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我怀孕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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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一层薄薄的白纱帐,雾气朦胧中,水池旁清丽绝伦的少女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纱衣,透明的纱衣下玉体横陈。 少女眸瞳水润迷离,朱唇微张气促而急,酥胸上下起伏,湿透的黑色长发散落在池畔,似圣洁又似妖娆。 更加不妙的是,她正对着他坐着,曼妙的长腿大大地向两边分开,毛发稀软的花户瑟缩着完全地暴露于在他眼底。 她手里拿了一根竹简,在那xiaoxue里连续抽动着,晶亮花露缓缓漫出,蜿蜒地流到了池畔,聚集一滩小小的水渍。 他不相信这人是刘师伯说的那人。 她怎么会是个女子,女子向来不擅长术数,况且天道宗除了小师妹,什么时候又收了女弟子? 可是不巧的是,他偏偏过目不忘,刚才只看了一眼所有细节都记住了。 他的拳头渐渐攥紧,不得不承认的是,她xiaoxue里插着的那根竹简正是《灵洲药经》! 他在医修的解剖课上见过不少女人的裸体,但活的还是头一回见,还是个正在发情的。 不过,他主修无情道,从小在清科戒律中长大,大道无情决修至八重境,早已灭情绝爱,视红颜若枯骨。面对如此yin靡香艳之景,他的道心稳若磐石。 但是他听着少女断断续续的低声吟哦,他的耳根还是红透了,因为他气极了:《灵洲药经》是何等圣书!以前器宗的长老碰一下都要先斋戒沐浴的,她得到了如此珍贵之物,居然,居然拿来干这种事! 谢秋灵正在研究着药经上所记载的母棘草的用法,没想到用法竟如此繁琐,需要将其塞入zigong使用,她此时可没时间去找别的工具,更不会对圣书抱有什么敬畏之心,于是她充分利用现有资源,想出了此有效但不太优雅的办法。 她当然知道今夜即将要发生什么,司马明岚的人已经在来藏书阁的路上了。 自从她认清了自己命运被编排的残酷现实,便开始了反抗。 她想过先躲起来,避开死局,但以司马明岚的性格,她越是跑,他越要把她抓回来。况且想离开天道宗,除了大门可以走,其他的地方都是严密的结界,以她的修为,是根本不可能偷偷溜走的。 她不想找麻烦,可麻烦总要找上她。她决定留下来,跟司马明岚对峙,跟这该死的命运拼上一拼。 正当她一边上药一边思忖下一步的计划之时,她小腹一痛,那竹简竟突然自己从xiaoxue中抽出,嗖的一声脱离她手,穿越纱帘向浴室外飞去! 谢秋灵一惊,也不顾身上不着丝缕,连忙跟着飞奔了出去。 那竹简落在了一少年手中,那人正背对着她立于门厅中央,白衣如雪,长身玉立,青丝如墨,浑身透着一股孤高清贵之气。 只听他声音又冷又厉,如初春泉水击破冰凌:“你竟敢如此亵渎圣书。” 谢秋灵没料到此人如此冒犯唐突,惊讶的张大了嘴,登时运起掌峰朝他打去:“还我!” 他侧着身没有去看她,轻巧地避开了她的所有攻击,修长的手指一点,一个定身咒便飞了过来。 对方修为境界完全碾压她,她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死死控住了。 纱帘飘来,裹紧住了她的身体,俊美无双的少年才回过头来看她,眼神冷的像淬了冰:“是你借了天机阵法和灵洲药经?” 她被他控制着,动弹不得,愈发不悦:“是又怎样,你想做什么?” “你术数水平不错,只是比我差了一些,那道题我十五天便解了出来,所以这书本应该是我的,现在我要拿走了。”他傲然斜睨着她,乌发雪肤,眉目如画,一身素白锦衣,一双冷漠幽深的丹凤眼,清冷孤傲。 谢秋灵脸色一沉,原来是来抢书的。 看来这人不仅修为高,还是个术数高手。 