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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方才,执法弟子宣布扶摇榜第一名,众人议论纷纷的表示“听说夜郁是谢家的义子”。 只要夜郁承认自己跟谢岚裳的关系,那么他就永远是谢家的一份子。 毕竟,血脉摆在那里,谢岚裳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谢家二公子的身份。 “你何时把他当儿子看过?” 夜郁的一句话打断了谢观林自以为是的浮想联翩,他脸色一青,看向了快要跟他一样高的夜郁。 明明只是个孩子,却让他莫名有些犯怵,以至于被他这样无礼顶撞,却忘了反驳和训斥。 直到执法弟子敲响狩猎结束的铃声,众人从叶世界出来了。 一百三十多修士进去,只有八十多人出来,剩下那些是失去意识根本出不来了,只好由医修普济长老带领弟子进去抬人,辛夷和青黛也赶去帮忙。 从叶世界出来的修士很少有囫囵的,不是拧了胳膊崴了腿,就是抻了脖子闪了腰,内伤外伤全都有,最差也得像云谨那样的蓬头丐面,略显狼狈。虽说他没受伤吧,但腰间空空如也,那些红颜知己送的香囊玉佩什么的早不知掉哪个犄角旮旯去了,云谨一脸受伤的表情,比被海妖啃一口都难受。 唯一一个进去啥样出来还啥样的,只有谢岚裳自己。 除了他胸前沾染的大片血迹显得触目惊心以外,其他的都没什么。 关键这血还不是他的。 确定谢岚裳身上没有多余的伤口,夜郁总算放下心,不等追问,太微仙宗的普济长老就将受伤修士抬了出来,一字排开,苏在野一眼看见自己遍体鳞伤的徒弟,心急火燎的冲了过去。 另一边,几个执法弟子围在一起做最后的统计,朗声宣布道:“悬壶门谢岚裳捕嗜血蝙蝠十三只,无头鸟四只,勾魂鹰七只,忘尘游魂二十二个,夺得万仙大会二甲,扶摇榜排名第二位!” “我不服!”苏家弟子嘶声力竭的嗓音响彻太微殿,众人齐刷刷看向他。 只见那小弟子靠在师父苏在野怀里,满身血污满眼愤恨:“他谢清荷暗箭伤人,卑劣恶毒,不配名登扶摇榜!”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简秋从叶世界冲出来,指着苏家鹰钩鼻弟子骂道,“明明是你们设伏背后伤人,被反杀了还有脸说!” 那人梗着脖子道:“我没有,你血口喷人!” 简秋不慌不忙的一笑:“叶世界每个角落都在太微仙宗长老们的注视之中,究竟谁对谁错,他们心中有数,由不得你在这里颠倒黑白。” 鹰钩鼻弟子顿时一阵心虚,含着厉色的眼睛左看右看,飘忽不定,最后干脆瘫进苏在野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那哭的可叫一个撕心裂肺冤天屈地。 这下可给其他苏家弟子营造兴师问罪的机会了:“即便我师弟不对在先,谢二公子也不该下手如此狠毒,以九品灵器重创我师弟!” 这话听得谢岚裳一笑:“苏家好教养,只会要求别人以德报怨。” 众人脸色铁青,鹰钩鼻弟子哭的眼泪鼻涕一把,直接改掉了先前飞扬跋扈的态度,变得可怜巴巴:“谢门主乃一派之首,妄自尊大,我等小辈自然是人微言轻。” 这顶帽子扣的好扣的妙,扣的呱呱叫。 谢岚裳冷笑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你!”这句话落下来,即便是苏在野也忍无可忍了,他当即站起来斥道,“小小年纪气焰嚣张,取得小小成就便狂妄自大不可一世,丝毫不知虚怀若谷为何物!” 被苏家的人说气焰嚣张狂妄自大,别说谢岚裳了,就连简秋都无语了。 谢观林沉声道:“犬子是谦虚还是骄傲,自有本宗教导,不劳苏宗主费心。” 苏在野怒目睁眉:“这便是谢家的家教,谢宗主的好儿子?” 谢观林笑了,风清月白的说道:“偷袭暗算背后伤人以多欺少便是苏家的家风?” 同行的谢岚雨指着鹰钩鼻弟子补充道:“这位公子暗算家弟不成被反杀,虽说伤得不轻但至少肢体健全,家弟已经很手下留情了。他自己技不如人输了,反过来找苏宗主告状,苏宗主为此嚣张跋扈之人找我们家算账,太丢份儿了吧?” 一向高傲的谢听琴这会儿下巴抬得老高,盛气凌人:“万仙大会伤亡自负,输了要么自己赢过来,要么憋着,回家找人告状算怎么回事?您贵庚啊,忌奶了吗?” “你们——”苏在野怒火朝天。 谢家的崽子,各个牙尖嘴利。 早知道那谢岚裳巧舌如簧,当年因为苏晚之时在蓬莱洲就领教过了,万没想到谢大公子和谢堂小姐也不含糊,伶牙俐齿,口吐莲花。 苏在野正要以“谢家死小鬼目无尊长”为由发难,身边的大儿子苏饶突然开口:“他们说的也没错。” 苏在野一愣,差点当场气吐血。 别说苏家人了,就连谢岚裳和简秋都目瞪口呆。 好家伙,跟人撕逼吵架的时候不怕对方太强,就怕自己人背刺! 这苏饶胳膊肘朝外拐,不亚于在苏在野头顶踩一脚。 “什么情况?”简秋挪到谢岚裳身后嘀咕。 眼瞅着剑拔弩张要打起来的氛围,被苏饶这坑爹娃一句话给化解了。 太微仙宗的人才不管那些,只按照修士狩猎的数目定排名。 云谨和谢岚裳仅仅相差一只邪祟,排在了第三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