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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语气很冲,表情却充满了小孩子般的撒娇,这让欲罢不能。 谢岚裳鬼使神差的凑过去,在夜郁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 夜郁皱眉:“不是这样的。” 话落的瞬间,谢岚裳就觉得手腕一紧,腰身一勒,整个人被带到床上按倒,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被夜郁欺身压了下来,不等开口,双唇就被一片冰凉柔软给盖住。 只一下,夜郁就放过了他:“这样才对。” 不知是动作太大还是太猝不及防,谢岚裳心跳加速,呼吸都乱了起来。 “那天晚上,哥虽然“强迫”我了,但我也是愿意的。”夜郁目光撇去别处,似乎有点害羞,“我喜欢哥。” 谢岚裳怔怔的听着,头脑轰鸣,一团浆糊。 夜郁喜欢他。 郁喜欢他。 喜欢他。 欢他。 他。 该不会是做梦吧,是幻听吗? “君流……”谢岚裳一开口才察觉自己嗓音有多哑,他呼吸很乱,脑子也很乱,整个人都是混乱不堪的,只能凭本能倔强的说道,“我是你哥,你真的……” 夜郁用嘴唇封住了他的话。 谢岚裳从未想到亲吻能这么疯狂这么激烈,不过联想到他初吻那夜少年的表现,似乎就不难理解了。 夜郁的吻素来霸道,似是要将他生吞活剥,虽谈不上温柔,但也不至于很□□,比起不适感,其实是刺激感更多。 属于夜郁的霜雪气息毫无保留的灌入他的口鼻之中,与他紧密没有间隙的融为一体。 谢岚裳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左手腕被夜郁紧紧钳制着,右手无力的抵挡在夜郁结实可靠的胸膛前,腰身被对方的手臂轻重有度的掐着,他就像条案板上的鱼,无力反抗,只能任其宰割。 当夜郁的舌尖撬开贝齿探进去的时候,攻城略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这次和上回午夜梦境完全不同,那次是晕晕乎乎的,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而这次是无比清晰的,疼痛和舒爽都深刻的渗入进了骨髓里,让他永生难忘。 前世今生都清心寡欲的谢岚裳何曾受过这种待遇,顿时有些招架不住,呼吸越来越急促,险些窒息而死。 “君,君流……”谢岚裳大口喘气,忍不住要问了,“你不是,不是喜欢柳成絮吗?” 一句话,将冉冉升起的温情瞬间浇个透心凉。 这回换成夜郁一脸懵逼一片空白了。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才吐出一个字:“啊?” 谢岚裳被他这副懵逼表情也给弄愣了:“就是柳家三郎。” “他怎么了?”夜郁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喜欢他?” “你自己说的啊。”谢岚裳也急了,“他是你见过长的最美最美的人,出身好,举止斯文,坚强自立,冷傲孤清,有时威风凛凛有时幼稚孩子气,还说他笑起来万物复苏,云开雨霁。” 夜郁越听越迷惑,到最后简直暴躁:“谁说这些话是形容柳成絮的了!?” 谢岚裳弱弱指控:“你。” 夜郁被再次气笑。 “姓柳的是哪路歪瓜裂枣,岂能跟你相提并论?就他,也配被称为最美最美的人?”夜郁气的不行,偏偏又无法对谢岚裳真的发火,“谢岚裳,谢家矜贵无双的二公子,千年名门望族,清冷出尘,温文尔雅,性格坚强独立,修为高强,位列扶摇榜第二名。” “虽然神功盖世所向披靡,但有时就像个小孩子,任性耍脾气,还幼稚。他不经常笑,就算笑也是假笑,为数不多的真情实意的笑容,那才是倾城绝色,可令枯木回春,天地失辉。” 谢岚裳听得晕头转向。 这种夸夸夸的话,他生平听过无数,从生下来就听,一直听到死。 有些人是为了拍谢家马屁,夸他。 有些人是真心为他长得好看,夸他。 其中华美的奉承之词数之不尽,可偏偏被夜郁说出来,感觉就是不一样。 谢岚裳偏过头去不看他:“瞎说。” 夜郁:“没有。” “就是瞎说。”谢岚裳皱起长眉,“我哪里幼稚了,哪里小孩子任性耍脾气了?” 夜郁忍俊不禁:“现在不就是?” 谢岚裳:“……” 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说幼稚,简直是奇耻大辱。 “讨厌你。”谢三岁任性道,“起开,我要走了。” 夜郁胆大包天,恶劣的在谢岚裳腰上掐了一把。 腰,也是谢岚裳的敏感点之一,被这么一掐,浑身都软了。 谢岚裳招架不住,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似乎养着养着,把软乎乎的小奶狗养成了嗷嗷嗷的大狼崽子。 “服不服?”大狼崽子恶劣的逼问,还在他耳畔吹了口热气,乐见其成的看身下美人整张脸红成了番茄,笑的合不拢嘴。 惨遭戏弄,谢二公子很生气,抬手敲了下狼崽子的脑瓜:“你敢以下犯上?” 不敢。 有贼心没贼胆。 夜郁柔柔一笑,又是那副乖崽崽的模样,笑嘻嘻的说道:“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谢岚裳才燃起来的小怒火瞬间被浇灭了。 他被夜郁自上而下紧紧搂在怀里,嘴里并未说什么腻腻歪歪的情话,就是简简单单的“喜欢”二字,却胜过了无数华丽辞藻的甜言蜜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