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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咕咕鸡爱上了这片山林,决定留在这里。二虎把野鸡放到地上,还故意往远处撒了一把玉米粒,语气憧憬,那就好了。 话音刚落,就听祁翌那边传来一声低笑。 夏柚把引得祁翌低笑的原因归咎于咕咕鸡三个字。 咕咕鸡?夏柚觉得这个名字还挺可爱的,指了指已经跑到远处吃玉米的野鸡,问二虎,你取的名字? 二虎一听,有点紧张:是的夏小姐,如果您不喜欢的话,可以给它重新换个名字。 管家非常贴心地递过手机:这是野鸡起名大全,供您参考。 夏柚: 这一个两个的,还能不能正常交流了,她有说不喜欢咕咕鸡吗,还是和祁翌说话省事儿。 夏柚失去了交谈的兴趣,摆摆手示意管家他们退后,开始专心画画。 画了一会,她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路上,远远地就看到山坡稍下的林边,一张网落下,罩住了正在低头啄食的咕咕鸡。 偷鸡? 夏柚皱皱眉,抬脚往山坡下面走去。 一个身影从林中跑出来,直冲咕咕鸡而去,身影弯腰收网的瞬间,夏柚开口:住手。 身影顿了顿,转身看到人后,放松了许多,懒散地掐着腰问:小姑娘想干什么? 夏柚说:这是我的鸡。 那人贼眉鼠眼地上下打量了翻,吊儿郎当地说:看你穿的挺好的,现在有钱人都流行养野鸡了? 夏柚反感地皱皱眉,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提出要求:把咕咕鸡放了。 呦,鸡还有名字呢,还是你们有钱人会玩。那人无赖地说,我抓的鸡,想带走的话,便宜卖你,一千块钱。 夏柚差点被气笑了。 不说这种无耻的敲诈行为,关键这人眼光还不行,不识货,精宝变出来的野鸡只值一千块?无价的好吗。 她懒得和无赖纠缠,既然好好说话他不听,那就让保镖来处理吧。 等着,我让人拿钱给你。 说完,她转身往山顶走。 谁知那无赖还真以为她同意给钱了,蹬鼻子上脸道:两千块,才卖。 边说话,还边不知死活地拉了下她的衣服。 夏柚垂眸,看到衣服被一只又黑又脏的手拉住,嫌弃之余,大小姐脾气直接就上来了,转身直接一巴掌便呼了上去。 啪 响亮的耳光回荡在宁静的山坡。 不光那个无赖被打得捂着脸愣住,连一直趴在网下咕咕叫的咕咕鸡都被震住不敢叫了。 山坡寂静了几秒。 半晌,那个无赖才面色铁青又不敢置信地看着夏柚,龇牙咧嘴地说:你、你敢打我?! 夏柚。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夏柚回头,就见祁翌正站在坡顶,气息微喘,却又似乎松了口气的样子。 而那个无赖见有人来了,原本狰狞的表情瞬间弱了许多。 夏柚好奇地看着祁翌:你怎么来了?跑来的? 可不就是跑来的嘛! 身后,摄影师喘着粗气也到了,一路扛着摄像机追得怀疑三生。 原本他拍得好好的呢,风景优美,人物帅气,结果突然就见祁翌扔下画笔就跑,向来淡然的表情也不太淡定了,步伐飞快地往另一边山坡跑去。 摄影师一头雾水只能扛着摄像机跟着追。 原本夏柚去卫生间就不方便跟拍,现在唯一能拍的祁翌怎么也突然跑了? 要不是他拼了老命去追,直播间就只能看风景了。 结果跟着祁翌跑到这边,就看到夏小姐正和一个男的站在半山坡上。 摄影师不禁睁大八卦的眼睛有瓜?这是什么展开?这段能拍吗? 紧接着,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二虎和一龙两人也以冲刺跑步的姿态出现在坡顶,异口同声地问:夏小姐您没事吧? 管家接着出现,抚着心口顺气,上气不接下气地问:怎么怎么回事?有人欺负夏小姐? 夏柚看着坡顶上很不淡定的一排人,问:你们怎么都来了? 管家回:我们听到啪的一声,又没见着您人,就抓紧赶过来了。 你也是吗? 夏柚好奇地看向祁翌。 管家和保镖出于职业习惯,遇事先顾她,这可以理解,不过祁翌可是第一个赶过来的,不会也是担心她吧? 祁翌已经又恢复了一贯淡然的表情,抬脚走下山坡,站到她面前,笑了笑,答非所问,语气是玩笑似的调侃:夏小姐手疼吗? 手疼?他知道她打人了? 夏柚心想,也是,他来的早,应该听到那个无赖说你敢打我这句话了。 面对祁翌,她倾诉欲大了许多,把无赖抓鸡还敲诈她花钱买的行径都给讲了一遍。 敢抓咕咕鸡?二虎一听,首先就不干了,几步冲下山坡,直接就把正要仓皇逃跑的那个无赖给摁在了地上。 无赖脸贴着地,一阵哀嚎:哎呦呦,法治社会,你们怎么能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实人,明明是她打我,你们摁我干什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