她观察他的装束,白衣如雪,身背古剑,应是无情道的弟子。 作为一个世家公子,他衣着朴素,身上没有任何彰显身份的配饰,反而只在左腰处挂着些药灵道解剖和炼气道修补法器的器械,说明他极为低调且勤奋好学,涉猎广泛。他额上的抹额摆的极正,袖口领口被整齐挽起,左侧的器械也被有条不紊分门别类的排布,连他指甲的形状都被修剪的过分对趁……说明此人处事细致严谨,执拗苛刻至极。再然后……他的眼神,正赤裸裸地表示着他瞧不上她——他并不是一个善交际好脾气的人。 无情道爱好广泛且性孤僻的……啊……原来是司马明岚那个从不露面的大儿子! 她虽然跟大部分魅一样都是杂灵根,是个修仙废柴,但老天却在术数方面给她开了一扇窗。也因为这机遇,让她从刘玄子这里取得了《天机阵法》,她因此发现了一个不需要多高修为便可以诛杀合道期大能的方法。 她本计划今夜用上面记载的诛仙阵暗杀司马明岚,可凤洛洛的突然归来让一切都变了,她不得不从长计议。 若他是十五天解出刘玄子的题,速度确实略快于她,论平常,她还有闲情逸致与之探讨一二,可她现在,刀架在脖子上呢,这登徒子着实是来碍事的。 “强盗逻辑。书是我先借到的,如何是你的?”谢秋灵没好气的说道。 “刘师伯的规则是,‘解题最快者得之’,而非‘先借者得之’。” 谢秋灵眼眸半眯,他非要这么强行诡辩的话,似乎也并非无理,况且她拿书做这事,被他撞见了,自己是挺理亏的。 可尽管如此,她依然理直气壮: “但事情总有个先来后到,我手里有刘玄子亲手写的借书证明,而你没有。术数水平高又如何?还不是个不要脸的强盗?”她不耐烦道。 可恰恰相反,司马珩是个十分固执且循规蹈矩的人。那保留着少女体温的竹简上沾满了湿漉漉的花露,流的他手上倒出都是,馨香的液体顺着他的虎口一滴滴的淌出,将他素白的袍裾濡湿了一片。他清隽的脸上染了薄怒,耳根渐渐红的如滴血:“你…你如此折辱圣书,竟还有理狡辩?我断不会让它再落入你手!” “刘玄子只说此书需按时归还不可涂改不可私自拓印,我又没违反他的规定,爱怎么用就怎么用喽,干你何事啊?” 司马珩一愣,这话乍听起来也并非全无道理,只是……他从来未见过如此放肆之人! “荒唐!”他声音冷冽的像冻结着块亘古不化的寒冰,手指捻决,瞬间屋内寒气陡生,一张金色的网罩在了她头顶,身上的定身咒又孰的紧了几分,谢秋灵像是重重挨了铁棍一记一般,浑身火辣辣的疼,不禁痛的叫出了声。 这是竟然是高阶定身咒!这高阶束身咒只有施法者一人可解,若他就此一去不回了,她可是要被活生生困死在此处了。 “唔……好疼。臭小子,赶紧放开我!” “你该受此罚。” 谪仙般的人冷冷吐字,任凭谢秋灵怎么威逼利诱,谪仙般的人都漠然不为所动。 这时,突然一股特殊的香味飘来,他环顾着四周,清冷的视线最后落在了手中的竹简上。 指尖微动,他颇为嫌弃的挑起一丝竹简上黏液,凑到秀挺的鼻尖闻了一闻。 果然,除了她体液的幽香,他还闻到了一股特殊的药香味。 他审视着竹简,发现了一根沾了捣碎植物的阴毛,便随手将它捻了起来。 但他关注的重点完全不在她那根羞耻毛发上,而是玉色冷淡的自语道:“什么植物?我怎么从没见过?” “登徒子!”谢秋灵在勾栏不少见轻薄无礼之人,但如此明目张胆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却是头一回见。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但她更担心他看出那草药的破绽来。 然而,此人根本不屑理会于她,冷冷地哼了一声,甩袖转身便要离去。 他这人可是个十足的学痴,一旦对什么东西产生了好奇心,便要刨根问底,他这便是要一探究竟手里的草药究竟是何物。 她可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 她灵机一动便心生一计,对着他将要离去的背影,和颜悦色道:“喂,你等一下!不如这样吧,你先放开我,我与你重新比试如何?