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净化反派后我翻车了[快穿]在线阅读 - 第1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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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是苦的。

    他在因为什么而痛苦挣扎呢,那些喜怒无常,那些决绝狠恶,都在一次次中伤两人之间的感情。

    谢宴想,他们之间,只是缺少沟通而已。如果他们能交流清楚彼此的秘密和难处,这段时间或许就会以另一种方式度过。

    可是,他们之间,最不可能做到的,就是沟通。

    这就像人与神之间的鸿沟,似乎总也无法跨越。

    他和荆戈,似乎进了一条无法回头的死胡同。

    荆戈睁开了眼。谢宴静静看着他,“这个吻,你满意吗?”

    荆戈看着他,不说话。

    “你想要什么,可以说了吗?”

    荆戈的手在谢宴腰上流连忘返,他琢磨了半天,道:“你花样太少了,很无趣。”

    他随手变出一本书,递到谢宴面前:“这上面的,你每天学一种,让我高兴一次,我就让虞长歌多活一天。”

    谢宴接过那本书,扫了一眼,他深呼吸了一口,动了动嘴,竟是忍不住笑了。

    “荆戈,我本来看你晕过去,不想把你当时的话放在心上。可是,你主动强调,我也不得不想起来。”

    “什么……”

    谢宴脸色变冷,他将书扔到荆戈身上,寒声道:“你这个身份,应该不少人上赶着取悦你吧。想要所谓的玩物,不是一抓一大把。”

    “我既然无趣,尊上又何必抓着我不放,不掉价吗?”

    荆戈捏着那本书,他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他又不想低头,“你这是想反悔?你别忘了,虞长歌的命还……”

    “你想杀就杀,不过我告诉你,杀了他,你也活不久。”

    “谢宴!我……”

    谢宴冷冰冰地看着他:“滚。”

    荆戈怒气上涌,他扣住谢宴的下巴,想说些狠话,可他看着谢宴那双眸子里,涌上愤怒和痛楚来,竟是渐渐红了眼。

    他颤抖着松开了手,不敢再直视谢宴,动了动嘴,又始终说不出话来,狼狈地出了房间。

    谢宴扶住床,缓了许久才压下那股几欲窒息的苦痛,思绪成了一团乱麻。

    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不想再思考任何一件事。

    荆戈几天都没来,对他的监视似乎也没了,谢宴却没想着出去。

    直到有一天,门被猛地撞开。

    谢宴回头,荆戈带着一身酒气,跌跌撞撞走了过来。

    第67章 合格

    你是我老婆

    印象中,荆戈不爱喝酒,但酒量很好,从来没有喝醉过。

    谢宴第一次见醉到摇摇晃晃连步子都走不稳的荆戈。

    他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眼里透着些防备。来到这个世界上,荆戈经常发疯,导致谢宴现在见到他,第一反应不是靠近,而是退后。

    可惜,没等谢宴有什么动作,荆戈就撞上了桌脚,直接被绊倒在了地上。

    一声闷响过后,荆戈躺在地上不动了。

    谢宴抿了抿唇,皱眉看了一会儿,走过去,蹲下身,拍了拍荆戈的脸颊。

    荆戈没动,手里还提着个酒壶。脸颊被晕染地绯红,凌厉张狂的眉眼柔和下来,整个人像被酒浸泡掉了所有棱角。

    他的额头刚刚磕到了桌角,现在已经红肿了起来,谢宴伸出手指,轻轻一碰,荆戈皱起了眉,语气略有不满,低低喊了一声,“疼……”

    他的嗓子似乎被过量的酒伤到了,沙哑而干涩。

    谢宴心尖一颤,他注视着荆戈,手指描摹过荆戈脸颊上的每一寸肌肤。

    地面是用上好的玉石铺就的,虽然不凉,躺在上面久了,肯定硌得难受。

    谢宴俯下身,手臂伸到荆戈的后背上,想要抱他起来。但醉酒的男人没有任何自觉反应,实在是太重了,谢宴实在抱不起来,只能拖着他的上半身走。

    荆戈却突然伸手,搂住他的腰,把他扑倒在了地上。

    他趴在谢宴身上,脑袋凑到谢宴颈间,用鼻尖在他颈间蹭了蹭,“老婆,好香。”

    谢宴已经好久没听过荆戈这样叫他,不禁愣了下。

    这个世界中根本没有「老婆」这种称呼,但谢宴见怪不怪,没有多惊讶。毕竟,荆戈拥有其他世界灵魂碎片的记忆这件事,他已经猜到了。

    不过……谢宴抓住荆戈披散下来的头发,狠心一往后扯,荆戈皱着脸仰起了脑袋。

    谢宴眯着眼睛打量他:“真的喝醉了?”

    荆戈抓住他的胳膊,神色迷茫地看着他的脸:“老婆,你抓得我好疼。”

    “疼就对了。”

    荆戈委屈道:“老婆,你怎么都不心疼我。”

    谢宴沉默下来,松开了手,荆戈又趴在他怀里,胡乱在他脸上亲着。

    谢宴任由他亲,没有反应,不一会儿,荆戈停下了动作,紧接着,一颗一颗的水珠不要钱似地滴在了谢宴的脸上。

    谢宴惊讶地抬眼,就看到荆戈眼巴巴地看着他,眼睛被热泪和酒水蒸得猩红,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你是不是生气了,老婆,你不要我了吗?”

    谢宴感觉喉咙里像被塞了个铁块,动一动都疼得难受,一时竟哑然无声。

    “老婆不要我了……”荆戈像只xiele气的皮球,本已经支撑起的上半身又倒了下来,重重压在谢宴胸前。

    “荆戈,是你说的,我于你,什么都不是。”谢宴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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