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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回到围观这回事。

    我在慕名点单波洛咖啡厅贼好吃三明治的时候,发现做三明治的咖啡厅小哥非常帅!虽然米花町是一个帅哥辈出的地方,但是像这样混血金发的池面类型本人还是第一次见。

    于是我在企图往餐巾纸上写我的联系电话的时候,碍事的小学生侦探开始在我旁边“阿咧咧”了。

    “阿咧咧~大jiejie是上次在犯罪现场的法医jiejie吗?”

    什么“上次”!我暗自吐槽。

    明明已经是很久以前,毕竟本人已经不去上班很久了。

    然后就在他认出我的时候,其他一群人就围过来了。

    “法医jiejie诶,好酷!”

    好几个围在柯南旁边的小孩子们在感叹,实话说他们的吹捧还让我蛮受用的。

    “可是似乎我从来没有在犯罪现场见到过……”

    是的,讲话的这位美女,我也没见过你,可能是你来晚了,完美错过我刚上班的那段时间。

    “法医吗?”那位金发小哥也凑了进来,“女孩子做法医还挺少的呢。”

    他说着拿起我写在餐巾纸上的电话号码,塞进了围裙里:“法医的联系方式还是要留着呢,说不定以后哪个案件碰上了需要的地方……”

    案件??我有些震惊地脱口而出,“可是你不是普普通通的咖啡厅小哥吗?”

    “我还是一个侦探哦。”金发池面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本人现在就是非常后悔,恨不得把餐巾纸夺回来塞到嘴里吃掉。

    因为我可不是什么智力出色,惊才艳艳的神秘法医,我是走后门进来的半吊子法医啊!

    我对法医对具体职业要求一窍不通,基本知识就是来自于我上学时候那两个学期的法医课。

    重点是……

    我全都睡过去了!

    侦探……我这辈子不愿再看见侦探。为什么在米花町随便碰到一个人都称自己是侦探啊!这里是米花町侦探批发市场吗?!

    要是侦探们发现我啥也不会,那我岂不是马上收拾收拾卷铺盖走人了,丢掉这份神仙工作,说不定还得回到我可悲的007工作里面去了……

    一想到这里我就难过地要抹眼泪。

    我愤愤地回到家,感觉今天就是个倒霉日子,还是好好躺在床上睡一觉好了。但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的我还能继续倒霉……

    因为第二天……米花町法医守则竟然不管用了!

    在我接到案件并在床上摆烂半小时以后,竟然完全没有接到案件解决不予出工的电话!

    是忘记通知我了!对吧对吧!

    我紧紧握着手机,像是期待暗恋对象来电的高中生。

    手机震动了!老天!它终于响铃了!

    “摩西摩西,案件解决了吧,那我就不去了……

    啥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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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郑重声明,本人总结的每一条法医守则都是完全正确的。

    所以当我接到上班而不是下班的催单电话时,我第一反应是——

    骗子!!

    “啥玩意儿?”我听到电话那头熟悉的目暮警官的声音,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你知道我在哪上班吗?

    公安厅!!

    胆大包天了骗子敢骗到这里来……”

    “目暮,目暮个鬼头!这才不是目暮的语气,他通常都是用非常惋惜的语气和我讲:理子啊,阿呀呀…你又不用来了……”

    “案件没解决?怎么可能,毛利先生在吗……

    在的话就别打扰我啊!!有侦探要法医干嘛啊…

    你是不是想骗我去上班,然后在上班途中用一个炸弹把我炸上天对吧!”

    ……

    ……

    当我气喘吁吁拎着我蒙尘的法医工具箱来到案发现场的时候,柯南在小心翼翼地擦拭他的蝴蝶领结。

    那个自称在兼职侦探的咖啡厅金发服务生安室透也在,大家都在……就只有目暮警官不在。

    如果米花町有警员守则的话,相信目暮警官也会把自己安排进“不重要的背景板”这样的标签里面去。

    安室透的声音有一点点沙哑,好像刚和别人吵过一架一样,他说目暮警官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了。

    不会是被我气回家了吧……

    我打了一个寒颤,希望他能够不要把我这种小人物放在心上,我可不想丢掉这份神仙工作了。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顺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架。

    “这年头的法医,工作前都要祷告吗?”

    我听见柯南偷偷地问安室透,声音大到当事人都听见了,严重影响我作为一个法医的威严。

    虽然我确实没什么威严,是个不入流的假把式法医。

    但是我时刻都在提醒自己端好法医的架子,这些个侦探狡猾的很,我要和他们斗智斗勇,不能被他们发现我是个走后门进来的假法医真咸鱼,不能让他们发现其实我啥也不会。

    不过幸运的是我没有留下任何关系户的证据,但是不幸的是这群啥事都管的侦探已经开始怀疑我的业务水平了。

    从那个安室透问我在这具尸体上发现了什么线索的时候,我背后就开始冒冒冒冒冷汗了,就像在高数课堂上被老师点到名回答问题的学渣。

    “发…发现了什么……?”我支支吾吾。

    安室透从我心虚结结巴巴的话语里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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