若你能胜了我,我便心服口服的将它给你。” “你输了,两本书都归我。”少年停下了脚步回头,清冷的凤眼漠然沉静。 “可以。” 他觉得此建议也算公平,于是便捻了个三清指,卸去了她的禁身咒。 两人相对而立,视线犹如实质的交锋,仿佛能在空中撞出火花。 突然,谢秋灵瞬间变了一张脸,她冷哼一声,一个跃步扑向了他! “砰”,司马珩的后背重重砸在了青石板上。少女死死的压在他身上,赤裸的长腿盘上了他的腰身,一手紧搂住他的脖颈,一只手去够他手里的书。 “你!”美人猝然入怀,司马珩眉头紧皱,不禁有一丝慌乱。他从来没与女人离得如此近,更未没见过行径如此大胆的女子。 她不仅不扭捏,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水蛇一样盘在他身上扭动着,一对丰乳正好摊在了他的俊脸上,严丝合缝的捂住了他的口鼻,憋的他差点没背过气。这前所未有的触感使他蓦地生了一股陌生热意,漾起一阵涟漪。 但他断不许她再碰这书,于是他一个腾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以他的修为,他本可以轻松伤她夺门而走,但少女玉背似莹白月华凝结,似是一碰就会破碎,那腰上更是留下了几圈深深的伤痕,丝丝往外渗着血,在雪脂衬托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她是被他的束身咒伤成这样的。 他方才只用了不到一成功力,竟伤她如此,这才知这女子修为低的过分。 他所练功法凌厉无情,只怕随便一出手便会重伤她,再要运气推开她时,便稍稍迟疑了。 可这一迟疑却给了谢秋灵反击的机会,她毫不客气,掰过他的脑袋,按着他的肩膀狠咬了一口,疼的他“嘶”了一声。 两人扭打做一团,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将将在水池边上停了下来。 她准确的抓住此机会,眼疾手快地叩击他的虎口,一把将那竹简打入池水中,粘了草药的黏液在水中四散,再无踪迹可循,这下她才松了一口气。 可此时狼狈的两人姿势甚是暧昧,两人衣衫不整,头发纠缠到了一起去,她紧贴着少年的上身,刚裹上的薄纱也被弄掉了,微湿的薄纱下,曲线毕现,胸前两团蓓蕾暴露无遗,一片寂静中两人交迭的喘息声清晰起来。 这时谢秋灵才看清身下这少年的脸,端的是清绝出尘,玉色入骨,俊美的过分。 不过,这绝色的脸蛋,这漠然倨傲的小眼神,怎么看着甚是眼熟呢? 他似乎长的跟痘印里天天刷屏的天界帝君的大儿子棂清大殿下一样。 等等,他不会就是大殿下吧。 她确实在围脖热搜上看到过大殿下和烛阴公主一起下凡渡情劫的事。这大殿下拥有众多仙女迷妹,因为这件事他的粉圈都炸了,天界的小仙女们各种扒公主的情史黑料,疯狂对烛阴公主进行人身攻击。此事热度持续不减,霸占了热搜第一整整一个月,连她这个纯吃瓜路人,都对此事印象深刻。 司马珩被女人身子压住,如兰的鼻息轻扫着他的脸庞,她身上幽幽柔柔的香气直直冲进肺腑,身上莫名起了燥意,血液不可控地在缓缓加速流动,向两腿之间涌去。 他别过了头去,脸颊渐渐染了绯红,这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让他心生迷茫。尽管他修炼无情决,但到底是个正常男人,那物每日清晨都会起立,但他这回才知道,女人离得近了这物什竟也会这般不受控制。 渐渐的,谢秋灵感觉他两腿之间那热乎乎的东西正悄然抵上了她的小腹。 呵,原来仙女们疯狂追捧的冰山美人,也不过如此。 她秀眉一竖,抬手就是向他脸上抽去,被他快了一步按住。 但转眼间她又伸出了另一只手抽了过去,又被他灵敏的捕捉到意图,捉住了手腕。 他有力的钳着她的双手,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两只手压着按过头顶。 