外出兼职去了,如今家里就只剩下她。 孤男寡女,她很难把持得出,借着他穿湿衣服会生病的理由要他脱光。 “我来帮你脱吧,你脱衣服,我脱裤子,两个人脱的效率高,这样你不容易感冒。”她满嘴的歪理。 他竟然没拒绝。 她一把拉下他的裤子,白净的两腿间藏了个怪物,黑色的ck内裤包裹住巨大的男性yinjing,湿漉漉的布料贴在rou上,勒出清晰的形状。 那里在她的注视下愈发壮大,她伸手摸了下。 宁昀苏哼了一声,脸红地抓住了她的手,“楚楚,别乱摸。” 她偏不如他意,直接把他内裤拽了下来,粗长的rourou直接弹了出来,顶端微微上翘,粉嫩的柱身上青筋虬露,她用手戳了戳马眼,上面的小孔立即吐出一点前列腺液。 “呃哈……”他腹部紧缩,身体颤抖,手指紧紧地抓住湿漉漉的上衣。 她握住他的yinjing,迅速地上下撸动,从根部滑到顶端,有时快了还会直接弹出去,这时她就会接着揉他的yinnang。 耳边是他破碎的呻吟,他情不自禁地弯下腰,靠衣服下摆支撑着自己。 没几下他就射了出来,源源不断地射出许多浓稠的白浊,有些滴到了地上,她手上也沾上了他的jingye。 她抬起手,抹在了他的脸上。 他眼睛里湿着一层雾,白皙的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右脸挂着自己的jingye,显得yin荡无比。 他显然不知所措,却又无法拒绝她。 她觉得他不一样了,但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大概是变sao了一点? 她和他在浴室里做了起来,花洒开着,雾气氤氲,避孕套被扔在地上,由于没打上结溢出了白浊,他抱着她的腰,一下接一下地顶撞,唇舌纠缠,湿润的发丝互相缠绕。 她挂在他身上,唯一的支撑点便是在她身体里进出的yinjing,一点一点挤入狭小的地径,将里面撑得满满当当,离开时带出yin靡的水液。 他和传闻中的描述大相径庭,要不是她见过他坐轮椅时的样子,她都要怀疑他体弱多病靠轮椅行走是谣言了,他现在哪有体弱的样子。 她爽得忘乎所以,挂在他腰上的两条腿来回摆动,粗长的yinjing对准她的xue口进进出出,两人结合之处已是一片泥泞。 宁昀苏的温柔也体现在了性事上,他会尽量照顾到她的情绪,声音低沉略带沙哑,“楚楚,要不要快点?” “嗯……嗯……” 他立马加快了速度,却不是乱捣一气,留出一只手拖住她的屁股,就着G点顶弄,有力却并不粗暴,闭合的软rou再度被撑开,混合的体液从里面流了出来,滴在潮湿的地砖上。 性事过后,宁昀苏替她吹干头发,她钻进柔软的被子里,玩了几下手机就觉得困了,闭上眼睛呼呼大睡。 这些天来发生的事击垮了宁昀苏的世界观,不断跳转的场景总是围绕宴楚楚展开,她像是小说里的女主角,而他只是在她故事里无足轻重的路人甲。 他猜那次手术是一切变化的源头,他和路人互换了人生,或许准确来说是戏份,他接替了路人的戏份,作为群演出现在了那场大雨里。 作者安排的场景一般来说都被赋予了的意义,当他看见她和宁北萧时立马明白了,这次的情节是女主和男主在大雨中相遇……宁北萧是这个世界的男主。 多么讽刺,一直不如他的人居然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他怎么会甘心自己沦为炮灰,眼睁睁地看着她和宁北萧在一起?所以他支开宁北萧,以猎物姿态引诱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