他质感如月华如绸缎般的黑丝散乱地倾泻在她身上,两人离得近在咫尺,对方身上清冽孤寂的松香味直冲她的鼻庭。 少年薄衫散乱,隐隐勾勒出糅合了力与美的身体线条。那两只钳制住她的有力的手臂,紧绷的肌rou匀称地贴在骨骼上,皮肤白的近乎透明,其下隐隐可见青色的血管。 额头一滴汗珠顺着清隽冷秀的下颚骨滑落,没入锁骨下引人遐想的阴影处,给人以一种强烈的,想要帮他解开衣衫的欲望,一股禁欲又致命的性感四处横生。 她再定睛一看,他居然阳元未破。 她可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在她们族里,从来只有女魅轻薄男人,没有男人轻薄女魅的说法,因为和女魅交合,从此男人这副身子就会再也离不开这个女人了,这样一来吃亏沉沦的只会是男人。族人对男子的贞cao德性也是有极高要求的,小郎君姿色如此,又是个不通情欲的雏儿,她也不算嫌弃。 可他方才如此对她,她总要还报回去,给他点难堪。她不喜被人这般掌控,也不喜他这般突然出现打乱了她的计划。局势上更不能落于下风,即使自己理亏,也要让他觉得是他错更多。 况且,这小郎君的身份不简单,她说不定可以……趁机好好利用他一番呢。 “你!欺负我!”谢秋灵一副被人侵犯了的纯洁少女模样,在他身下扭捏抗拒着。 “在下只不过想救那本书而已。”司马珩长睫轻颤,眼若流星,目光清明澄澈。 “哼,撒谎,你分明就是想轻薄人家!” “抱歉,你误会了,我对姑娘你没有任何想法。”他的眉目清冷下来,语调淡漠平静。 谢秋灵觉得他好笑极了,眼睛瞥向了他两腿之间支棱起来的那根棍子,隔着一层薄衣,正巧不巧的卡在她的xiaoxue外,顶端沾上了她的花露,微微濡湿。 她从未见过如此口是心非之人。 谢秋灵抬抬眼,柔媚地瞧着他:“你都硬成这样了,还叫没有想法?” 司马珩脸上青红相错,唇线紧绷,眸色一沉:“这只是男人对女人的正常反应,并不代表我想对姑娘怎样,姑娘在我看来不过是一堆白rou而已。” 谢秋灵着实被他给逗乐了,他莫不真是个呆子? 可她见他的那双墨眸,不染一丝尘杂,澄净如一汪湖水,还真是一副对她没有想法的天真样子。 她们魅虽然资质差,正面打架是不行,但到了男女之事上,任凭是合道期的司马明岚也会栽在她身上。 她可头一回见这么傻的男人,便对这小郎君生了逗玩整蛊之意。 她两腿突然夹紧,腰际悄悄往前一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轻蹭他的guitou。 酥酥麻麻的电流感蹭地传遍了他全身,他墨眸紧缩,身子一僵,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感觉竟令他莫名舒爽,隐隐勾起了他向前探索下去的欲望,可他修的是无情道,断不可纵欲,否则所修功法便会前功尽弃,他着实不该有这样的想法,连忙抗拒着要起身。 他身下的女人怎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她装作抗拒他的模样,两只细长的白腿在他腰上一勾。 突然,她膝盖骨对着他的尾椎骨一顶,他身子一沉,那坚硬之物竟不小心顺着润滑的液体陷入了泥沼几分,那细腻温热的触感让他身子陡然一抖。 察觉到不对头,他刚要起身离开,却感觉她下身生了一个漩涡似的,他身下之物像是脱离了他的掌控一般死命往那泥潭中钻,没等他反应过来,硕大的guitou哧溜一下被吸入了花xue的入口,将那里撑了个饱满。 他脑子里轰的一下,那突如其来的禁箍刺激感,让他太阳xue突突直跳,早已充血的阳物又暴涨了一圈。 进到了那里可就更不妙了,她们魅的结构与人类的不同,天生便是使天下男子为之沉沦疯狂的销魂窟。他滑了个头进去,竟瞬间感到有无数密密麻麻的小虫钻了出来勾缠住了他,狠命地将他的命根往里头吸。 “嗯……唔……你,你在对我做什么!!”她佯装作惊慌的样子嘤咛娇啼。 “我....”他这是怎么了?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会这样…… 他血液突突逆流,额上的青筋暴起,发觉自己越来越濒临失控,撑着胳膊挣扎着想逃离,谁知他现在撑都撑不起来了,他被一股不可抗力屈使着,整个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跌撞了下来,紧贴上了少女赤裸的酮体,他的脸撞在她深深的颈窝中,从那个角度,他刚好看清她胸前两团高挺丰腴的乳rou颤颤得仿佛要从那薄纱里扑将出来,他凤眸一暗,她的哺乳器官比他解剖过的任何一具女尸的都大。 紧接着,撕拉一声,他听到了衣布撕裂的声音。 他命根仿佛被一只小手紧紧攥住了,又被强拽着往那紧致湿热的xiaoxue里插进了几分。 随着茎身一节一节的被吸入,刺激感一节一节堆迭着升级,往日清明的眸逐渐浑浊了起来。 此时他又听到了身下的女人细细地哼了一声,欲迎还拒一般。他仿佛一下子掉进了无间炼狱,yuhuo毫无征兆的从身体各处燃起,汹涌而来,一下子烧成了一片。 此时他的茎身入了小半个进去,他满脑子竟是一入到底,将这女人狠狠贯穿的想法。 “唔!你!臭不要脸!你,你居然进去了!快出去!”她见他隐忍克制的模样,差点笑出声, “我……我没想....”清俊如谪仙的少年声音沙哑,墨眸扑闪,他已经完全慌掉了。 他从小断情绝爱,未经人事,心思单纯的紧,不知道和女人离得近了竟会发生这种事,他更不晓得这身下女子并非常人,而是个邪媚之物,一时也没察觉出是这女子在搞鬼。 “我什么我,你把我当成一堆rou,怎么做都不算轻薄,那我当那书只不过是一堆破竹简,我想怎么对它,又哪里有错了?”她嗔道。 他一下子醒了过来,慌忙地想抽出,却没想到拔出的过程会更加艰难。 他的茎身像是被无数条小绳死死缠住,将他死命往里头拽,更有小嘴一样的东西一边舔吮按摩着茎身,一边往他那马眼里钻,巨大的刺激感使他大脑一片空白,险些精关失守。 她的xue口像是个无底洞,似要将他吞噬淹没,可这女子脸上偏偏一副纯洁无辜的可怜模样,一双亮晶晶的秀眼哀怨地望着身上的男人。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喉头溢出,他难受极了,他想破开她,就像他日复一日在冷崖练无情剑法,将剑痕一道道深深的刻入石壁那样。 但他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豆大的汗珠一滴滴从鬓角滑落,浑身肌rou都在痛苦的颤抖。 他心中天人交战,调动起全身的真气与意志力,才终于脱离了那危险的深渊,从这个引人沉沦的可怕女人身上站了起来。 低头这才发现,他衣服居然破了个洞,缠绕着青筋的硕大阳物从那洞里直直捅将了出来,上面湿漉漉地沾着花露,顶端马眼淌出了一点白浊,在这无辜的少女面前暴露无疑,可是失礼极了。 他脖根都红透了,脑子里乱糟糟的。 自古以来,大道无情决是修真界当之无愧的无上功法,大成者毁天灭地,神鬼为惧。然而大部分修炼者都会半途而废,只有极少数人才能修成正果。 每年,无情道执事长老都会挨个对弟子施以“试心术”,将弟子识海内情景公之于众,随后,他们以金钱美色诱惑之以观其道心是否坚定。通过不了此试炼者,必会被逐出师门。 九十年来,他意志坚强稳固,就算男女当其面合欢他的心也不会起丝毫波澜。可今日,他竟在这女子面前失了态,对她做出这种事,甚至险些破功了。 面对她的诡辩,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般运起了无情决好一会才平复了激荡的心情,诚恳地鞠躬向她道歉:“在下如此唐突姑娘,着实对姑娘不起。” 她捂嘴偷笑着,满意地欣赏他傻愣呆板又慌忙不知所措地样子,被她调戏了还不自知,竟觉有些可爱,但她也暗暗惊讶此人的定力,还从来没有男人进到了她的销魂窟里还能克制住自己,半路停下来的。这小郎君着实有趣极了。 他见她笑,也不知道是何意,“我,我……” 他本想说他可以对她负责,话到了嘴边又没说出口。按照如今的人族律法,若女人被男人轻薄了,即便不愿意,也要一辈子跟着这个男人,做丫鬟做小妾也好,总之这辈子都是这个男人的所属物了。 这种事若无人所见还好,要是被有心人检举了,这名女子便会被视为不洁不忠,轻则送到勾栏沦为鼎妓,重则死罪。 他虽脾性孤傲,但也为人正直,按常理,他应该把她带在身边的。 可他偏偏练的无情道,一辈子都不可动情,身边也不可能有女人,又如何对她负责呢? “我想知道你叫什么。”他微垂了眸。 “你需要知道我叫什么吗?难不成你看上我了,要带我走呀?”谢秋灵挑逗之心意兴阑珊,她抬了抬眼,视线轻柔地落在他红透地脸上,伸出玉指轻拂过他的薄唇。他像突然被烟花烫到一样,慌张地别过头去,眼神局促的躲闪。 “我…不…不能。”他不知道怎么答,他不会因为一次露水情缘就放弃自己的修仙正途,也不可能对她负责的。 “你不想带我走,那你还需要知道我叫什么干嘛?就当不认识我,什么也没发生好了。”她瞧他无措的模样,轻笑出声。 “你……” 他真的能当什么也没发生么…… 少年眉眼沉炽晦暗,默默立在一旁看着她整理好衣服,把灵洲药经从池水中拿了出来,准备离开。 他心情杂乱,不想让她就此消失,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低声说:“别走,我们还没去找刘师伯比试。” 谢秋灵噗嗤笑出了声,他还真是呆的可爱,都这样了,还惦记着那书呢。 她怕自己不答应,他会缠着自己不放,便应下了,二人欲去寻刘玄子重新出题。 谁知,刘玄子已笑眯眯地在门口站着了:“小夫人,司马明岚的人找你。” 来的正好。 这节骨眼上,她可没闲情逸致跟他比这。 “好啊。比试的事下次再说,这书先借你看几天,过几天再来找你拿。”谢秋灵将灵洲药经塞到了司马珩的怀里,对他眨了下眼睛,提着裙裾转身离去。 司马珩怔怔望着她如蝶的背影,影沉沉的眼帘垂下遮住了轻颤的墨眸。 她是小夫人?她居然是小夫人?他……居然轻薄了父亲的女人!? ...... 谢秋灵跟着几个内门弟子来到了天道宗正殿,撞见许多人在侧殿里进进出出,又是端水又是端药的。 她一路走过,无数眼睛打在她身上,纷纷露出八卦的神情。 俊美的男人站在门外等她,侧殿里的女孩已经在大量名贵补丹下苏醒了过来。 谢秋灵正要进门,却被他拦住了去路。 她看着男人冷厉的目光,觉得可笑。 是哦,他找了个替身,怕他的白兔知道伤心,所以不敢让她俩见面。 他欲带着她往远处走,再与她说取丹元的事。 可她偏不,她偏要他在这门口说。 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吐了他一身。令司马明岚一阵惊愕。 她柔柔弱弱的扶上了他的身子。 司马明岚洁癖严重,不禁皱着眉头将她推开,可谢秋灵却拽住了他的袖子不让他走。 “你这是怎么了。”他眼里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嫌弃。 “夫君,我,我怀孕了。”她轻咬自己的嘴唇,一边温柔深情地看着他,一边拉过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肚子。 “什么?”司马明岚狭眸微眯,低低的在她耳旁说,“怎么可能,你不是每次都喝避子汤的吗。” 谢秋灵缓缓的抬起一双无辜又晶莹的杏眼,轻声说道,“夫君,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明岚皱着眉头喊了一旁的宋青云长老过来,他把了把谢秋灵的脉,点了点头,“小夫人的确是怀孕了。有三个多月了。” 司马明岚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她怎么这时候怀了他的孩子?这回要是再取她丹元,这孩子可是要没了。